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晃有些暈乎乎的頭,隨意拿了一套睡衣,就進了浴室泡了個舒服的澡,酒店備的檸檬薰香很是提神,讓她醉酒的腦袋清醒了不少。
徹底洗好後,寧柯擦乾頭髮,想着出去拿吹風機將頭髮吹乾。
她穿着單薄的睡裙,因爲獨自一個住在,喜歡放鬆的感覺,也沒有穿內衣,光着腳從浴室裡走出來。
薄薄的睡裙是舒服的絲質,清雅的花紋,吊帶的款式很簡單,裙只到膝蓋,露出雪白的肩膀和修長的美腿,普普通通的睡裙,穿在她身上卻有難言的慵懶風情。
房間裡的燈光不是很亮,橙色的暖光,朦朧的感覺,讓人覺得更加昏昏欲睡。
寧柯打了個呵欠,伸着懶腰慢騰騰的走向儲物架翻找吹風機。
真想就這樣不管頭髮了,今天玩得太瘋了,累個半死,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她腦袋困得歪着,半合着眼睛,邊打瞌睡,邊翻着抽屜,半天都沒找着。
倒是不知什麼時候,有男人寬大的身體緊貼着她的後背,耳邊有人吐露着帶着酒味的氣息,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頸上。
寧柯感覺身體緊繃起來,一下子從昏昏欲睡中驚醒過後,想也不想,手肘往後面猛擊出去。
“是誰?”
可是那人的手勢比她更快,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臂,還將她另一個來不及出手的手臂扣住,齊齊拉向後面,有技巧的困住。
寧柯大驚失色,完全沒有想到在酒店的房間裡,也會被人明目張膽的襲擊。
她想伸腿踢他,卻被他往前推壓在牆上,雙腿也被他用腿緊緊的壓住,西裝褲摩擦在她肌膚上讓她覺得隱隱生痛。
她身體被逼緊貼着牆壁,就像那些被抓住的犯人一樣,手腳都動彈不了。
那男人順手把旁邊的燈按鈕全熄滅了。
房間裡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只聽到寧柯緊張的呼吸聲還有掙扎發出的摩擦聲。
寧柯想回頭看看是誰,但是那男人沉重的身子卻壓過來,腦袋擱在她耳側,身體從頭到腳都緊貼着她,將她完完全全的壓在牆上,別說回頭了,她現在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何況今晚她喝了不少酒,頭還有些昏沉,玩得太厲害,身體也發軟。
只是男人緊貼着她,那種熟悉又陌生的危險氣息讓她心不禁驚慌起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寧柯感覺到他開始動手,好像在發泄着什麼怒氣。
寧柯驚怒交加,卻掙扎不了,咬住嘴脣低喝:“住手,別碰我。”
耳邊傳來極其輕佻諷刺的沙啞笑聲,刺激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