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選擇作品 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異種 417 應對(一)
417應對(一)
樹林從來都是最好的吸音屏障,可縱使中間隔着還好幾公里的山地林地,遠遠的易天行都能感受到昆蟲谷外青奮的一吼之威。
你應該早點吼着一嗓子,也許我們就可以因此省掉一場戰鬥了——這是易天行對青奮現在實力做出的評價。八關金鐘罩修業完成,以最高品級的程度收攏罩門,功成一品。單以主神評級而論已經媲美當年的章刑,B+的存在放在哪個隊伍裡也是一條好漢了。
而同樣的,當青奮帶着徒弟走進昆蟲谷,看見裡邊那個坐在潮溼的泥地上用袖子擦着嘴的人,同樣看到了意料之中的意外之境。
自東北湯菜小雞燉蘑菇、廣東肉菜龍虎鬥之後,易天行終於找到了他的第三個食譜雲南拼盤——昆蟲聚
聚合了衆多動物血液精華釀造而出的蚊子血、生吞動物擁有最有嚼頭質感的肉蟲胃、骨骼肌肉化比任何動物的脆骨都彈牙的螳螂內骨、以及這裡一種不知名的,以動物大腦爲宿主對象的長蟲變異後結出的奇特脊髓。四種只有在這個環境中才能找到的食材聚合在一起,象徵了血液、內臟、骨骼、肌肉和神經五大生命部件的超級涼拼
單單食用其中之一就是無上美味,依次嘗便四種食材之後,口中的感覺就只剩下了生命。自己剛剛吃下去的不是什麼形式化食物,而是吃下了生命的本源。
一如鳳凰和靈芝開啓了銳感,龍虎之力增強了力量,這份象徵生命的昆蟲大餐同樣讓美食細胞進入了第三階段的蛻變,結出的果實便是“造化之奇”,無窮無盡的生命力從體內流出,爲宿主提供着近乎無窮的體力和媲美巨魔般的肉體修復能力。而同時因爲之前自食作用的體驗,也開始擁有同時施展兩種能力的技巧。或者再說具體一點,其實是銳感之能已經恆定在了他的身上。
踏入昆蟲谷,青奮所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易天行。雖然估計着時候也該差不多了,可親眼見到又一個B級同伴的進階,那種感覺還是挺震撼。
“我覺得,如果你早點變成這模樣,大概那個德魯伊就是變成細菌也無法偷襲你了吧?”同樣的措辭相似的評價,青奮深感到了對面之人的不易。
易天行的強化類型雖然極度省錢,但同時進階之路也極爲苛刻,不單單是修煉或者兌換就能搞定,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運氣。縱使有更強的修爲也限制於能力的低下,在今天到來之前,這個以《易經》爲名的男人想必已經憋了很久了吧。
就在這時候,所有人的通訊器再次響起,裡面飄出來的是段菲的聲音。自從與浪濤隊一戰之後她就開始試圖與島上的整座樹林溝通,雖然能力達到了這個階層可樹木這種東西素來以反應遲緩著稱。段菲問了兩句話,等了七天,最後得到了一個答非所問的回答。
“我試圖詢問關於死囚隊那個女人以及金剛猴子的事情,結果這座叢林給我的回答卻是‘妖魔的力量正在侵蝕這土地’。這都哪跟哪啊?”
通訊器裡小姑娘的聲音在抱怨着,花了七天的時間去幹這麼枯燥的事情,最後得到這樣一個結果,對段菲來說確實是件值得悶氣的事。
“等等,你確定是妖魔化,不是其他措辭?”青奮有種不很好的預感,竟然挑起了字眼。
“妖魔、腐化、墮落、污染……大概是這些意思吧?”段菲語帶不解,不知道青奮究竟想說的是什麼。
“那意思就是說,這個島上發生了第三種異變”蠻洲隊的臨時隊長有些腦仁疼:“現在昆蟲谷這裡,基本可以確定那個德魯伊搞了昆蟲巨大化的飛機,但只是蟲子們的巨大化和狂暴化,與外面那猴子的屍化完全是兩碼事。所以猴子的屍化可能是那個死囚隊長的傑作或者某個劇情推動的結果。現在居然土地又遭到了腐化……難道這個島的名字其實是艾澤拉斯,現在同時受到克蘇恩、巫妖王和燃燒軍團的攻擊嗎?”。青奮有些又好氣又好笑。
“那個……妖魔化的事我可能有些線索”本來一直變成大鳥在島的上空盤旋,這時候聽得說到了這裡,張一淘另外凝聚出了一個人形的化身坐在鳳凰背上,空氣從喉間流動竟然可以正常說話了。
“當初不是有個妖魔化的傢伙,就是被青奮砍了頭的那個。後來在島西邊的地方被我拍碎了,所有的血肉都掉了下去。如果真像傳說中那樣妖魔的血液有腐化的效果,那麼也許就是這麼回事吧”
