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爲我會遭遇到一些阻攔,但是當我來到當地派出所告知了我的來意過後,很快便是有一個人跑過來招呼我。
這個人叫做胡偉,是當地的刑警,也是這個案件的辦案民警之一,自從這個案件發生過後,他可謂是絞盡腦汁,之前專案組一共有十二個人,搞到現在只剩下三個人,其他人都因爲畏懼怨靈詛咒退出此次案件的偵破行動。
這些天來胡偉也偷偷的去請教了一些陰陽先生,但是卻到處碰壁,因爲幾乎沒有一個先生原因接手這個事情,他們都知道這事關煞靈,扯進去搞不好自己都會賠上性命。
所以一聽說有陰陽先生主動請纓,胡偉便是樂開了花急忙招呼我到後面的茶室裡面細談。
胡偉告訴我,這個案件被上頭盯得很緊,領導安排務必要儘快破案以安撫民心,但是專案組不斷有人以各種理由退出,他也已經是焦頭爛額,現在專案組一共只有三個人,胡偉是其中一個,還有一個叫做李雲生的調查員,以及一個叫做周宇的專案組組長。
自從這個案件發生過後,他們便是第一時間與重慶紅衣男孩時間聯繫到了一起,並且還請教了當年調查紅衣男孩的警察,只可惜到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他們迫切的主要專業性人才的幫忙,甚至還懸賞了五萬元以尋求幫助。
說了很多,我打斷了他的話故作鎮定的要求查看案卷。
胡偉很高興急忙開着警察就把我送到了專案組的辦公室,一進到辦公室烏煙瘴氣是我的第一印象,這個辦公室裡面有幾個警察,他們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那桌面上的菸灰缸全是菸頭,整個房間一鼻子的煙味,也不知道這些天他們經歷了什麼。
胡偉拿起了桌面上的一疊資料遞給了我然後在旁邊解釋說道“受害者是李婷玉,九歲,我找了先生算了算,這個小女孩的生辰八字正好是中元節那天,案發時間是在晚上十二點,現場。”
胡偉還沒有說完,我便是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這些資料上都有了,胡警官無須多言,我只想問一個問題,最近有沒有監控到一些奇怪人前往案發現場,比如穿着黑色西裝打着紅色領帶的怪人。”
胡偉一臉懵逼,似乎這一切和這個案件並沒有太多的聯繫,只不過他還是按照我的想法去想了想說道“黑西裝紅色領帶?這個嘛,好像沒有,這和案件有什麼聯繫嗎?”
被他這麼一問,我差一點暴露我的心思,當然我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當然有聯繫,只不過說出來可能有點複雜,這個案件很顯然和當年的重慶紅衣男孩有關,我認爲當年的那個兇手一定是重操舊業了,也許當年他取走的魂已經被耗盡,所以他需要新的靈魂來補給,既然是這樣,那必定和一些旁門邪道有關。”說着說着我好像有些遍不下去了便是扯開了話題繼續說道“這都是專業性問題了,說給你聽也沒啥用,只不過你可以放心,既然我來到了這裡,一定會幫助你們擺平此事的,我相信我一定會抓到那個兇手以慰那些逝去的冤魂。”
看到我眼神有些迷離,胡偉好像有些懷疑的樣子問道“有一個問題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我愣了一下說道“問題?啊,這個嘛,胡警官如果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儘管發問。”
“先生您是主動請纓,這是爲什麼呢?難道是因爲您對這個案件很感興趣嗎?還是有其他的什麼原因?”
胡偉突然之間問道這個問題,我有些心虛,看着他的眼神,我擔心他他看穿了我的心思,但是我還是故作鎮定的笑了一下說道“這麼說吧,我叫做秦天亮,從小在茅山學藝,我師父一直都教育我們,修煉茅山道術就因爲捍衛世間的正義,自古以來我們茅山的職責就是除魔衛道,兇手多次犯案理應理應受到懲罰,所以師父派我下山調查此事,務必捉拿兇手歸案,以捍衛世間正義。”
說完這一堆話,我心裡也沒有底,心想在這種地方說這些迷信玄幻的話好像真的有些不符合邏輯,我也不知道胡偉現在心裡面會怎麼想。
只看這胡偉用懷疑的眼光看着我,也許現在的他的確是有些迷茫,所以最後他還是噘着嘴想了想說道“茅山我也聽說過,許多古籍上面也有記載茅山道人下山除魔衛道的事蹟,起初的時候我也不相信,但是這個案件的確是蹊蹺,或許真的如先生所言是什麼歪門邪道的壞人所爲。”說道這裡胡偉猶豫了一下補充說道“反正不管怎麼樣,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如果真的可以抓到兇手,我相信法律一定會對他執行最嚴厲的制裁。”
說着胡偉便是把我帶我了旁邊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裡面黑乎乎的,有許多塊屏幕,桌子上放着一疊硬盤。
“這些都是案發地的監控錄像,那邊的幾塊屏幕是實時的,按照道理來說所有進入到那個廉租房的人都可以通過這些監控系統監測到,先生您先在這裡看着,我現在就去找專業的工作人員來幫助你篩選。”
胡偉走後,我便是開始查看這些錄像,但是說實話這的確是一個工作量很大的事情,我看了幾分鐘便是有些眼睛發花,過了幾分鐘胡偉叫來了一個技師,這個技師是局裡專門負責監控篩選的人,他可以通過一些軟件輸入指令然後篩選出制定特徵的物體。
我算了一下這邊有一百多個g,即便是用軟件篩選也需要一天左右的時間,因此趁着這個時間段,我要求胡偉帶我到案發現場去看看。
在車上,胡偉擺到了最近案發現場發生的怪事。
兇案發生在一個月前,關於兇案現場的大致情況從案卷裡面已經可以瞭解得清清楚楚,我更關心的是那些沒有被列入到官方案卷的事情,比如那個廉租房發生的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