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晨從昏迷之中醒過來的時候他嚇了一跳,因爲有一個小樹人正蹲在他的旁邊,這個樹人長得有點恐怖,因爲它帶着一個面具,面具是一個長着獠牙的野獸頭骨。
“哎呀我的媽,這是什麼玩意兒?”楊晨嚇了一跳急忙撐着地面往後退了很多步,旁邊的尼桑急忙過來解釋說道“你別害怕,這小傢伙並沒有傷害我們的意思,甚至它很好心,之前也都是要多虧了它,要不是它的話,我們兩個可能已經死在了外面的戈壁灘上面了。”
楊晨一愣重新審視了一番面前的這個樹人說道“真的假的?你是說這個小傢伙救了我們?”說道這裡楊晨注意到那個樹人的手上正在滴水,也就是說剛纔感覺到的那種冰涼就是這個樹人手中的水帶來的,在這乾旱的環境之中竟然有這樣子一個神物,楊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問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這個樹人救了我們,它可能是某種靈獸,只不過不會說話,也沒有主人。”尼桑說道。
說着楊晨開始注意到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個山洞,一個還算是比較溼潤的山洞,這裡的冰涼和戈壁灘上面的炎熱形成了強烈的區別,簡直就是戈壁沙漠之中的綠洲。
“這是哪裡?”楊晨問道。
“這裡應該是戈壁灘下的地洞,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呢,應該是那個樹人將我們帶到這個地方來的,我們很走運在這個關鍵時候遇到了這個樹人。”
“那也就是說這個樹人將我們運到這個地方來的?這,這太不可思議了,這樣子一個小傢伙竟然可以把我們兩個運到這裡來。”
“不光不可思議,更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有。”說着尼桑走到了遠處那邊,當她把手中的照明設備投射出去的時候,楊晨驚訝的發現遠處洞穴的前方有一扇門,一個很壯觀的門,這個門上面有雕刻,這些雕刻,楊晨似曾相識,好像在以前青山洞上面就有這種雕塑,狐妖跳舞的雕塑,看到這裡,楊晨想起了青衣。
“這是?”
“難道你忘了,之前我二伯給的圖紙上面有描述,這個應該就是獨孤陵墓的大門啊,這個樹人將我們直接帶到了那個古墓前。”尼桑看起來好像是有些歡喜,只不過楊晨卻不以爲然說道“我覺得有問題,這個樹人爲什麼要把我們帶到這個地方來?事出必有因,我感覺這可能有詐。”
“有詐?”尼桑看了一眼遠處的那個樹人然後說道“有什麼詐?這個樹人和我們無冤無仇,況且它連說話都不會,怎麼會使詐?”
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那個樹人靠近到了楊晨的旁邊,它拉了拉楊晨的衣角,感覺好像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楊晨也是懵逼看向了這個樹人問道“小傢伙,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個時候那個樹人開始朝着遠處的那個大門那邊走了過去,走到了那個大門前方,這個樹人將手放到了石門上,就在它的手接觸到這個石門的時候,手上開始延伸出來了許多的樹根,這些樹根很快延展成了一個圓形,而這個石門這個時候也開始發生了反應,石門開始朝着四周縮了回去。
石門打開過後可以看到這是一個地宮,一個巨型地宮,從石門之中走過去後便是來到了一個懸崖,這個懸崖的底部波濤洶涌,用照明工具一看發現地下是一些黑色的河水,不光是河水是黑色而黏糊的,還有一些奇怪的浪花,那些浪花就像是爪子一樣從水面上彈射起來,在這個河水之上有一座橋,一座大致只有半米寬的石頭拱橋,拱橋的盡頭則是一座宮殿,一座青色的玉石宮殿,從遠處看過去這個宮殿還發散着淡淡的熒光,就像是黑暗中的夜明珠,在這個宮殿的正下方有一個門,這個門黑乎乎的一片,在門外面有兩個狐妖的雕像,一男一女的兩個雕像。
從楊晨他們這邊開始計算,前往那個洞門的距離差不多有一百多米,這是一個很長的拱橋,長而細,地宮也是一個很大的地宮,這樣子的氣派才配得上狐妖之王的身份,楊晨不禁看了一眼尼桑問道“難道,難道這個就是那獨孤的陵墓?”
“應該是,按照二伯給的資料來看,這個地宮和傳說中的樣子很像是,況且這個地方的種種都在表明這和狐妖有關,能夠有如此氣派,那也只有狐妖之王獨孤可以了。”
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那個小樹人開始踏上了那座拱橋,走了幾步,這個小樹人還回頭過來看向了楊晨他們,似乎是在暗示讓楊晨他們跟上節奏的樣子,尼桑正準備往前,楊晨則是一把拉住他說道“別去,我感覺這可能是一個陷阱,按照道理來說無功不受祿,更不要說是一顆寶石,我認爲這個小樹人不是帶着我們去找寶石的,而是帶着我們去送死的。”
尼桑猶豫了片刻也往後退了一步說道“那怎麼辦?難道就在這裡乾等着?”
“等等。”說着楊晨拿出了無線電試着聯繫另外一頭的王源,可是這個設備在這裡完全沒有用,無法聯繫王源就無法做出決定,此時楊晨看了看遠處的那個小樹人又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最後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說道“只不過好像真的沒辦法,也只能冒險跟着去看看了,但是我們必須時刻提起警惕,你站在我背後,一會要是有什麼事,你就先跑,我在前面頂着。”
尼桑臉紅着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這個人還挺爺們的,好吧好吧,但是我要說明哈,如果真的遇到麻煩事,不是你頂着,而是我們一起頂着,既然一起來了,就要一起回去,要死那也一起死。”
楊晨一愣傻笑着嘿嘿嘿。
遠處的那個小樹人看到楊晨他們站在原地傻笑也是一臉懵逼,此時這個小樹人發出了一種尖銳的聲音,這種聲音很像是娃娃魚的聲音,感覺是在催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