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那麼着急呢,我打電話來,可是告訴你一件會讓你很幸災樂禍的事。”
赫連靜突然笑了起來,笑聲陰森森的。
“你知道昨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嗎?”
寧柯莫名其妙:“誰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想來炫耀什麼,那麼我沒興趣陪你。”
肯定又是故意說她一些精彩的事,以達到打擊自己的目的,真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閒極無聊。
赫連靜沙啞的聲音突然有點解恨了:“呵,看來皇夜沒有告訴你。這麼看來,他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愛你,我三番四次陷害你,但爲了兩家繼續合作,他對我害你的事,都視若無睹了,甚至還願意出手幫我,看來,在他的心裡。事業始終是第一的,女人都是能犧牲的,你也一樣。”
寧柯垂下眸,平靜說:“赫連靜,做了惡事是會有報應的,你又得意什麼,你遲早都會有報應。”
這樣囂張又陰險的女人,遲早會有人收拾她。
赫連靜的氣息一滯,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好像被刺激到了一樣,很久沒說話。
等到寧柯不耐煩,想掛了電話是,她突然說:“我被強.暴了。”
寧柯以爲自己聽錯了,有些懵,更多是不敢置信:“赫連靜,你又耍什麼花招。”
有人會拿這種話來開玩笑嗎?這個女人不是瘋了吧!
赫連靜狠狠的聲音如針尖般從話筒裡刺過來:“我說我昨天被一羣賤男人輪.奸了,你不相信嗎?別裝了,賤女人,我知道你心裡開心得很,你一定是在電話那邊歡樂得幸災樂禍,恨不得親眼見到我被侮辱吧?”
寧柯震驚得睜大了眼,半響說不出話來。
赫連靜的聲音不像在開玩笑,她那極端的情緒,更加不像是說假。
但是,這是怎麼回事?赫連靜被人輪.奸了,然後她還打電話來給自己,親口告訴自己這件事。
她只覺得詭異到極點。
赫連靜不是瘋了,就是瘋得很厲害,心理已經扭曲了,否則不會向自己這個情敵暴露這樣的醜事。
“怎麼不說話,賤女人,我知道你很開心,我已經能看到你拿着電話偷笑的樣子。賤.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赫連靜幾乎是牙咬切齒的衝她怒吼,好像是她派人害了她似的。
寧柯本來對她產生了一點同情心的,頓時那點同情都徹底沒有了。
這個赫連靜就是個瘋子,被咬了,就想去咬別人,來發泄她的怨恨,還找上自己來。
“赫連靜,你搞清楚點,我與這件事一點瓜葛都沒有,你要發瘋,也該找傷害你的人,你找我幹什麼?”她沒好氣的冷哼。
“怎麼沒有瓜葛。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這件事一定是黎家做的,黎家那個部長不是喜歡你這個小.賤.人嗎?他一定是趁機替你報仇,都是你這個小賤.人,在一旁煽風點火造成的,你不得好死。”
赫連靜恨恨的咒罵着,一副恨不得將她拆骨吃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