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卻興奮的說,那時因爲他目測她的高度,覺得正好搭配自己跳舞很完美,而且她的造型和衣服,剛好和他的很相配,所以他就義無反顧的選她了。
寧柯險些吐血,居然因爲她的身高,他才選擇自己,一點也沒有什麼夢幻浪漫的,真是難爲皇夜還那麼認真的和他競拍,這個王子分明是個一根筋的傢伙,太二了,不過倒是二得可愛。
知道他對自己根本沒意思後,寧柯反而更開心了,和他邊開玩笑,邊跳舞。
不過她即使努力想要盡情的開懷跳舞,但是遠處那道充滿質感的目光總是讓她如針刺在背一般,很難放鬆自己。
安德烈王子摟住她跳起有意思的民族舞,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樣子。
不禁笑了:“其實剛纔那個男人認識你的吧?”
“呵呵,怎麼可能?”寧柯笑得更勉強了。
“你不用不承認,看他和我競拍時的樣子,我敢打包票,他絕對看上了你,而且還頗有點愛恨交加的樣子,男人最能看懂男人的心情,你不但和他認識,應該和他還有個複雜糾纏的感情吧!”安德烈語氣肯定,一副振振有詞的態度。
“別胡說,我和他纔沒有關係,他也不愛我。”
寧柯心裡更鬱悶了,什麼愛恨交加,他對自己恨倒是很可能有。
至於愛嘛,像他那樣隨便就可以和女人上.牀的男人,真會對一個女人有很深的感情嗎?
想起醒來時看到的報紙,她的心就抽痛,丟下她在雨中那麼痛苦,他卻一個人摟着別的女人在牀.上風.流快活,每每想起這一幕,她都會覺得窒息般難受。
覺得自己太可憐了,竟然以爲他真愛上了自己,他對自己的執着,不過是得不得而已。
“呵呵,要不要試一下?”安德烈突然停下來,毫無預兆的捧起她的臉,脣貼上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因爲兩人都是帶着半截的面具,所以倒是不難親熱。
可是他那姿勢,在旁人看來就像是熱烈的擁吻似的,特別是寧柯正好背對着皇夜,皇夜根本就看不到她的正面。
背後看起來,倒是兩人親密的接吻起來。
寧柯陡然覺得背後那視線質感更強烈了,好像利劍似的,在她背後戳出幾個大洞來。
寧柯驚大了眼睛,氣惱的想推開安德烈:“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隨便吻人?”
安德烈分外無辜的瞪着她:“拜託了小姐,在歐洲親下臉很平常,即使親吻也不代表什麼,你反應那麼大幹什麼,難道你怕他吃醋,呵呵,你現在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天啊,他的眼眸好陰森恐怖,一副要吃掉我的樣子。”
寧柯更沒好氣了:“誰說我怕他喝醋,他有什麼反應關我什麼事,我只是擔心你而已。”
這位二貨王子可不知道皇夜是什麼人,皇夜不是善類,得罪了他,即使是王子,也會吃虧的。
她對這個王子挺有好感,不想他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