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之前,她還經歷過那麼多男人。
可惡,他竟然還以爲她是……
他瞬時變得陰冷無情:“那又怎樣,你這樣的女人一次也膩味了。你昨晚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只是一夜而已,一夜足以讓人對你倒盡胃口。”
“可是你不是覺得很舒服嗎?人家還想多侍候你幾夜,皇少給個機會吧!我一定會很努力的。”
寧柯掐着嗓子,像那麼糾纏不清的豔俗女人,故作柔媚粘纏人。
低俗拜金女成功附身。
果然皇夜臉色更冷了,眼中的鄙夷之色更加不再掩飾。
一手鉗住她的下巴,毫不留情的冷笑:“女人,如果不想死,就不要糾纏不清,除非你不想活下去。”
寧柯好像被他嚇到,瞪大眼睛一下子害怕起來:“皇少,對不起,我錯了。”
“哼,識時務點也算你聰明。”皇夜冷冷的放開她的下巴。
見到她如此低俗的姿態,他心頭的怒火卻越燒越旺,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可是卻想不起來。
“皇少,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不過那個夜資費……是不是該付給我。”寧柯柔媚的伸手搭上他肩膀,貪婪的問。
皇夜霍然擡頭,眸若冷電般射向她,扯起一抹諷刺:“終於直奔主題了。你昨天用盡心機接近我,就是想問我要錢?”
“這有什麼不對?”寧柯故作不解說,
“店裡的姐妹都說只要和皇少上過一次牀,一輩子都不用愁錢了,我昨天才使盡渾身解數吸引你,怎麼說我昨晚也侍候了你一夜。難道你不該付錢給我嗎?你該不是比以前的顧客都小氣吧!”
皇夜抿緊脣,看着她喋喋不休要錢,那勢利又低俗的嘴臉,說着她以前的主顧多麼大方。
覺得胸口壓抑的怒氣都升到頭頂。
該死,他皇夜一向自詡眼光獨到。
在酒吧裡見到她,覺得她和一般女人不同。
雖然也愛耍手段引起自己興趣,但是她身上那種特別的感覺讓他另眼相待,在衆人面前給足了她面子。
還鬼使神差的帶她回家,這個從來沒有女人進過的專屬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