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她心頭一動。姜照和看的分明,她這模樣就是捨不得。他眼神示意青黛,後者心領神會,“這位黎警官倒是生的一表人才。我們去的時候裡頭還有一個姑娘,長得挺清秀的,說要一直留在黎警官身邊照顧他,直到他出院。”
舒嫿一聽就炸毛了,“他居然揹着我跟別的女人勾三搭四,我去殺了他這個負心漢!”
她向來都不會隱忍的性子,由其是男女情事上頭,最看不過喜新厭舊的男人了。舒嫿當下就要殺去醫院,姜照和和青黛也不攔着,看她連外套也不穿,殺氣騰騰的就出去了。
“你說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大厚道?”青黛很少扯謊,總覺得對不住舒嫿。
姜照和將一罐可樂喝下去,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有什麼厚不厚道的。她別的事情乾乾脆脆,可是唯獨在感情上腦子就是轉不過來彎。我們要是不這麼說,恐怕她還得一直躲着。”
青黛覺得很有道理,看姜照和的目光都有幾分崇拜了,“沒想到你還這麼懂。”
被個姑娘這麼瞅着,他面色少有的泛紅了。姜照和不自然的別過臉去,小聲嘀咕,“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舒嫿依舊是從安全通道上去的,現在是午休時間,病房裡都挺安靜的,她在門口躊躇良久才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她動作很輕穩,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她往前走了幾步,黎恆閉着眼睛躺在牀上,呼吸勻稱,看樣子是睡熟了。她拍拍心口,擡腳慢慢的走過去。
她站在他牀前,目光膠着在他臉上,“沒良心的狗東西,我不找你,你就不知道找我嘛!還說愛我,凡人果然都是虛情假意的!”
她蹲下來,也不敢碰他怕把他吵醒了。她的手指虛點在他頭上方,從眼睛一直到脣瓣,她把頭擱在他手邊,真想親親他家小食物啊!
她趴了快十分鐘,還是決定先走。他隨時都會醒,她真的不知道該說啥。舒嫿想站起來,可是蹲太久了,腿都發麻了,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還差點發出了聲音、
舒嫿急忙捂住嘴,擡頭看,還好,黎恆沒有醒過來。她轉過身,打算慢慢爬出去。還沒出去半步呢手臂就被人拉住了,“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她身體完全僵住,跪在那裡一時半會都不敢回頭。黎恆慢慢坐起來,小女人跪在那裡,身體微微的發抖,就是死活不肯回頭。
他根本就沒有睡着,只是在閉目養神。她進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她蹲在牀邊,輕聲說的那些話他都聽見了。她還是他的,可是不願意跟他在一起了。
這個認知讓他都要喘不過氣來。結果這小女人還要逃跑,黎恆恨得不行,再不能裝睡了。他手臂力道收緊,把人強硬的拽回來。
舒嫿一回頭就對上了黎恆的臉,她上半身趴在牀上,他居高臨下的看她,面無表情,眼神卻冰冷又憤怒,語氣帶着微微的痛楚,“舒嫿,你真的決定不要我了?”
她心如刀割,抿着脣一言不發。
他的手依舊拽着她的胳膊,幾乎是把她拎起來了。他盯着她,“在那個夢裡,我等你等到幾乎望穿秋水。我等不到你,我不願意投胎,忘川河的河水真是冷的刺骨,日日夜夜我飽受折磨。可是一想到你,我咬牙捱過去。”
儘管那些都不是真的,可是她聽了他的話眼前就似乎真的浮現了那一幕幕,淚水就在眼眶裡打轉。她抖着手撫上他的臉,語氣哽咽,“黎恆,你爲什麼那麼傻,好好步入輪迴不好嗎?”
“不好,輪迴裡沒有你,怎麼會好?”
他給了她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竟然是比哭還要難看,“舒嫿,我早就跟你說過。我這人認死理,我要是認定了一個人。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那愛都是刻在骨子裡的。你不是凡人又如何?你是鬼是殭屍又如何,我愛你,我就只是愛你。”
她一把推開他,情緒爆發的厲害,“你拿什麼愛我?黎恆,你只是一個凡人,你會經歷生老病死,你怎麼跟我廝守?你死了步入輪迴,我要怎麼辦?”
“那我就不入輪迴,我死後就只做一個鬼,我留在地府陪着你,生生世世。”他把她壓在牀上,狠狠的吻住她的脣瓣。舒嫿起初不肯,又踢又鬧,也不知道他力氣怎麼這麼大,一隻手抓着她一雙手吊在她頭頂。
黎恆是氣壞了,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他一顆心都掏給她了,她還覺得不夠真心。他對她素來疼愛,可這一回卻是打着要她好好長長記性這種想法了。
舒嫿還沒有反應過來,耳邊只聽見衣衫撕裂的聲音,她上衣就被他強行撕破了,她瞪大了眼睛,“黎恆,你玩真的?”
“舒嫿,我就是平時對你太好了。好到讓你無法無天,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黎恆目光兇狠,像一頭野獸一樣。舒嫿突然就沒氣勢了,她有點害怕這樣的黎恆,她老老實實的投降,“黎恆,咱們有話好好說。咱們需要談一談,你先放開我成不成?”
“不成!”他用撕碎的布料直接綁了她的雙手,又去撕她的裙子。舒嫿哪裡肯,又踢又鬧,黎恆直接脫了上衣捲成一團塞進她嘴裡。
舒嫿身體光溜溜的,在他充滿傾略性的目光裡忍不住瑟縮了。這樣的黎恆她真的是第一次見,簡直可怕。她想求饒,可是嘴被堵住說不了話,她只能狗腿的蹭蹭他。
哪裡知道這一蹭就蹭出事情了。
最後的結果是她慘敗無疑。她被黎恆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結束的時候她出氣多進氣少,渾身溼噠噠的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黎恆下牀去將門鎖嚴實了,才踱步回來。
舒嫿攏着被子往後退,卻被黎恆一起抱進了懷裡,“這次只是一個警告,下一回,你再敢有這種要離開我的想法。我就做到你不能下牀,我把你綁在牀上,打斷你的雙腿,讓你哪兒也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