致命遊戲與冷少的盛世愛
但是寧柯已經不相信他了:“那麼,上一次我抓住黎夫人她們在小公寓那一次,你又是怎麼猜到的?難道是根據我的氣味尋找而來的嗎?”
她諷刺的口氣更加濃了。
以前很多事情她忽略,或者視而不見,不代表她是傻子,如今至少她不想繼續當白癡。
皇夜的笑容頓時勉強了,看着她那冷然的秋後算賬的臉孔,他有些扛不住了。
沒想到她開始懷疑了,連以前的事也聯繫起來了。
“還有那次我和玲瓏被抓,短時間內,你們就趕到了,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被藏在哪裡的?”
寧柯見他不說話,心中的疑團更加肯定了,有股憤怒衝上心頭。
沒一個人能忍受自己每時每刻都在別人的監控之下,那簡直比剝奪了了自己的自由還讓人憤怒。
“因爲,你在我身上放置了追蹤裝置是不是?從一開始,只要你想知道,我的一切舉動都逃不出你的手心,是不是?皇夜,你把我當什麼了,犯人?你憑什麼監視我的一切行動,你這個無恥的人。”
寧柯憤怒的衝他怒吼,他居然在自己身上裝了這種東西,讓她的行爲顯得像猴子一樣可笑。
她無論做了什麼,都可以被他竊見,這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皇夜的臉『色』頓時白了幾分,沒想到還是被她發現了。
他急忙去拉住她的手,安撫:“柯兒,別生氣,我承認我一開始在你身上弄這個是居心不良,我那時懷疑你的身份,又知道你和黎希睿關係緊密,所以想着有機會可以借這個裝置,竊聽到黎家的機密。可是後來我愛上你後,我就沒有在惡意透過這個侵犯你的**,真的,你相信我,這個裝置,我只在危急的關頭定位過你的位置而已,我沒有再做其他的事情,請你相信我。”
事到如今,他不敢不承認,誠懇認錯,或者還能讓她沒那麼生氣,他只能實話實話。
寧柯冷哼一聲:“像你這樣總是懷疑我,那麼多疑的『性』格,那麼好的東西放在我身上,你只用來定位?只怪我一直傻得要命,沒有發現你的卑鄙行爲。”
她舉起手中的鐲子,眼裡佈滿了厭惡。
“是這個東西嗎?你在這個手鐲裡做了手腳吧,一直都脫不了,看來就是這個齷齪的東西,我竟然被你監視了那麼久。”
她憤怒的死命去扯,企圖將手鐲脫出來,可是手鐲卻反而越來越收緊,弄得她的手腕都出血了。
皇夜趕忙心痛的阻止她:“別『亂』來,這個東西你越弄它,只會越收緊磨得你的手出血的。”
“我寧願出血,甚至手斷掉,我都不想再戴着這個東西,就像一條噁心水蛭一樣纏在我手上,皇夜,你真噁心,口口聲聲說我是你愛的人,你卻用這種方法監視我,你當我是人嗎?”
寧柯更加用的扯,白皙的皮膚被手鐲磨得破了皮,她真是覺得太噁心了。
如果愛她,還用這種****的方式監視她,簡直讓人窒息,這不是愛,是****的佔有慾和扭曲癖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