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爲什麼不能一起面對

更新時間:2013-10-18 8:47:51 本章字數:5393

“瀾兒,怎麼了?”他二話不說將飛瀾抱入懷中,觸手的溫度都是冰涼的,他心裡已經,用手掌擡起她的小下巴。言麪魗羋“瀾兒,發生什麼了?你別嚇朕。”

飛瀾終於回過神來,她緊咬着脣,淚珠撲簌而落。“你嚇死我了,君洌寒,我以爲你死了。”飛瀾落了一會兒淚,又變成嚎叫大哭,哭的十分沒形象。光哭也就算了,她握起粉拳,不停的捶打在君洌寒胸口。

“君洌寒,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爲什麼不能一起面對?你怎麼能丟下我?”這一刻的飛瀾脆弱無助的像個小女人,或者說,在君洌寒面前,她本來就是個小女人,又單純,又有依賴感。

她一拳拳的落在君洌寒胸口,他悶聲不語,眉心卻緊蹙了起來。

飛瀾發泄了一通,終於冷靜了下來,才發現君洌寒的不適,“你,你怎麼了?”她捧起他英俊的臉龐,微弱的月光之下,看到他俊臉上都是傷,青青紫紫的,十分觸目軺。

“你受傷了?還有哪裡?傷的重不重?”飛瀾驚慌失措,手忙腳亂的扯他身上的錦袍。

君洌寒卻一把按住她在身上胡作非爲的小手,“亂摸什麼,打架哪兒有不受傷的。”

“那楚君寧呢?他怎麼樣?”飛瀾緊張的問道,若楚君寧有個三長兩短,兩國開戰在所難免皚。

君洌寒稍稍沉思,而後溫笑道,“嗯,他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不過,不許在朕面前關心其他男人,朕可是會吃醋的。”他說罷,將她從地上抱起,向一旁停着的馬車內走去。

他如此說,飛瀾才稍稍放心許多,只要君寧沒有大礙,她便放心了。她柔軟的手臂纏在他頸項,將頭靠在他胸膛,只要能聽到他穩重而有力的心跳,她的心就安穩了。“我是擔心你,若你死了,我會和他拼命。但若他死了,我會和你一起並肩爲戰。”

君洌寒腳步微頓,卻笑而不語。馬車前,徐福海躬身挑開車簾,然後,君洌寒抱着飛瀾進入馬車。

回宮之後,徐福海第一時間命人將風清揚傳入內殿之中,君洌寒靠坐在龍榻上,渾身上下都是傷,模樣足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風清揚爲他診脈之後竟是一頭霧水,並沒有內傷,君洌寒看似傷的很重,卻都是皮外傷而已。

“怎麼樣?清揚,怎麼不開方子?”難道是無藥可救了嗎?想到此,飛瀾心口一陣抽痛,屋內只有她最緊張。

風清揚搖了搖頭,“都是外傷,不用喝湯藥,用一些金瘡藥便可。”他說罷,背起藥箱,躬身便退了下去。

“怎麼回事兒?”飛瀾不解的看向牀榻上的君洌寒。

“我是去打架,又不是去打仗,瀾兒,是你混攪了概念。”君洌寒一副與我無關,是你太笨的神情。飛瀾白他一眼,然後從一旁取來金瘡藥。

此時,無憂正懶懶的靠在另一側的貴妃榻上,他今天和太傅讀了一天的書,憋屈的要命。“爹,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學人家打架,真是有夠無聊。”

君洌寒冷掃他一眼,明顯的幸災樂禍,真是將他慣壞了,才這麼無法無天的。“今日跟着太傅讀了一天的書,還不回去溫習?今兒可沒打算讓你留宿。”

“看在你今天受傷的份兒上,不打擾你們纏綿了。”無憂利落的翻身下榻,一身月白的蟒袍,隨着他的動作翩然,竟有幾分飄渺的感覺。無憂的這張臉可以說是男女皆宜,若是男子便多了份剛毅,若是女子,換上一股嫵媚之色,堪稱傾國傾城。

無憂離開後,飛瀾解開君洌寒身上的錦袍,開始爲他上藥,他身上的傷比想象中還要多,肌膚上幾乎沒什麼完好的地方了。

她將金瘡藥倒在他青紫的傷腫處,然後用手指輕輕的攤開,她的指尖帶着微涼的溫度,卻有出奇的柔軟,觸碰在他肌膚上,卻也好似若有似無的挑.撥着他的心,癢癢的,卻不忍心讓她停止,每一次她指尖離開肌膚之時,心口竟莫名的失落,然後等待着她另一次的觸碰。

飛瀾費了些力氣纔將他胸口和背上的傷塗好藥,然後是手臂,緊接着就該是腿上了,可她剛要解開他腰間的束帶,手突然頓住了,臉頰羞得緋紅一片。只因,她的手無意間觸碰到他腰間堅硬的某物,還帶着滾燙的溫度。

“你,你……剩下的你自己擦藥吧。”飛瀾將藥瓶丟給他就打算罷工了。只是未等她起身離開,手腕已被君洌寒握住。他力道很大,飛瀾一個踉蹌就跌入他懷中,他的身上還有金瘡藥淡淡的苦澀味道。

