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柯聽着她們尖銳的罵聲,臉不改色,只是鄙夷的看着她們:“被我戳破了,就這樣惱羞成怒了,真是一羣沒用的瘋子。赫連靜,有本事,就將皇夜搶走,朝我亂吠什麼,只有瘋狗,纔會這樣不顧顏面。”
赫連靜被她那刻薄的諷刺,氣得臉色陰冷,眼底閃着狠光。
她胸脯起伏了一陣,才壓下怒氣,卻突然詭異的笑起來:
“誰說我搶不過你,你現在是皇夜的女人又怎樣?將來我是皇夜的妻子,就已經徹底贏了你。皇夜是什麼人,他又不是蠢貨,自然知道玩女人和娶妻子的區別,他的野心那麼大,要娶的妻子必定是能給他帶來巨大好處的名門千金。”
寧柯臉色微微一變,心裡覺得很不舒服。
可是赫連靜這番話,卻說中了她的心事,讓她聽得刺耳。
以前皇夜就有向赫連家聯姻的意向,那時她並不怎樣在乎,可是現在……
“切,說得你好像已經準備和他結婚似的,你就那麼自信,皇夜會娶你嗎?”
赫連靜漂亮的臉蛋上突然綻放甜美幸福不已。
她眼眸透出幾分嫵媚和得意,語氣更是傲慢到極點:“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會來婚紗店嗎?”
“……”寧柯緊緊的盯着她。
赫連靜抿脣得意一笑:“因爲我要挑選婚紗,至於爲什麼,你該很明白。”
赫連靜說完,不屑的回頭,帶着那羣千金一搖三擺的離開了。
寧柯臉色陡然蒼白下來。
赫連靜竟然是來挑選婚紗的,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這麼大張旗鼓的和朋友來挑選婚紗,說明事情已經暗中定下來了。
想起那一次,他帶她去那個夢一般的海島,還說要將它送給未來的妻子做禮物。
原來那麼久之前,他就已經有結婚的計劃了,現在赫連靜來選婚紗,時間上正好巧合。
她的心驀然一痛,心慢慢的沉下去了,有種抑鬱的難受在胸口凝聚,心臟鈍痛起來。
想起皇夜前些天對自己親密的舉動,她覺得無比諷刺。
或許他確實對自己有好感,喜歡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