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莎雙手捂住脣,楚楚可憐的道:“我說錯了,霍正洛不該打……是我錯了……”
即便害怕,即便驚恐,可童小莎似乎心底下是不肯承認自己錯了的。
“既然知道錯了,就主動去受罰吧!跪鍵盤,還是站軍姿,你自己選!”童麥的“絕活”秀出來了,不給她一點小厲害,這丫頭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不可以兩個都不要選!”小心翼翼的詢問,多麼希望能夠從童麥的嘴裡聽到肯定的答案,可惜……
“你說呢?”詰問的口吻已是容不得小莎有一絲一毫的抗拒。
百般無奈之下,只能不情願的道:“我站立!”隨後“聽話”的走至一側,安靜的站直了……
童小莎心下在想:她以後又不要當麻辣女兵,幹嘛媽咪動不動就要她站軍姿啊!,,一肚子的苦水在蔓延,只能苦逼的嚥着。
“夏牛牛,你這個傢伙,同樣該罰,跟着小莎一起站過去,成績又不好,又好吃懶做,還學着人家打架!”芬姐也加入了教育人的行列。
“媽,我沒有……我沒有打架!”天啊!多冤枉人啊!
“沒有打也一邊站着去!”
童麥聽着芬姐教育人的口氣,看來她火大起來比自己厲害多了。
夏牛牛被罰,最開心的就是童小莎了,接受懲罰……有個人陪着,是最幸福的,夏牛牛則是鬱悶死了,看來真是“紅顏禍水”,和童小莎在一起久了,盡是被受牽連了。
兩個小鬼頭罰站,芬姐則和童麥進一步說話:“幹嘛呀,芬姐,你有什麼事嗎?”童麥有點不解的望着略顯緊張兮兮的芬姐。
“你……那個有沒有查清楚,是不是懷孕了!”她依然還在關心童麥懷孕的事情。
呃……
一時間童麥無言以對,在停頓片刻之後,故作輕鬆的道:“那個不用查,不可能懷孕的啦!”實際心底下並不如表面的輕鬆。
“你那麼肯定,是不是來大姨媽了,你下個禮拜就要和厲先生訂婚了,你可千萬不要搞出什麼烏龍來了,若是現在發現還來得及!”芬姐再三提醒童麥這個事情。
“嗯……還沒來,再等幾天吧!如果沒來……我再去檢查!”她現在完全是自欺欺人,總是在安慰着自己一定不會懷孕,沒那麼巧合。
“這事你得趕緊,不要再等了,再等要等到什麼時候去!”芬姐的焦灼恨不得立刻拉着童麥去醫院檢查。
童麥點了點頭:“放心吧!不會有去醫院的機會,過一兩天例假就來了!”
“希望如此!”
……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如此啊!可是?丫的,這肚子是太爭氣了,還是太不爭氣了啊!
“咦,最近怎麼沒有見到厲賢寧,平時見他往這裡跑,跑得可勤快了,是不是得到手了之後,態度明顯就不一樣了啊!”芬姐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當然不是,他最近公司有點比較棘手的問題需要處理,再加上要忙訂婚的事情分不開身來!”童麥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厲賢寧會欺騙她。
“是麼,那麼巧合,一到訂婚的時候,公司就有問題了!”
芬姐作爲失婚女人,遭遇過被第三者破壞家庭之後,對男人的言行舉止還是格外的敏感了,即使是再應該信任的人,在這種物慾橫流,四處充滿了誘惑的年代,也會變得不應該被信任了……
“芬姐,你想說什麼?你不會懷疑賢寧他搞什麼外遇吧!”童麥在說這話時,話語輕鬆,看得出來即便是芬姐提醒了她,她也不太相信厲賢寧是那樣的人,除非……親眼所見,否則,她是不會胡亂去猜測厲賢寧的私事。
“這又不是沒有可能,現在的男人哪一個不都是蠢蠢欲動,窮的,富的,醜的,帥的……個個都是把妹高手,更何況厲賢寧又富又帥,他若是想要找一個女人,還不容易啊!”
“哎呀,這個問題打住,越說越好像厲賢寧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不過,童麥也會不由自主的懷疑厲賢寧和那個小秘書……是不是真的有一腿啊!