“做什麼?受傷了還不老實些。”飛瀾微怒着說道,掙扎着想要起身,無奈,君洌寒將她抱的死死的。

他溫熱的手掌在她肌膚上流連,邪氣的用牙齒咬着她柔嫩的面頰,“火是你點的,自然也由你來滅。”他說着,已經牽着她柔嫩的小手沿着腰身向下。

飛瀾異常的乖順,竟任由着他牽引着,撫摸上結實的肌肉,她冰涼的指尖劃過他大腿內側的肌膚,引來一陣又一陣快感。君洌寒闔起眼簾,口中溢出舒服的吟聲。他享受着被她觸碰的感覺,只是,剛剛沉浸其中,腿間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君洌寒劍眉一蹙,睜開眼簾之時,飛瀾已經笑着跑開了。

這女人,竟然在他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我今天不想,皇上還是忍一忍吧。”她含笑說道,將手中金瘡藥丟在君洌寒身上,“剩下的地方你自己擦藥吧,我今夜陪着無憂一起睡。”

哼,害她擔心的要命,哭的嗓子都沙啞了,還想讓她伺候他,做夢都別想。

君洌寒無奈失笑,卻並未去拿她丟過來的藥瓶,眉心緩緩蹙起,手掌捂住胸膛,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君洌寒,別裝了,我不會上當的。”飛瀾站在一丈遠的安全距離,眯着眸子看他。然而,他的神情卻看似更痛苦了。

“君洌寒,你,你怎麼了?”飛瀾出聲詢問,然而,他整個身體都蜷縮到一處,還微微的顫抖着。飛瀾心頭一驚,遲疑的上前,伸手推了下他高大的身軀。“洌寒,你……啊!”她話音未落,已被他一把扯入懷中。

他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鼻尖與她輕輕貼合着,脣畔含着邪氣的笑靨,“瀾兒還是上當了。”

飛瀾瞪了他一樣,粉拳舉起,落在他胸膛,明知他可能耍詐,卻還是關心則亂。

他朗笑着擒住她柔軟的小手,放在脣邊吻了一口。“朕不逼你,今夜留下來,我只想抱着你入睡。”

“嗯。”飛瀾順從的點了點頭,臉頰埋入他胸膛,輕闔起眼簾。

君洌寒緊擁她在懷,低頭吻上她柔軟的脣,這是一個極輕的吻,四片脣瓣想貼,帶着曖昧的氣息,卻與歡愛無關,他們不僅僅是戀人,還是親人,融入血脈,生死不離。

溫香軟玉在懷,鼻端縈繞着淡淡幽香,催人入眠,君洌寒有些昏昏欲睡,而飛瀾卻突然睜開了眼簾,“洌寒,十五城的國書,你拿回來了嗎?”

君洌寒微動了下身體,將臉埋在她肩窩,模糊的應了聲,“別吵,睡吧。”

飛瀾將他的頭推開,用力的晃着他身體,“君洌寒,國書到底拿回來沒有?”

被她這樣一晃,他想不醒都不行了。“又在胡鬧什麼?”他雙手攀在她肩膀。

“國書呢?”飛瀾板着一張小臉,手掌攤開在他面前。

君洌寒揉了下惺忪的睡眼,恍然大悟道,“哦,打架打忘了。”

“什麼?忘了?”飛瀾頓時氣血上涌,他弄了一身傷回來,結果將最重要的事忘記了。這男人究竟長沒長心啊。她正惱火着,而君洌寒居然一副不以爲意的神情。

他手臂一攬,將她再次擁入懷中。“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明天向他要回來便是,睡吧,娘子,我累了。”雖然都是皮外傷,卻也痛得要命,只有睡眠能麻痹疼痛。

他臉上的憔悴飛瀾看在眼中,她手掌溫柔的撫摸過他英俊的面龐,眸中閃過疼惜之色,“嗯,睡吧,天亮我叫你醒來。”

君洌寒脣角含笑,下巴抵在她肩窩,再次合起雙眼。一夜直到天亮,清晨醒來,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下來。他從龍榻上做起,隨手扯過中衣套在身上。

“瀾兒,瀾兒?”他溫柔低喚。

而此時,飛瀾正坐在銅鏡前梳妝,她身着鵝黃羅衫裙,長髮披肩,別有一番柔媚之態。她溫聲回頭,莞爾一笑,正可謂‘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夫君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天還早呢。”飛瀾溫聲回道。

君洌寒起身下牀,來到她身旁,從身後擁住她柔軟的嬌軀,“榻上少了溫香軟玉,倒也無心入眠。”

“那飛瀾不在的時候,皇上都是如何入睡的?”飛瀾微嘟紅脣,故作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君洌寒苦惱道,“當然是徹夜難眠。”

“皇上後宮三千佳麗,個個都等着皇上擁入懷抱,皇上又何必苦着自己。”飛瀾的語調有些微嘲弄。

君洌寒溫笑,卻在她雪白的頸項間輕咬了一口,引得飛瀾倒吸了一口冷氣。“真是沒良心,朕可是在爲你守身如玉,你說,你該如何補償朕纔是?”

