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母獅以事實教育那些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丫鬟,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那就是要當姨娘可以,不過是要她親自批准,有她的允許,你才能坐穩姨娘的位置,否則你會過的比丫鬟還要低微,還要夾着尾巴做人。
所以葉蒙有姨娘,但是這姨娘可是鍾母獅選的,並且她們只顧得討好鍾母獅,在他的面前也唯唯諾諾,放不開,比鍾母獅還要無趣,與他心裡所要的柔情似水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所以這次見到柔情似水,在他的懷裡灘成一汪水的蝶舞郡主,再有蝶舞郡主的年輕美貌,都不是府裡那些半老徐娘可比,他的心都酥了,恨不得立即把蝶舞郡主娶回去。
也因爲他太過喜歡蝶舞,被蝶舞的清純無邪吸引,讓他忘記了,他這麼一個大叔,還是有正妻的大叔,憑什麼得到蝶舞郡主的喜歡?
難道蝶舞有戀父情結?
還是他貌比潘安?
還是人家嫌棄年輕小夥子沒有憐香惜玉?而喜歡他溫柔多情?技術老練?
總之他對於自己太過自信,以至於讓自己處於一個不能回頭的死亡之路……
寧輕玥知道這事後,想了一會,就定下一個不但可以對付葉蒙,也可以讓蝶舞身敗名裂的計謀,就和凌殤墨等人離開。
那邊五皇子諸葛奕和太子奉了皇上的命令徹查今天出現的黑衣人的事,因此宮中人心惶惶,而皇后娘娘徵詢太后娘娘和皇上的意見後,覺得今天的宴席不如到這裡結束好了,反正各位皇子也有賜婚的聖旨下了,而側妃那些肯定要等正妃如門後在處理了,至於其他官員之女的婚姻,他們各自有各自的辦法,也不需要他們多心。
而太子的正妃皇后娘娘早就打算在自己的孃家找一名姑娘,所以她對於太子的婚事也不是一定要立即挑。
而皇上怎麼可能不知道皇后娘娘的打算呢,他深深地看了皇后娘娘一眼,沒有說什麼,就吩咐散席,而他率先領着大總管楊忠離開。
之後不管太子和五皇子諸葛奕是有心還是無意,經過一連串的動作後,把宮裡不少暗樁都找了出來,清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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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成王,我們的人被找出來五個。”在六皇子諸葛煜的書房裡,六皇子諸葛煜的一名幕僚忐忑又惶恐的站在六皇子的跟前,緊張的稟報。
“嗯,我知道了,這事過後,想辦法在安排人手進去。”六皇子諸葛煜沒有多大的不悅,從父皇下這個旨意下去時,他就知道這個局面無法避免,不過才五個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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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王爺,我們的人……人,被揪出二十三個了。”一名小廝跪在德親王爺的面前,緊張的稟報着,他縮着脖子,擔驚受怕的等着德親王爺的怒火。
天啊,他的運氣怎麼那麼差,怎麼那麼手賤,要拿這根呢、
他們這些人爲了稟報這事,不得不抽籤,而他運氣背的,已經第二回拿到這支短簽了,他要不要這麼黑手啊。
第一回稟報的是十個人,現在呢,不過短短兩個時辰就增加到二十三個人了,要是再過兩個時辰呢?
他已經不敢想像了。
迴應他的一道噼裡啪啦的瓷器落地的脆響,那瓷器的碎片撲面而來,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他也不敢閃躲,更不敢拭擦。
他偷偷擡眸看去,面前的打磨的油光可鑑的地板上,落了一地的上等官窯瓷片,還有破碎的點心,還有幾個咕嚕咕嚕的滾到遠處的紅蘋果和桔子,還有一碟切成三角形沾了灰塵的哈密瓜。
“滾!”久久之後,德親王爺嘶啞而恐怖的聲音響了起來。
而那名小廝則像被兇靈追殺的人般,恨自己少長兩條腿,疾奔出去,隨即進來兩名同樣小心謹慎又擔心的丫鬟快速而小心不弄出聲音的把地上的狼藉清理出去。
那名奔出去的小廝回到他們等待的地方時,顧不得臉上刺痛的血痕,第一件事叫道:“我已經去了兩次,下次之後你們自己抽籤決定誰去,我不管了,不要在找我。”
說完不等他們抗議,自個走到一邊,一邊感嘆自己終於撿回一條小命。
而那些聽聞他的話後,紛紛圍着他抱怨,但是他依然不爲所動,爲了自己的小命,被罵被怨也好過沒命。
那些小廝不見他迴應,不得不再次抽籤決定下個人選。
而不幸中獎之人,則求天拜地的祈求等下報來的數字不是很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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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局京都據點,一左平常的三進三出的院子,平常的外表一點也不顯眼。
只是裡面的奢華比皇宮有過之而無不及,屋外亭臺樓角,小橋流水,假山林立,參天古樹,一個不少。
屋內地上鋪着長毛地毯,牆壁掛着名家書畫,傢俱一概是黃花梨打造。
大至牆角一人高的大花瓶,小至祁然手上捧得茶盞,都是上等官窯出品。
此時祁然正施施然的倚着大迎枕,眯着眼翹着二郎腿躺在梨花木打造的鏤空雕花的羅漢牀上,左手捧着青花瓷茶盞,右手擱在羅漢牀上輕輕的靈活的敲動着手指,就像在彈鋼琴般打着牌子。
而屋裡右邊一名歌女正低聲哼唱,那低低而婉轉宛如情人的呢喃的江南小調充斥整個大廳。
“主子,我們的人已經被找出十八個了。”一名幫衆揮揮手,示意那名歌女向下去,他小聲的向祁然稟報。
祁然沒有動,眼也沒有睜開,依然維持剛剛的姿態,只是那打着牌子的手指慢慢地停了下來,非常安靜的擱在羅漢牀上。
慢慢地那弓起的手指慢慢地握成拳頭,一會又慢慢鬆開,祁然揮揮手,“我知道了,下去,再唱。”
那名幫衆飛快的退出去,繼續把那名歌女喚了進來,繼續唱歌,只是祁然雖然依然維持剛剛施施然的姿勢,只是那眼皮底下咕嚕咕嚕的急轉着的眼珠子顯示,他正快速的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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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府
