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飛船過後,首先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血腥之氣,這股氣息甚至還很新鮮,這個時候旁邊的賀芸溪拿出了一根紅色繩子,她將這個繩子捆綁在了楊晨的腰間,楊晨一愣問道“你幹什麼?”
“都給你說了寂靜嶺不是一般的地方,要是在裡面走丟了就完蛋了知道嗎?你是個新手,我當然要把你給保護好了,這根繩子會始終捆綁在我們兩個人的腰間,切記進去過後不管看到任何東西都不要怕,只要繩子在,我就在你周圍。”
楊晨一愣說道“擺脫,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說這些話感覺就像是一個當媽的一樣。”
“當媽的?你有見過這麼漂亮的當媽的嗎?你這個孩子真是不懂事啊。”
遠處的張青不禁回頭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暗自嘆了口氣說道“真無聊,我懷疑你們兩個人一會會死在裡頭,走!”
說着他便是點頭進入到了這片樹林之中,剛開始的時候進入到這片樹林還很正常,但是慢慢的周圍的一切都不正常了,樹林沒變變化的是天氣,竟然下起了雪花,雪花呈現蒼白色,楊晨不禁伸出來手去,當一片雪花落到了他的手掌心上的時候,楊晨驚訝的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雪花,這是一種灰燼,一種類似於報紙被燒燬過後留下的灰燼,用手一摸就化開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楊晨說着擡頭朝着天空之上看了出去,這些奇怪的“雪花”是莫名其妙憑空飄下來的,都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飄下來的。
在這方面賀芸溪就很瞭解了,在來這裡之前她也仔細調查過關於寂靜嶺的事情,所以她故作詭異看向了楊晨那邊說道“你知道爲什麼這個地方叫做寂靜嶺嗎?你又知道這個地方爲什麼這麼邪乎嗎?”
楊晨一愣問道“爲什麼啊?”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相傳啊,這裡曾經是一片綠林,一片非常旺盛的綠林,在這個綠林之中居住着一個部落,這個部落以放牧爲生,與世隔絕,後來被帝都的人發現了,他們看上了這個地方的天地靈氣,便是派出了大軍掠奪,但是卻屢戰屢敗,最後有一個人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放火,果不其然他們在綠洲邊境開始放火,很快火焰便是把整個綠洲給包圍了起來,這個林子裡面的人便是這樣子被活活燒死了,但是卻發生了一些怪事,樹林被燒燬過後竟然沒有倒塌,那些樹林依然存在,樹葉依然有,只是樹葉變成了黑色,所有的植被都變成了黑色,更加奇怪的是,在火燒這個綠洲的過程中沒有一個人叫出來,沒有聽到任何的慘叫,後來那支部隊派出了人進去調查,結果全部都被殺掉了,他們的屍體被懸掛在那些樹幹之上,遠遠看去就像是上吊自殺的一樣,後來帝都派出了不少精英進去調查,結果都是一樣,都莫名其妙的被殺,然後屍體被掛在了樹幹上,從那之後再也沒有人進入到這片樹林之中,有人說那些被燒死的人化作了厲鬼遊蕩在這片詭異的綠洲之中,任何闖入者都會被殺,慢慢的便是有人給這個地方取了一個詭異的名字叫做寂靜嶺。”
聽到賀芸溪有聲有色的解釋,楊晨不禁暗自吞了口口水,後脊樑骨一直髮涼,感覺就像是在聽一個駭人的鬼故事一樣,遠處的張青聽到了賀芸溪這樣子擺談,便是補充說道“主要是因爲那個部落的人不是一般人,而是一羣妖怪與人類雜交的種族,也就是雙頭妖的起源,真是因爲這種特別的血脈,所以纔會形成這裡厲害的鬧鬼林子,但是事實卻沒有你說的那麼玄乎,當初放火的人也沒有被殺,他們還將林子裡面的靈氣收集送回了帝都,後面帝都也沒有派人來這個調查什麼東西,你說的那些只是以訛傳訛罷了。”
聽到張青這樣子說道,楊晨便是鬆了口氣說道“我就說嘛,帝都這麼強大,那會在同一個地方吃這麼多虧?”
賀芸溪卻說道“不錯,張大人你說的沒錯,但是那些放火的人後來回到帝都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並且都是自燃而死,死相可是悽慘,並且被自燃燒死的時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們的鄰居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一樣,這些人的屍體也都是好幾天過後才被發現的,這個案件一直都擺在那裡,一直都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你敢說沒有這件事?”
張青愣了一下說道“看樣子你做足了功課,只不過現在說這些幹什麼?你這只是在自己嚇自己人。”
就在張青說話之間突然這個林子之中傳開了一種奇怪的聲音,這種聲音就像是號角發出來的聲響,厚重綿長,聲音延續了很長一段時間,聽起來好像是某種警告,聽得人渾身不自在。
號角聲消失過後周圍的林子之中便是有了一些奇怪的摩挲聲,楊晨不禁緊張起來靠近了旁邊的賀芸溪。
賀芸溪笑了一下說道“你不是說你不害怕嗎?怎麼?關鍵時候還是要靠近媽媽了?”
“開什麼玩笑,我靠近你,只是怕你有事而已,我怎麼可能害怕?”
“別吵了!”張青喊道。
此時只看張青將自己手中的電筒照向了遠處的一個方位,只在在那黑色的樹葉擁躉之中有什麼東西正在活動,突然之間一個穿着兜帽唯一的小孩從裡面走了出來,張青二話不說直接就朝着這個小孩開槍了,只聽一聲慘叫過後那個小孩便是燃燒了起來。
賀芸溪感覺到了不妙拍了拍楊晨的手小聲說道“一會要出事了,張青一定會剛正面,他會吸引很多注意,我們趁機逃出去。”
“什麼?你,難道你是說你要放他一個人在這個林子裡面,要是他死了呢?”
“死了?死了正好,他死了,我們回去就怎麼說都可以了。”
就在他們說話之間,高處的林子也發生了一些奇怪的動靜,很快楊晨發現最近的一根樹丫上蹲着一個小孩,這個小孩和剛纔的那個小孩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