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星哪是雨花的對手,三加五除二雨花便是將武星給擺平了,整個過程張亮都沒有出現,武星被打成了殘廢,看着那靖西將武魂門的牌匾取下來然後劈成了粉碎,這是一個非常痛心疾首的事情,武星卻毫無反抗的餘地,最後他被靖西的隊伍帶走,然後帶到了官府裡面的地牢之中,因爲這靖西有背景,所以不管武星如何解釋還是被套上了故意傷人的罪名,不光如此他在地牢之中還遭受到了鞭刑,主要是因爲武星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罪名,所以便是被嚴刑拷打,經過了一個星期的毒打他才鬆口承認了這個罪名,因爲他知道如果繼續倔下去自己可能會被打死,在這個地牢之中如果被打死,那真的是冤死獄中了,以靖西的背景即便是打死一個人也總有辦法脫罪,而如果承認了自己故意傷人的罪名,那頂多是做一段時間的苦役,武星計劃着臥薪嚐膽,倘若有一天可以再回來,他一定要讓靖西全家好看。
按了手印過後,武星便是被判決了,要到天心城西部的荒山之中做一年的採礦工,其實整個天心城的人都知道,要說這個城市裡面最苦最累最危險的職業是什麼,那一定非西部黃莽山的礦工莫屬了,有很多人都死在了那片山區之中,很少有人會主動請纓去做這樣子的職業,久而久之前往那個地方做礦工的都是一些罪犯,罪犯是不會得到人們的憐憫的,大家都想要看到這些罪犯受罪,最好是死在那片山區。
武星只是一個小小的故意傷人的罪名,竟然也被派往了那片山區,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背後是有故事的,靖西在背後搞鬼導致了武星被派往黃莽山,如果是換了其他人,這故意傷人頂多負責社區服務,那會被派到那個山區之中去受難或者去送死,沒有人會爲武星伸冤,因爲沒有人想要去得罪靖西,更不要說武星在天心城根本沒有什麼朋友,哪會有人去關心他的生死。
判決下來過後武星便是被一羣人押送前往黃莽山,這押送的過程也並不好過,剛剛經受了多日鞭刑的武星現在身體非常的虛弱,押送的隊伍之中一共有二十多個人,其中有八名獄卒,還有十幾名犯人,和武星不同,其他的那些犯人都是重刑犯,武星是這一隻隊伍之中唯一的一個輕刑犯,其他人都不能理解爲什麼一個故意傷人的罪犯竟然會被送到這個押解車之上,他們都知道武星一定是遭遇了不公,所以也沒有其他罪犯去刁難他,但是罪犯不刁難他,獄卒可不會這麼善良,要知道這天心城之中靖西的勢力可是非常深厚的,靖西的一口惡氣還沒有除,因此他便是收買了這一次押送的獄卒,讓他們好好折磨武星。
的確如此,這一次的押解過程中,武星沒有被派送衣服褲子,之給了他一條短褲,並且不給他吃喝,要知道這可是四十多度的高溫,加上他身受重傷,三天的押送就足以讓他喪命,也許靖西是想要看到這樣子的後果,因爲如果在押送過程中有罪犯死了,是不會有官府去追究責任的,這對於武星來說是一場噩夢。
但是這一羣罪犯之中卻總有一些好人,這個時候有一個胖子走到了武星的旁邊,他悄悄的給武星遞了一瓶水和半邊饅頭過去說道“來,哥們,悄悄吃一點,我們還有兩天才到黃莽山,別死在這囚車上了。”
這個時候的武星不禁抽泣了幾聲,他沒想到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有這樣子的好心人幫忙,也許有句話說的是對的,罪犯不一定是犯罪只是犯了法,很多罪犯的本性其實是純良的,只是迫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才犯了法被列爲是罪犯。
“哥們,你叫什麼名字?”武星問道。
那個胖子一愣說道“這個,名字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了,我師父從小就教育我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現在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你還給我吃喝,這已經不算是滴水之恩了,而算是救命之恩,我當然要知道恩公你的名字,他日等我飛黃騰達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那個胖子笑了笑說道“其實這不算什麼,反正我比較胖,我在減肥,也吃不了那麼多,況且我最見不得那種藉着權勢壓人的事情。”但是說道名字問題上那個胖子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叫做朱飛昌。”
武星差一點就聽成了豬肥腸,怪不得這個傢伙會不想說自己的名字,原來是因爲自己的名字的確是太難聽了,但是武星卻沒有笑說道“好名字,我記住了,你也記住我吧,我叫做武星,我曾經是武魂門的人,相信我,以後總有一天我會報答你的。”
“武魂門的人?沒想到啊,你居然是武魂門的人,武魂門一直都是我的夢想,要不是因爲家裡人反對我也不會走上現在的這條路。”
“啊?你犯了什麼事啊?”
