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三碰撞律師1
一開始我不知道黎樊說的‘洗腦運動’是什麼意思,可那晚下了網後,第二天我才明白了他的這個運動是一道宛如聖旨般赤果果的威脅,並把這威脅付諸了實際行動。
第二天一早,我們全校大概除了老師和我們寢室四個人的電腦外,其他學生的電腦連同機房裡的電腦都被病毒侵襲了。並且有一些中毒嚴重的女學生,連硬盤都被清洗的一塌糊塗,系統全部被亂碼覆蓋導致徹底崩盤。
學校一時間人心惶惶,有人到處尋找會重裝系統的人,以至於計算機系裡人滿爲患。尤其是一些崩盤崩的厲害的女生,她們爲計算機系那以男性生物爲主的系院增添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外,還導致她們後來心有餘悸,再也不敢亂寫、亂造有關於黎禍害沒有正式授權的‘花邊緋聞’。
那幾天,好多人都不能上網,以至我們幾個沒有被侵害的人,上網上的好爽,因爲網速從未有過的快速。順便再說一句,校友交流論壇上那關於我的一些謠言帖果然是一夜之間全被刪除了。直到這時我隱約猜到,做出那麼瘋狂的事定是黎樊那禍害所爲。
可當我正面問他的時候,他笑的隨意,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說自己沒有那本事,全部都是‘黑客大俠’那傢伙做的,他最多隻是出了點主意。
比如,把誰的電腦輕度危害、誰的電腦中度危害。再比如,誰的電腦要重點整治,順道還在人家的電腦裡窺到一些私密的東西,以便作爲小把柄,以後好統帥他們的言行。
什麼‘只是出了點主意’?如此惡劣的行爲,我看他就是這個‘洗腦案’的主謀加主使。但我也沒有撕破他僞善的嘴臉,而是關心地問他難道不怕被學校追究責任嗎?
這很有可能會牽涉到法律責任的!我誇張地想,當時是非常嚴肅和擔心地問他,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可他倒好,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好像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他對我說,要是他一點都不承認,那點小問題還不至於讓學校找他的麻煩。
我說,你有什麼把握讓學校不會知道是你們做的?又有什麼把握讓學校不找你們的麻煩?
他還是‘呵呵’一笑,企圖搪塞過去。似乎真不想回答我這問題,就又掛着那張狐狸臉,一臉賊笑的問“四丫頭,你是在替我擔心嗎?”
我被他當面點出心思,弄得有點心虛。我白了他一眼,想掩飾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緒,卻還是禁不住紅了臉,嗔道“鬼才擔心你!”
又想起他‘四丫頭’‘四丫頭’的叫着那麼順口,有時不經意之間我還應了他好幾次,習慣果然很可怕!
可我又想想,不對啊,咱和他沒那麼親密,要是被他的粉絲聽到,豈不又給我大作文章?於是特意萬分正經地糾正說“還有,別叫我‘四丫頭’,我們還沒有那麼熟吧?”
然而,他卻像是聽不懂我的話,語重心長道“四丫頭啊,我可被你‘撲倒’過,還看過你的……我以爲我們已經夠熟了,但你現在說我們不熟,還真是傷我的心啊!四丫頭啊,你是不是想讓我提醒你回憶一下,我們已經熟的曾經‘肌膚相親’過?現在還是在辦公室哦,我不介意場地——”
他拉長‘場地’兩個字,狐狸笑臉上閃着危險的信號,作勢向我撲來。
“黎樊,我們有事好好說,呵,呵呵——好好說哈!”我嚇了一跳,沒想着傢伙以前真不是說着玩的,下意識地回掃辦公室裡有沒有其他人,目光正好掃到彭越那傢伙,他也看了我一眼,滿是**的表情。
“你們有什麼事要單獨解決的嗎?我可以迴避一下哦。”彭越笑的很陰險地說,他還故意咬重‘單獨’兩個字。
他正是那位曾陰過我的副主席,聽他這話,我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不過,卻打算以他爲安全界點,想要跳到他的身邊,隔開黎禍害的騷擾。
然沒有想到,黎禍害手腳又快又長,一把拽住我的一隻手,露出潔白的牙齒對彭越說道“‘律師’啊,我認識一個身材很好的女孩,而且還是個標準的細腰!”
沒錯,這兩天我才知道,彭越就是那有‘愛細腰’癖好的法律系高材生,人稱‘律師’的傢伙。
黎禍害一句話剛落下,彭大律師果然眼睛閃閃發亮,一把跳過來搖尾乞憐地問,“是誰?是誰?她是哪個系的MM?”
“呵呵,是四丫頭她家的白小三啊,你難道從來都沒有注意過嗎?”黎大禍害竟然爲了把彭越支走,連我家白小三都開始出賣了,他難道不知道,現實中這位副主席和那位外聯部部長不太對付嗎?
不過,黎禍害的眼神有問題,不知道他又打了什麼壞主意?真爲認識他的人的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