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星早就預料到這一次來到這虛無之地一定沒有那麼簡單,這個聖王應該也不可能讓他在這裡白吃白住,果不其然在這個地方待了有七天過後,聖王便是開始搞事情了,這一天聖王將所有的血月教衆全部都召集到了虛無之地峽谷中間的祭祀臺。
這個祭祀臺是血月教重大活動的聚集之地,一般情況下只有大型的活動會選擇在這個地方舉辦,而這一次的活動武星和慕名阿珠也被邀請來了,並且還被安排坐到了血月聖王的兩邊,這種榮耀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因爲一直以來聖王都是一個人坐在這個祭祀臺上主持整個活動,沒有人可以有資格和他並肩坐在一起,不知道爲什麼面對這一種榮耀,武星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這個時候聖王站了出來拿出來了一瓶水,這瓶水比較特別,那是一種五彩的水,水被放置在一種透明的玻璃容器之中,裡面的水容量定做是有一兩百毫升。
“五年前我曾經雲遊四海尋找傳說中的天涯海角,果然是上天不負有心人,我成功的找到了天涯海角,但是卻沒有辦法帶回心石,我在天涯海角遇到了一個老者,這個老者給了我這一瓶水,他告訴我,當愛的力量滲透到這五彩水過後,經過時間的醞釀便會生成心石,心石將會改變世界,帶來一個真正的完美世界,所以這瓶水承載着我們血月教的夢想,一直以來我都沒辦法讓心石孕育,現在我可算是找到了辦法。”
說着聖王走到了阿珠和武星的面前,他朝着他們兩個人伸出了手將他們帶到了檯面前然後說道“阿珠是我們血月教的聖女,是我們血月教的未來,如果要說誰人擁有孕育心石的力量,那一定非她莫屬,而這位叫做武星的小哥,也是世間罕見的英雄,他是武魂門的後人,擁有七星劍,自古英雄配美人,我看得出來他們彼此的眼神之間充滿了對對方的愛意,所以我將賜婚於他們兩人,這五彩海水便是他們的定情信物,希望他們早日用愛的力量孕育出心石,爲世界帶來和平,將我們帶入到新的完美世界之中。”
聽到聖王如此說道,現場立馬起鬨了起來,所有人的情緒都被帶動了起來,他們紛紛喊着武星和阿珠的名字,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賜婚,武星和阿珠都驚呆了,只不過很快阿珠便是淡定了下來,武星卻走到了聖王的面前說道“聖王閣下,我不明白你這是在幹什麼?婚姻是兩個人的自由,你這是在強迫阿珠與我。”
聽到武星這樣子說道,現場立馬就開始寂靜了下來,武星不禁朝着臺下看了一眼,他看到臺下的那些人都露出了不悅的神情,要知道在這樣子的場合公開違背聖王的意願,違背整個血月教的意願,那結果可想而知一定慘不忍睹,所以慢慢的武星也開始害怕了起來,但是聖王卻還是面帶微笑的來到了武星的面前,他拍了拍武星的肩膀然後問道“難道你不愛他嗎?”
說道這裡,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武星知道在這個時候如果說錯了一句話,那後果一定很慘,此時他朝着遠處的阿珠那邊看了一眼,只看阿珠正在給武星暗示,她正在擺頭,此時武星又再一次看了看聖王的眼睛,他心中生起了一絲的畏懼,所以他開始低下了頭說道“愛,但是卻不是這樣子的愛,凡是都有一個過程。”
“沒關係的,愛情本來就是慢慢培養起來的,我可不相信一見鍾情的事情,況且一見鍾情的事情也無法孕育出心石,等你們喜結連理過後,感情慢慢培養。”
說着聖王將手中的五彩海水放到了武星的手中,然後又招呼遠處的阿珠過來,他將兩個人的手合在了一起,眼睛之中竟然流露出了一絲的感動和淚光說道“血月教的未來就看你們的了。”
這一事件現場的氣氛高漲到了極點,所有人都爲武星和阿珠送上了祝福,等一切結束了過後,整個血月教都開始爲兩個人的婚禮籌備起來。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武星憤怒的樣子說道,他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旁邊的慕名阿珠看了過去,他正在觀察阿珠的表情。
此時的阿珠正看向牀位,她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絲的擔憂說道“我不相信他可以抵達天涯海角,這個世界上只有心存善念的人才能夠前往天涯海角,聖王的內心是扭曲的正義,他是邪惡的化身,他是不可能找到天涯海角的,這五彩海水我認爲並不是來自於天涯海角。”
“啊?那這個水是什麼東西,那個聖王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沒有人可以猜透他的心思,但是我認爲這並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必須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怎麼離開這裡?離開虛無之地我們就沒有了靠山,遲早都會被丐幫的人發現,況且那血月聖王看起來本事不小,我們是逃不掉的。”
“不逃走,即便是我們可以苟活,卻可能導致更多人的犧牲,倘若這個五彩海水真的來自於天涯好覺,那個孕育心石的計劃的確是真的,那麼心石誕生的時候,也是我的死期,反正都是一死,我還不如在血月江山釋放之前去死,至少可以保證成千上萬人的性命安全。”
說着慕名阿珠將一把匕首遞給了武星說道“你殺了我吧。”
武星一愣往後退了一步說道“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殺了你?你認爲我下得了手嗎?”
“其實這個虛無之地有一條密道,這條密道叫做寂靜華容道,從那條道便可以離開這裡,並且那片地區不是普通的地區,即便是聖王進入到那一片地區也會變成一個普通人,殺了我過後,你就從那條寂靜華容道逃走,然後重新換一個身份,我相信沒有我的拖累,你一個人想要逃脫丐幫的追殺絕對沒問題的,時間一久,丐幫就再也不會來找你麻煩,你會被他們遺忘,這是現在唯一解決的誒辦法,難道你想要看到血月江山被釋放出來天下蒼生血流成河嗎?”
