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怎樣的折磨纔會讓他動容啊,這個可怕的男人。
皇夜無所謂的笑:“我以爲你會直接擰斷我的手骨,原來只是脫臼,這未免太便宜我了。”
寧柯倒抽了口冷氣,心都寒了,這個人是在教她怎麼折磨他嗎?有這樣變態的人嗎?
真不知是怎樣的環境下,才能造就出他那麼變態的性格。
“我纔沒有你那麼殘忍。”她氣哼,她的手段永遠做不到那麼殘忍,所以她也從不適合在那些組織裡生存,她厭惡那樣的殘忍。
將人性一點點泯滅,成爲一個害人的工具,她從不願淪爲這樣的人。
“所以你才一直輸給我,因爲你太善良了,而我是沒有良心的。”皇夜笑道。
“是嗎,那爲什麼你會被我抓住?”寧柯諷刺的笑。
“……”
皇夜臉色變了變,沉默了,那一瞬間他並不是什麼良心發現,而是捨不得她。
“那我寧願善良,也不會做你那樣殘忍的人,我喜歡陽光,我喜歡善良的人們,我不喜歡黑暗。活在黑暗中的人,心底那種寂寞和絕望,纔是最折磨人的。”寧柯淡淡的說。
“……”
皇夜的笑容褪去,神色變得更勉強,彷彿被她的話刺中了最深的傷口,他再也擺不出那副無所謂的表情。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起來,彷彿陷入了各自的回憶。
“小瑪琳,你抓住了我,又不折磨我,你到底在想什麼?應該是打算和我談條件的吧!”最終還是皇夜率先開口。
寧柯也嚴肅起來,認真的看着他:“皇夜,明人不說暗話,你現在落在我手裡,我只求一個君子協定。我放了你,但是你也向我保證,以後不再找我麻煩,也不能再抓我回去,就當從不認識我這個人。怎樣?”
以放他的條件,逼他答應這事,雖然陰險了點,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這男人雖然無恥,但是她相信他做出的承諾,還是算數的。
皇夜卻想也不想,一口拒絕:“不行。”
寧柯錯愕的瞪大眼:“爲什麼?”
皇夜眼裡滿是強烈的佔有慾,冷然宣佈所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