朱飛昌嘆了口氣說道“說來就氣,我老婆被一家頗有權勢的人給搶走了,所以我就去理論,最後失手殺了那家人的大公子,便是被送到了這裡來。”
“啊?該殺。”
“所以我最恨那些仗勢欺人的人了。”說着朱飛昌又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可以回家,回家過後還能不能看到我的媳婦,還有我的爸媽也已經一把年紀了,我被送到這裡來,那家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家人的。”
說着朱飛昌靠近武星這邊小聲說道“要不,我們找個機會逃走。”
“啊?逃走?這,這不行吧,逃犯會被當成通緝犯的,現在天下都是天恩國的,當通緝犯,我們那還能有立足之地?”
“也是,只不過我是鐵了心的,反正我一定會逃走,到時候我會去斬草除根,用處後患,即便是配上我的性命我也無所謂。”朱飛昌說道。
“兄弟,你的確是個耿直的人,但是我們可以立功減刑啊,據我所知天心城刑部尚書是個好人,如果我們真的立了大功,一定會被減刑的。”
“立功?立大功?這,這談何容易啊?你與我都得罪了有權有勢的人家,能不能活着走出黃莽山可能都是一個問題。”
說着說着便是已經到了黃莽山外,最直接的感受就是撲面而來的風沙,這的確是一個荒莽之地,山區的名字和這個地方的環境呼應一致,可以看到這個黃莽山的山頭之上全是一個哨塔,並且這個地方還安排有陰陽師,整個山區一片蠻荒,全是光禿禿的山頭,以及無盡的風沙。
“我聽說這黃莽山是有厲鬼的,所以纔會安排有陰陽師,進入到山區過後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以後做事也要小心一點,你不光要面對這個地方可怕的環境,還要面對這個地方的獄卒懂嗎?”
在這個時候押送的獄卒過來敲了敲囚車說道“喂喂喂,聊什麼?”說着這個獄卒看向了武星這邊冷笑了一下說道“厲害哈,居然可以撐到現在,你命真的,我倒要看看你可以在這黃莽山上撐多久?”