,。
不僅僅是有一腿,還有了好幾腿……
厲賢寧送裴若雪回合租房時,室友小茹恰好不在,給了他們一個足夠可以瘋狂纏綿的好機會,就當作是他和裴若雪之間最後的一次親密好了。
浴室裡兩人抵死的交纏,厲賢寧的渴望在她的身上放肆的揮灑,後背上汗水淋漓,卻還是辛勤的耕耘……
裴若雪不反抗,也不拒絕,喉間裡是壓抑着的歡愉聲。
即使就算厲賢寧不說,她也很清楚這一次纏綿的意義何在,就當作是告別吧!只是……她現在才明白原來身體也有告別式。
“不要忍,叫出聲來……”
厲賢寧的掌心包裹住她的前胸,沙啞的聲音裡無數性感的因子在溫熱的空間裡竄動,他的話無疑是令裴若雪臉紅,她咬了咬脣,纖弱無骨的手攀住他的肩膀,彷彿想要更加靠近他……
耳畔傳來的細細嬌吟聲,厲賢寧仍然聽得出來她的隱忍和羞澀,精瘦卻結實的腰身一撞,抵擋她的最深處,裴若雪驚得叫出聲來,尖銳的呻吟,帶動了厲賢寧更多的情緒和火焰,抱住她,迫使裴若雪的雙腿不得不勾住他的身體。
“用心點!”
三個字眼自厲賢寧的脣裡略顯強勢的逸出。雖然裴若雪沒有反抗,但能輕易的感受到裴若雪分心了,她看起來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這一刻,無論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厲賢寧都不允許。
“總裁……”裴若雪似乎有很多很多話想要跟他說,可厲賢寧的脣卻惹火的拴住了胸前的花蕾,喉間發熱發燙,已是逸不出一個多餘的字眼。
“叫我賢寧……”腦袋在她雙胸前拱動,聲音略顯模糊不清。
然而,裴若雪聽清楚了,這個要求明顯令她怔鄂了,叫他的名字……她不敢,不光只是因爲身份的關係,更是害怕自己在叫過他一次之後,午夜夢迴時,她會把他的名字纏在心上,繞在舌尖,低低的呢喃……
所以,她不能叫。
索性,裴若雪閉上了脣,彷彿是阻止更多聲音和情緒的外泄……
厲賢寧對她的不聽話感到非常不滿意,蹙了蹙眉梢,擡起頭來凝望着她,恰好與她此刻發愁的眸色相視。
裴秘書,你認真了嗎?動情了嗎?他好似從她的眼神裡揣摩出了她的愛意,可下一秒,他卻徹徹底底的要扼殺掉這一份愛:“若雪,這一次你不叫……你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
很明顯,這一次的糾纏,真的是最後一次。
裴若雪的心不聽話的在亂跳,脣瓣一張一合,明明就是一個很容易抉擇的問題,叫還是不叫,很簡單,卻在心裡頭做最激烈的鬥爭。
叫吧!最後一次了,就當作是一個美好的回憶。
可稱呼到了嘴邊,她又咽了下去,只是雙臂由攀住他的脖頸,轉移到摟住他的脖頸,動作親暱了好幾分,微微的仰頭,試圖將快要流出來的淚水吞回去……
不要哭,裴若雪,你千萬不能哭……
厲賢寧也發現了她的異樣:“若雪,你值得一個更好的男人在你身邊守護你,但很可惜這個男人不會是我!”即使他有點貪念裴若雪的身體,卻不能給她承諾。
“總裁,我很清楚我自己的身份,對你……我沒有任何的奢望!”
真的沒有奢望嗎?
原來說謊是那麼的容易,且裴若雪也倍感自己太虛僞了。
厲賢寧斂了斂脣角,對於她的回覆有一點點的情緒起伏,加重了力道,貌似發泄似的在肆虐,裴若雪受不了他過大力度的衝擊,面頰扭曲了起來:“輕點……輕一點……”抗議了,面色有些微白,她閉上雙眸,現在不敢去看厲賢寧的臉。
好怕自己一看見,她就會控制不了情緒大哭起來……
是的,她現在沒有一點點纏綿的歡愉,若不是爲了配合他,她恨不得立刻結束掉這蝕骨的折磨。
“叫我!”他堅持,兩個字眼裡聽得出他的決絕,勢必要向裴若雪要一個不同於以往的稱呼。
裴若雪吞了吞喉,身體忍不住在瑟瑟發抖,依然是猶豫不決。
“叫我,我就停下來!”語畢,他的衝刺愈加猛烈了,從不曾逼迫過哪一個女人,唯獨對她……他竟然開始了顛覆他性格的逼迫,宛如霸王一般,非要在她的身上得到他想要的。
裴若雪舔了舔乾澀的脣,身體的撞擊令她剛剛癒合的傷口,似乎又開始歇斯底里的痛了……
其實,身體上的痛算得了什麼?胸口處切切實實的疼纔是令她最難受的……
“賢寧……”嬌嬌弱弱,低低柔柔的聲音,猶如天籟在厲賢寧耳際纏繞。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恐怕也是最後,裴若雪不僅是臉發紅,身體灼熱不已,微微在他胸前抗拒,卻引發厲賢寧更多的渴求。
原本厲賢寧是打算要放過她的,可是嬌軟的聲音更是一種蠱惑在強勢的逼迫他繼續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