“也是一條線索吧,那張一淘你先去那地方看看。如果確實是因爲他的血肉而導致腐化,那麼他屍體散落的中心應該是腐化最嚴重的地方。另外關於屍化猴子的問題,陸雙雙你那裡有什麼進展嗎?”。青奮一點沒客氣的指使着自己兄弟,轉頭又問向屍化的負責人。
“大概的情況是,這種屍化是一種不可逆的過程,所以你們自個也要小心,別被那猴子抓到了。然後根據屍猴的分佈情況,我大概已經找到了病毒擴散的源頭,是在島最北部的地方。但我的昆蟲千眼系統在那裡沒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唐雅已經趕過去了。按飛行滑板的速度,大概還要半小時才能達到吧。”
“那你讓兩部採集機器人來昆蟲谷附近一趟吧,把這些昆蟲屍體拿回去檢驗一下。順便恐怕我們還得控制這些昆蟲的擴張情況,否則也許它們會把猴子都吃光吧。”
浪濤隊和死囚隊都已經覆滅,可遺留下來的三件東西卻形成了變異的要素,金剛的誕生基本可以肯定是由這些元素促成,但一個不留神,這些元素也會徹底毀掉這次任務。大概對蠻洲隊來說,D+的任務難度,現在纔開始吧。
“總之,屍化的猴子由我控制,昆蟲谷那邊的情況就隊長和易天行控制,最後的腐化情況由張一淘、段菲處理。直到最後我們肯定這些東西會造成猴子怎樣的異變之前,大家先保守做法吧。”陸雙雙作了最後的總結。
“等等,人好像還少了一個……”雖然一時間沒想起是誰,但聽着一大串名字路過,直覺力好像是漏了一個。
“那個……她的刀已經磨好了,兩小時前剛剛出去找你了”陸雙雙的聲音好像是想笑卻又勉強保持正經,以至於從通訊器裡都感覺到了一絲扭曲,完全可以想象她坐在家裡,此時的表情一定是捂着嘴。
我想起還有誰了青奮的眉毛彎得差不多能搭到嘴巴構成一個囧字,自己怎麼連剋星都忘了。
“其實……小紫的刀在三、四天前就磨好了,只是她以手磨刀,兩隻手都傷痕累累了。所以在家裡靜養了兩天,直到拔刀無礙這纔出門尋夫的。”陸雙雙這無疑是在揶揄,哪個女人尋夫一定得等到拔刀無礙纔出門,不知情的一定以爲是尋仇吧?
旁邊易天行用同情的眼光看着眼前的隊長,剛纔一吼的威風被陸雙雙輕輕一句話就給打滅了。這可憐的孩子以後不論取得怎樣的成就,永遠揹着這麼個把柄,也只能是同時兼任隊長和隊寵的存在了。
“咳,不鬧了”易天行勉強自己臉上的肌肉不再抽動,一本正經的說:“昆蟲這種東西會飛會爬會鑽地,數量又多再加上這裡地形複雜,你打算怎樣將它們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
分配任務時輕飄飄一句“那邊你們解決”,落到實處可就沉甸甸了。這也是爲什麼許多人一邊想要當頭兒的待遇,一邊又不想去坐那個位置,責任的感覺只有沉重。
“小一,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樣控制這些蟲子呢?”青奮先是想了一想,隨後又把這個問題扔給了自己的徒弟。
小傢伙現在有些感覺吃不消了,本能情緒開始牴觸,不明白爲什麼自己要一次又一次的被爲難,去解這些根本不是一個十三歲孩子該解決,能解決的問題。但其實心裡又很清楚,自己已經身處這個環境,對於這些所謂的“爲難”,已經不能夠抱着腦袋大哭,說“我又沒做錯什麼,爲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待遇了?”
“昆蟲……昆蟲……”小一努力攪動着腦汁,用小學程度的自然知識試圖搏鬥這大自然的殘酷。
“昆蟲的話,鳥類好像是它們的天敵,如果我們可以引很多鳥類來的話……這個不行,鳥類大概會被它們直接吃掉吧?”話沒說完就被自己否決了,剛纔那跳蚤雲的恐怖還殘留在心頭,實在無法想象怎樣的鳥羣可以對抗它們。
“要不然,要不然,對了,我記得剛剛學過的自然課,昆蟲們都是通過激素,也就是氣味來相互聯繫的,我們可以捉一些母蟲子做誘餌,然後佈置陷阱——比如點火——等它們自己來送死”小一的眼神透出興奮的光芒,爲自己的靈光閃現雀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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