“王爺,我們的人被找出六個。”逐月難得一本正經的回答。
“嗯,知道了。”寧輕玥無所謂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要是沒有找出來那纔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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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的孃家
“老爺,宮裡的人被看得很嚴,我們的人已經被找出十一個了。”一名年約四十的幕僚小聲的稟報。
賢妃的父親鄭大人(前面不記得是不是寫的鄭姓,那位親記得的提個醒啊)皺了皺眉,沉吟了一會,“你傳我的命令,讓他們小心謹慎一點,不要再傳消息出來了,我會想辦法打探的,我們要保持實力。”
“是,屬下這就去。”那名幕僚領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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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的孃家,周大人府上
“回老爺,我們的人被……被太子和五皇子找出來九個。”一名侍衛小心的瞧了周老爺一眼,有點緊張的稟報着。
太子啊,太子,您老這麼用心幹啥啊,老爺這都是爲了您啊。
“碰!”周老爺右手一摔,就把手中茶渣狠狠地砸到地上。
深褐色的茶水立即在地上價值不菲的地毯上留下深褐色的茶跡。
“孽障!”周老爺怒哼了一聲,碰的用力的坐回椅子上,暗自生着悶氣,而他這句孽障那名侍衛自動忽視,他當然不能懷疑周老爺這是在罵太子殿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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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娘娘的孃家,慕容府
“宮裡這次的大清洗,我們的人又被找出來嗎?”慕容老爺有點緊張的問道。
“老爺不要擔心,我們娘娘早就吩咐了,我們的人不要往前面湊,我們的人都安排在不起眼的地方,暫時沒事。”慕容府的管家小聲的安慰宛如驚弓之鳥的慕容老爺。
慕容老爺膽子小,不驚嚇,就算女兒貴爲貴妃,他依然活的小心翼翼,安分守己,一直讓自己的夫人勸告貴妃,讓她不要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管是權利還是榮譽,他只喜歡一家人平平安安、齊齊全全的生活,他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心安理得,所以纔會有貴妃這樣淡泊名利之人,纔有貴妃的怡然自得,纔有貴妃的平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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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娘娘的孃家,楊府
楊家老爺的書房
“爹,怎麼辦啊,我們的人被找出十二個了。”淑妃的哥哥一臉緊張的在屋裡走來走去。
楊老爺則非常有定力,依然不緊不慢的在書桌上書寫着,一直等到手中那個大大的靜字寫好,他端詳了一會才滿意的點點頭,“找出就找出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又不是隻有我們一家。”
“爹,這可是……”楊大少爺掙扎的解釋,他可是在害怕,要是那些人供出他們家怎麼辦?這不是讓妹妹他們難做嗎?
卻不想被楊老爺打斷,“好了,不要管了,查出就查出,他們不會說出來的。”
他們的家人還在府上呢,並且進宮的時候,早就說了,主要他們保守秘密,他們的家人衣食無憂,否則他們出事,他們的家人定先他們出事,所以他覺得沒有什麼課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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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次的大清洗,整個京城可以說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各處府邸的人奔走個不停,就這樣,一直經過三天的嚴峻盤查,宮裡一共找出三百多有嫌疑之人。
既然有嫌疑當然不能再用了,經過審訊後,有那麼幾十個被定了罪送進大牢,而其他的都以各種各樣的名目驅逐出宮,或者送到邊疆服役。
終於三天後太子和五皇子諸葛奕拿着一大疊供詞稟報了皇上,皇上對於他們的表現各有封賞。
這三天寧輕玥也沒有閒着,他一邊派人盯着葉蒙,一邊派人盯着蝶舞郡主。
而知道事情的經過後,喬語嫣經過細細的推敲後,在寧輕玥的策略上加了那麼一條,寧輕玥看了瞬即對她豎起大拇指,讚了一句,“好,很好,非常好。”
而逐月在心裡腹誹,毒!狠毒!非常毒!怪不得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最毒婦人心,看來古人誠不欺我。
而追風則冷冷一瞥,在心裡道,還好郡主是我們未來王妃,不是敵對的,否則真不想與她爲敵。
這天一早寧輕玥派人辦成幾名管家千金,在鍾母獅出現的銀樓出現,還是在鍾母獅訂下的隔壁,並且還先鍾母獅一會在那裡出現,她們幾名姑娘們正一邊挑選着首飾,一邊聊着八卦。
“欸,你們猜猜我今天在美味樓見着誰了。”
“見着誰了?難到是京都第一美男安公子?”
在另一間房子的諸葛珣鄙視,第一美男是我好不。
“難道是有陌生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之稱的寧王爺。”
在另一間房子的喬語嫣聽了,鄙視道,他真好意思讓人家吹,臉皮夠厚。
逐月道,無恥!真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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