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今天不想動手打架,因爲一會還要去見商鬱。
但屠安良貌似不知死活,落雨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他卻不依不饒。
至於那什麼大會,黎俏懶得琢磨。
估計……也和商鬱有關。
這時,落雨閃了閃神,輕蔑地嗤笑,“我來,這麼點小事,不需要你動手。”
黎俏坦然地接受了這樣的安排,轉身往副駕駛折回,還不忘細聲催促,“動作快點,他還等着呢。”
落雨笑着應聲:“給我五分鐘。”
看到這一幕,屠安良感覺有點詭異。
他今天帶了不少人過來,就是爲了給她們一個下馬威。
五分鐘解決?吹牛逼呢吧!
身爲城南地頭蛇,屠安良早就習慣了左擁右簇的高高在上。
如今突然被兩個女人無視,戾氣頓時涌現眼底。
他後退,對着身邊的打手一揮,“兩個,都給我帶回去。”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好了。
他倒要看看,老東西細心保護的姑娘,到底是什麼人!
車上,黎俏靠着車窗撐着額頭,漫不經心地看着落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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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暗掐算時間,有點不耐煩。
恰在此時,落雨放在儀表盤上的手機響了。
黎俏輕瞥一眼,發現來電人是流雲。
她沒接,等着電話自動掛斷,便用自己的手機給流雲撥了過去。
“黎小姐,您到了嗎?”
接通電話的瞬間,流雲就脫口問了一句。
黎俏扯脣看着窗外,“大概還需要二十分鐘。”
按照落雨的身手,解決掉這羣人需要五分鐘。
但她們還沒上高速,距離博欄高爾夫球場也還有一段距離。
這時,一陣哀嚎聲從降下的車窗傳了進來,也被手機那端的流雲捕捉個正着。
他站在高爾夫球場外圍ꓹ 面色一凜,“黎小姐ꓹ 出什麼事了?”
“哦,沒大事,偶遇了幾個廢物。”
廢物屠安良:“……”
流雲心知事情沒那麼簡單ꓹ 掛了電話,匆匆折回了高爾夫球場。
此時ꓹ 綠蔭帶狀的球場草坪上,一輛高爾夫球車停在中央ꓹ 商鬱和一個外國人坐在其上ꓹ 周圍四名保鏢候着。
流雲徐步上前,俯身在男人耳畔低語了幾句,商鬱挑眉掀開眼簾,目光有些陰沉。
男人對着身側的外國佬勾脣道:“查理斯,我失陪一下。”
“你忙,你忙。”被稱爲查理斯的外國人語氣很尊敬地頷首。
他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穿着英倫風的馬甲和西褲ꓹ 胸口還掛着金框眼鏡,頗有些英倫貴族紳士的風範。
此人ꓹ 英帝國金融巨鱷ꓹ 查理斯家族主理人。
高爾夫球場一角ꓹ 商鬱負手而立ꓹ 聽完流雲的彙報,薄脣微抿ꓹ 眸光凝着厲色:“讓落雨護好她。你派人去查查ꓹ 是誰——不知死活。”
流雲目光閃爍ꓹ 頷首後就轉身打電話開始安排調查。
與此同時,一輛奔馳車緩緩駛入高速路口ꓹ 而後方的岔路上,地上躺着一羣人,或捂着肚子或捂着鼻子哀嚎不已。
屠安良的運動裝上則印着兩個腳印,頭髮凌亂,躲在車裡大口喘息。
打不過,他竟然打不過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