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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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交響曲既熟悉又陌生,聽過別人的很多次,聽到自己的就僅有這一次,我們兩對終於手牽着手,步入了神聖的婚姻殿堂。
“我願意!”婚禮主持司儀的話一落下,黎樊那清越且堅定的聲音已經迫不及待的落下。
“那樓扶瑤小姐,你願意嫁給黎樊先生爲妻,從今往後,不論貧困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都與他牽手一生嗎?”
主持司儀繼續客串神父一角,等他的話一說完,我微笑的點頭,看着黎樊那淡定從容下還隱藏着緊張的期待下,聲音同樣堅定道:“我願意!”
“好了,現在正是宣佈,黎樊先生與樓扶瑤小姐正式結爲夫妻!”主持司儀宣佈婚禮完成,然後將莊嚴肅穆的語氣一轉,變得很是歡樂調皮道:“我看新郎其實早已經等不及要吻自己的新娘子了吧?那還等什麼,狠狠的吻下去吧……”
在一陣鬨笑下,黎樊顯得特別淡定從容的揭開我的禮服面紗,然後緩緩的吻了下來,在脣齒交互間,他輕輕地說了三個很動人的字,那我心更爲之沉淪。
他說:“我愛你!”
於是,在神的面前,彼此許下誓言後,我們不但是明媒,還完成了正娶。
我微微一笑,在那個世紀之吻結束時,我也不再吝嗇的說:“我也愛你!”
……
婚禮儀式完了之後就是酒席,由於兩家的人放在一起舉辦這場婚禮,來的賓客特別的多,光是流水席據說就有一百多桌。我們先從家人、然後是最親的親戚、同學、朋友、老師……一席一席的敬過去。
可是人太多,黎禍害和路冉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他們也支撐不到敬完全部席位的時候。幸好禍害那人一向狡詐,竟早已經找好了代喝的人,並且這一次出人的意料的他還比以往的酒量差,後面竟不勝酒力醉了!
不過,我當時暗下的估算了一下,這禍害其實連平日的一半量都沒有到呢!而且,我們家的這邊親戚比較厚道,又不知實情,所以就讓他矇混過關了!
至於我嘛,當然不會說出這件事咯!因爲我的酒量實在是差,所以基本上都是以果汁和水代酒敬的,自然到後面也沒有什麼。
可是,路冉那邊境況就沒我們這邊好了!誰讓石頭小二家的那些親戚跟新娘子一樣的彪悍好酒呢?雖然路冉也請了代喝的人,可終究是抵不過人家的車輪戰啊!
還有,路冉一向沒我家禍害奸詐,自然在這樣的日子裡,一時高興忘記了裝醉,結果可想而知,最後醉的比石頭小二還厲害,爛攤如泥!
看着後來說是送入洞房的時候,我看見石頭小二那懊惱的樣子,心裡又惡趣味的想着:石頭啊,今天的洞房恐怕你是享受不到了!不過,你們早已經洞過房了,那也就無所謂了哈。一攻一受合二爲一的戲碼,做多了也會傷身啊,節制節制纔是王道。可那啥,石頭你晚上要實在憋不住,那就……
“你在想什麼?”
灼熱的氣息突然迎面撲來,我頓時打了個激靈,把自己從惡趣味中解救回來,然後一臉窘迫的看着桃花眼閃閃的禍害,有點緊張的說道“沒沒、沒想什麼!”
“呵呵,我看你想的很入神,並且表情還有點……”禍害摸了摸下巴,審視的看着我一會,竟給我露了個下流的眼神說“有點色色的,不過我喜歡!四丫頭啊,你剛剛是不是想等一下怎麼色我?”
我“……”
“放心放心,我一定乖乖的任你擺佈!關於上下的問題,今天你最大,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做一回‘受’。據說,某人曾經可是很斬釘截鐵的說我是‘受’,那今天就滿足一下某人的願望吧!”黎禍害一字一句的說着,然後慢慢的向坐在牀邊的我彎身傾過來,很快我就被他壓制在下面了。
雖然他說的那個風輕雲淡,可是我腦子裡卻被一個由他口中陳述出來的事實給嚇住了!
完了完了,他現在的表現很詭異啊,雖然聽起來有點玩笑的意味,但是又非常不好惹啊!
可他是怎麼知道我說過他‘受’的事呢?除了我們寢室的那幾個傢伙,沒有人知道這件事,除非……
我倒吸一口氣,腦子立刻浮出了個畫面:那就是在酒席散場的時候,看着路冉那副醉樣和石頭小二的懊惱樣,我就不小心的在她面前露了個幸災樂禍的表情……然後不久,我尿急,去了趟洗手間,而出來的時候正看見石頭小二經過禍害的身邊,不知道嘀咕了幾句什麼,我當時距離有點遠,沒看清禍害的表情變化……
可是,如此想來,我是百分百肯定是石頭小二那個殺千刀的猥瑣女,爲了報復我一個眼神,而做了挑撥離間的小人!
果然,禍害見我老半天不回話,還心虛的眼睛亂瞟,就以爲我想否認,便毫無做人道德的把他那邊的證人、我這邊的間諜給出賣了“你的好姐妹說你一直想試試我是不是‘受’?現在我給你個機會怎麼樣?任君品嚐?”
“我、我、我……”我一緊張又結巴了
“你、你、你怎麼了?我真的給你機會哦!”禍害真的那麼好說話嗎?答案是:NO!
雖然他一邊說還一邊抱着我翻了個身,然後的姿勢就是我上他下。
可還不只如此,他還用極盡卑劣的禍害人手段來挑逗我!
只見他那修長白皙的大掌抓着我的小手一點一點的挑開他凌亂在臉頰上的髮絲,然後眯出一個妖嬈的眼神遞給我,想我是被他緊緊的勒住腰,動彈不了,只有任他如此折磨。
話說慢慢的挑完那烏順發絲後,他還抓着我的手順着他的眉眼脣下巴,一路到了西裝領口大敞的鎖骨位置,不安分的讓我用指腹輕撫着這些路過的地方,誘惑說道“還可以摸下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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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這麼不要臉又充滿誘惑的人嗎?
我驚恐的縮回手捂臉,可是手縫中投過的餘光,還是瞄見了那半露不露的迷人風情!
我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這男人妖嬈起來真是極品啊!
確實很有做‘受’的面容資本!
不知怎麼的,我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而雙手也鬼使神差的慢慢抖動了一下,卻在某人一臉興味,眸中明顯的打着‘任君品嚐’這樣的信息後,給嚇的一個激靈,硬是把手僵在一個要不要摸下去的尷尬之境。
然後發現一個很殘酷的事實,就是個‘受’,我也不一定是個‘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