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站了一陣,其實他在想回去該怎麼面對那個女孩子。
想起那天隔着玻璃看着他們一家三口似的一幕,他的心就憤怒,但是比憤怒更厲害的是痛楚。
即使他的自尊不願承認,他還是……被她狠狠的傷到了。
一怒之下回到歐洲,努力想將她拋諸腦後,甚至明知道赫連靜突然到來的意圖,可是寂寞難堪之下,他生出一個念頭:爲什麼非她不可,她又沒有什麼特別的,一個自以爲是,不識好歹,還狠狠傷他的女人。
他爲什麼就非要她,或許別的女人根本就不會比她差。
他的自尊心,傲氣都被她的無情打擊得蕩然無存了,他怎麼都不該再自取其辱,不該讓那個女人再有機會傷他。
所以他決定讓赫連靜留在身邊陪他,用新的女人去忘掉她。
可是該死的,他那麼努力想將她拋出腦後,但是這死女人就是每每在他不經意間,就闖進他腦海裡,揮之不去,就像病毒蔓延,無論赫連靜怎麼討好自己,怎麼風趣的引自己聊天,陪自己出席活動,他都毫無心情。
他再一次發覺自己敗了,深深的挫敗了。
他做不到放棄她,不知什麼時候愛上她,也不知什麼時候如此深愛她,但是他知道,他掉入了漩渦,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獄,永遠不能抽身。
這種感覺讓人快瘋了,他再也受不了。
絕對不可以讓她到黎希睿身邊,他不能失去她,無論如何都受不了她會屬於另一個男人。
他的眼神再次堅定起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眼神變得溫柔了。
從來沒有這麼堅定的認爲,該付出婚姻的代價去鎖住一個人。
只要把這個戒指戴到她手上,那麼兩人的生命就永遠不會分開。
皇夜想到這些,重新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終於將這幾天的悶氣散去,他覺得自己不要計較太多,只要結婚後,她慢慢愛上自己就夠了。
拿出電話,他點開了她的號碼,快速的按下了一行字,發送。
“兩個半小時候,來機場,我給你一個機會,是選擇做皇少夫人,還是情.婦,由你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