飛瀾笑着回身,如水草般柔軟的雙臂纏上他頸項,“夫君想如何補償?”說話間,她擡眸看他,眸中含着璀璨流光,像天上流動的銀河,隨時都要溢出來一樣,而紅脣微嘟,脣片嫣紅,像極了誘.人採摘的紅櫻桃。

君洌寒心頭一緊,喉嚨下意識的滾動,而後毫無預兆的將她打橫抱起,丟在了身後龍榻之上。

飛瀾被他反鎖在胸膛中,身下是柔軟的被褥,而身上是他炙熱的胸膛,滾燙堅硬的物體抵在雙腿間,飛瀾自然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不,不行,你該上朝了。”

“朕不管。”他執拗起來的時候像個孩子,話音剛落,便急切的吻住她脣片,手掌探入她裙襬之下,撕扯着她身下的褻.褲。

飛瀾在他身下微弱的掙動,半推半就,兩人糾纏在一起,身上衣衫半退,而殿外突然傳來徐福海略微尖細的聲音,“皇上,該早朝了。”他總是出現的如此不合時宜。

君洌寒正慾火焚身,臉色極爲難看,語氣更是不善,“滾,別來打擾朕。”

“這……皇上,滿朝文武都已等候在朝堂之上。”徐福海戰戰兢兢的出聲提醒,回答他的是君王的一聲怒吼,“今日罷朝,有事啓奏的兩個時辰後到養心殿見架。”

“是,是,老奴遵旨。”徐福海一躬身,自然不敢再違逆聖意。他快步向離去,宮門處,小太監正躬身待命。

“師傅,皇上還未起身?這眼看着就要早朝了。”小太監焦急道。

徐福海一彈手中拂塵,嘲弄道,“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皇上今日罷朝了。”

“罷朝?咱們這位主子從登基以來,還未罷朝過。”那小太監不解道。

徐福海呵呵的笑,“你個小猴崽子懂什麼,自古食色性也。皇上爲淑妃罷朝,也沒什麼奇怪。”

此時,寢殿之內,兩人正打得火熱,君洌寒迫不及待的進入,幾乎沒什麼前戲,而飛瀾隱忍着疼痛,逐漸的適應他的闖入,在他一次次的進攻下,身體慢慢變得柔軟溼潤,順從着他的節奏。

彼此靈肉合一,同時攀上激情的巔峰,雲雨之後,飛瀾伏在他胸膛,兩人的長髮早已糾纏在一處,她耐心的解着,可還是有些死纏在一起,根本解不開。

嘗試了許多次後,飛瀾的耐心終於被耗光了,神色很是不耐。而君洌寒溫笑着,牽起她的小手,“結髮爲夫妻,纏在一起也不錯。”

“那皇上就打算這樣出去見你的臣子?”飛瀾搖了搖手中纏在一處的髮絲。

他邪氣一笑,手臂纏上她柔軟纖細的腰肢,“若你願意,朕可沒意見。”他溫熱的鼻間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她頸項間,癢癢的,引來飛瀾一陣低笑。笑聲之後,她拔下頭上金簪,將兩人的髮絲隔斷,然後小心翼翼的收入荷包之中,又將荷包放在貼身的裡衣。

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

君洌寒擁着她起身,溫聲道,“瀾兒,替朕更衣,今日楚君寧啓程回大翰,朕去送送他。”

“嗯。”飛瀾點頭,起身披上外衣,“我和你一起。”

“你去做什麼?”

“免得你又忘記要回國書。”飛瀾回以一笑。

……

一聽說可以出宮,無憂死活都要跟着,飛瀾對無憂一向言聽計從,而君洌寒又管束不了他,一些小事上也有着他胡鬧。

君洌寒一行人將大翰使團一路送到城外,君寧方道,“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就到這裡吧。”

“此去只怕後會無期,保重。”君洌寒微一拱手。

君寧含笑點頭,見與不見,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事他的人生中曾有過這樣一段際遇,曾有過這樣一個敵人,同樣也是朋友。

他翻身躍下駿馬,大步來到飛瀾身前,脣邊笑靨帶着幾絲俊朗邪氣,“本王可以吻你一下嗎?玉墨。”他想,他此生應該是最後一次喚這個名字,從此以後,連玉墨在他的生命中將徹徹底底的消失。

此話一出,君洌寒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就像四月的天氣一般,剛剛還是晴空萬里,頓時烏雲密佈。君寧眼角的餘光掃過他,眸中的笑意越發幽深戲謔。

未等君洌寒出聲,無憂搶下開了口,“喂,別得寸進尺,我孃親豈容他人沾染。”

君寧笑意玩味,突然牽起飛瀾的手,低頭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而後,將一碟文書放在了她掌心間,飛瀾低頭一看,那正是邊境十五城的國書。

“父子兩個一對小氣鬼,一個友情吻而已。”君寧灑脫的聳肩,又道,“若他對你不好,本王的東宮隨時爲你留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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