這個獄卒叫做馬雲山,這馬雲山就是靖西派來的,他本來不負責這一次的押運,但是卻被安排了進來,就是爲了招呼武星,而這個馬雲山也很樂意做,因爲他正想要靠着靖西家往上爬,往這方面去想,武星就知道自己這一次可能真的是要倒黴了,諸多的危機都潛伏在身邊。
第一天武星便是被安排到了當地最危險的一個工程之中,這個工程是負責開採一種叫做紫金礦的東西,這紫金礦在全國都是非常稀有的一種礦石,一直以來都被天恩國用來分配到最頂尖的陰陽師,並且也只有最頂尖的陰陽師可以使用到這種紫金石,相傳可以用來增長封印術的力量,但是這種礦石的採摘卻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來是稀有,二來採礦過程危險,一般情況下都會犧牲很多人才能夠採到,這主要是因爲一般情況下這種紫金礦周圍都有一種怪物,這種怪物叫做紫金蛆,這是一種很特別的蟲子,堅如磐石,無法被物理攻擊所摧毀,數量衆多,一般被咬了就會染上一種劇毒,這種劇毒會讓人全身血管爆裂,死相悽慘,直到現在爲止還沒有研製出特效藥,只能通過一種防護服來應對,但是問題是當武星被安排到這一次的工程之中的時候,他並沒有被分配那種專門的防護服,這很明顯就是爲了讓他死,馬雲山從中作梗就是爲了讓他死,不光如此,那朱飛昌也沒有被分配到防護服,並且也被安排和武星一起前往這一次的礦洞。
無奈,強權之下,他們立即就被帶到了礦洞前方,這個礦洞外面只有少部分的陰陽師和幾個獄卒,這些人都不想靠近那個洞穴,而從洞穴裡面出來的工人都是一年生無可戀,根據通知,這一次的挖掘工作還沒有進行完全,他們還沒有觸碰到紫金礦脈,所以還沒有發生死傷,但是根據那個礦頭的說法,應該最近兩天就可以觸及到礦脈,到時候不用想,一定會死人,會死很多人,現在武星和朱飛昌被安排過來差不多就是爲了讓他們去送死的,朱飛昌現場就抗議了說道“我不去,你們直接殺了我吧?”
“公然違背上司命令,好啊,我的確可以殺了你。”說着馬雲飛便是提着一把刀朝着朱飛昌那邊走了過去,朱飛昌立馬就慫了說道“算了算了,老子還是進去吧,但是我要說明哈,如果老子活着出來了,按照規定幫助官府取得紫金礦,那是大功一件,到時候你們要是不給我報上去,我保證殺了你全家。”
馬雲飛當然是很樂意了因爲他認爲幾乎沒有人可以不穿防護服進入到這片區域還能夠活着所以他很淡定的說到“當然了,這當然是一大功了,但是你們得先保證自己可以活着出來對不對?”
說罷馬雲飛便是招呼自己的手下將武星和朱飛昌帶到了洞口那邊,然後臨時給了他們一些裝備便是讓他們進去了,進入到這個礦洞過後,幾個礦工走到了武星的面前,他們紛紛嘆了口氣說道“你們真的是倒黴啊,犯了什麼大罪?居然被送到這裡來執行這種任務?看樣子你們是活不長了啊。”
說着那幾個礦工便是將炸藥遞給了武星和朱飛昌說道“這是炸藥,上頭安排了,讓你們去複雜爆破,因爲現在差不多隻有一層就可以炸通礦脈了,你們可要小心一點,紫金礦周圍有紫金蛆,那種蛆蟲你們應該聽說過吧,殺人利器,一般情況下開掘紫金礦爆破最後一層都會出人命,如果你們想要保命啊,我勸你們在炸通礦脈後第一時間逃走,一定不要被那些蛆蟲沾染到,它們是以血氣來分辨獵物的,一直被封印在地下,就等待這新鮮空氣的激活。”
說道這裡朱飛昌竟然鬧了起來說道“該死的,這一次看樣子是要死在這裡了,老子才二十三歲,剛剛訂了婚,完蛋了,媽媽,我想你了。”
那幾個礦工笑了笑說道“沒辦法,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子的,高端人士都是踩踏着累累白骨爬上來的,而我們就是他們的墊腳石,你們好自爲之吧,希望你們能有好運氣。”
說罷武星便是開始朝着前面走了過去,朱飛昌一把拉住他的手說道“要不,我們別幹了,現在我們殺出去還來得及。”
武星一愣說道“什麼?殺出去?怎麼可能?外面都是天恩國的人,那些人就想要看着我們鬧事,現在殺出去我們全部人都得死,還不如拼一拼,只要炸通了礦脈,就沒我們什麼事了,至於那些紫金蛆蟲的話,我覺得也不用太擔心,只要炸通的時候第一時間逃走應該就沒事,你要多想想你的家人,這可是我們現在唯一立功的機會,一旦成功,我們就是自由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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