武星沉默了下來,他看了看阿珠手上的匕首,然後坐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說道“你願意跟着我一起走嗎?”
阿珠一愣說道“什麼?跟你走?”
說道這裡阿珠沉默了下來,這個時候他的心中有許多的糾結,其實到現在爲止她是抱着必死的決心的,因爲他看不穿聖王到底在想什麼,但是他可以預計出來這個聖王一定是在準備某種邪惡的計劃,爲了不讓這個聖王的計劃成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現在面對武星的邀請,阿珠猶豫了,她看了看武星的眼神然後問道“那你有什麼計劃,你也知道血月聖王的本事,即便是我跟着你逃走了,那也是沒用的,我的血氣會將他引來,到時候反而會給你帶來厄運,不行,我不能跟你走。”
“之前你問過我,問我是不是喜歡你,我說我喜歡你,但是你可知道上一次對你說的話我是認真的,我真的喜歡你,這是實話,你跟我走,我一定會保護你的,至於如何保護你,那就要依靠冥門了。”
“冥門?”
“對,這個血月聖王一直要對付的對象就是那個冥門,既然他都需要藉助血月江山的力量才能夠封住冥門,那就說明他害怕這個冥門,他不敢靠近這個冥門,所以要想逃走並且活下來的話,我們就需要前往冥門,我聽說冥門可以提升人的修爲,我對自己很有信心,我相信我可以藉助着冥門的力量修煉成可以抵禦血月聖王的本事,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不知道如何前往那個冥門,但是如果有了你的話,我就有了信心,我相信只要有你的幫助,我就可以找到冥門,並且找到對付血月聖王的辦法。”
阿珠其實是知道的,他知道武星說的話不無道理,聖王雖然強大,但是卻對冥門有所忌憚,現在冥門被天恩國控制,是一個禁區,而天恩國卻經常派出一個頂尖的精英前往冥門獲取更加強大的力量,阿珠也知道她面前的這個武星不是一般人,他既然擁有暗屬性的力量,如果可以加上冥門的提升的話,那一定可以進入到一個新的境界,如果可以找到對付聖王的辦法,那也就找到了第二種可以化解這一場危機的辦法,想到這裡,阿珠心生歡喜說道“好,其實你的辦法也的確是可行,而我呢也的確是知道前往冥門的辦法。”
一拍即合,兩個人立馬就開始收拾了起來,阿珠很快就帶着武星來到了那個寂靜華容道的面前,這個華容道是虛無之地的一個缺口,這個世界形成之初的時候就存在,也是虛無之地唯一的突破口,可是就在他們準備踏入到這一片領地的時候,突然之間血月聖王竟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這個時候的聖王嘆了口氣看了看武星和阿珠說道“你知道嗎?你們兩個人讓我很失望。”
說着只看這個聖王一伸手,武星身上的那個五彩海水便是消失了,然後再一次出現在了血月聖王的手中,看着這一瓶水血月聖王再一次嘆了口氣說道“我給了你們機會,讓你們可以成爲拯救世界的人,而你們兩個人卻想要背叛我,離開這裡?”
“血雨聖王,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面在想什麼,你就想要開啓血月江山,然後洗盡天下人的血氣,用這血氣堵住冥門,你以爲我會讓你得逞嗎?”武星說道。
“爲什麼你們和世人一樣都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呢?”說着突然之間那血月聖王的手上便是飛出來了一道光,武星知道這不是一般的光,他正準備用七星劍抵擋,卻在一瞬間被斬掉了雙手,七星寶劍掉落到了地上,武星的鮮血流得到處都是,他自己也沒想到竟然在一瞬間就被這個血月聖王給秒了,這就是強者和弱者之間的最直接差距,一瞬間的秒殺,但是血月聖王卻沒有直接奪走武星的生命,因爲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阿珠這個時候跪到了血月聖王的面前,他懇求他不要殺死武星,讓他放過武星一條生路。
血月聖王表現得非常淡定的樣子,他慢慢的蹲了下來朝着阿珠伸出了手說道“阿珠你這是幹什麼?你爲什麼會爲我下跪?你是血月教的聖女啊?你怎麼能夠給我下跪?”
“義父,你不要說了,求你放過他,我從來沒有求過你,但是這一次我請求你放過他,可以嗎?如果你可以放過他,我答應你永遠待在虛無之地。”
這個時候聖王卻皺着眉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五彩海水說道“那心石怎麼辦?沒有你們兩個,那我的心石豈不是不能夠孕育了?”
“我不愛他,即便是你讓他與我結婚也是沒用的,彼此不存在愛情,心石就不可能被孕育。”
“你不愛他?”說着聖王朝着武星那邊看了一眼然後疑惑不解的問道“那你爲什麼要替他求情?”
“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他救過我,我自然不能看着他死,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回到虛無之地,你說對嗎?義父,你放過他吧,讓他離開這裡,他得罪了天恩國,得罪了丐幫,即便是離開了這裡也不好過,現在你斬斷了他的雙手,以後是死是活也都看他自己的造化,你放過他吧,就算是帶我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血月聖王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阿珠就是心地善良,好吧我答應你。”
說着血月聖王隨手一揮,一個漩渦便是出現在了武星的面前。
“這是阿珠給你的機會,你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討厭看到叛徒,離開這裡過後,希望你自己好自爲之。”
武星掙扎着從地面上站了起來,他看了看遠處的武星,心裡面一陣絞痛,作爲一個男人卻不能保護心愛的女人,但是他也知道只有活下來才能夠有重新崛起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