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些男人跟我吃完飯,第二天就自動消失了,不是你乾的?”慕暖央紅脣輕動,男人的指腹貼着她的脣瓣,說話間,氣息都灑在了他的指腹上。
席瀾城指腹漫不經心的摩擦着她的脣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你那麼難供養,說不定他們跟你吃我一頓飯後,就突然有了感悟,太昂貴的女人,不是隨便一個雜碎的能養得起。”
慕暖央眼角笑意碎一地,手臂從他的脖子放下來,撇開男人的手指;“滾開!”
“昨晚沒睡好,中午陪我睡會兒恩?”席瀾城沒有滾開,沉重高大的身軀半壓在她的身上,閉目養神。
“你剛還說我有拒絕你的權力,現在又要強迫我了嗎?”
男人手臂自動圍上她的細腰,將英俊的臉孔貼着她脖側上;“你不服可以踹我。”
慕暖央倒是真的想踹他,腳上還穿着高跟鞋,直接朝男人小腳踢去,笑意越發的溫柔;“席公子,美人鄉可不是你想躺就能躺的,乖,給我起開!”
她腳上穿的是細跟尖頭高跟鞋,這一踹,男人眉頭皺了下,抱着她更緊了;“你踹累了就睡覺,我困了!”
慕暖央眼中流露出惱火,這男人果真不僅臉皮厚,她這種女人自然是不會一發怒就動粗,不過要是精神亢奮的情況下就不一樣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皮能厚到什麼時候。”
席瀾城下巴抵着她的肩窩上,微抿是薄脣溢出了笑意來;“席太太,踹的話,能換個地方嗎?”
這狠心的女人,到真能面不改色的踹他左小腿不放。
慕暖央語氣裡沁着嘲弄的意味;“你不是皮厚不疼嗎?”
話落,又踹了他一腳!
“你踹的,疼也忍着啊。”席瀾城性感的悶吭一聲,之前是半壓着她,現在乾脆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席瀾城,是你非得招我生氣吧。”慕暖央不要他抱,偏偏某人就能輕風雲淡的抱着她準備午睡,強而有力的手臂摟着她腰間,任她怎麼推也推不開。
推不開只好繼續踹他,慕暖央怒瞪着大眼,剛要讓他滾,忽然間,卻停止下了任何的掙扎的動作。
男人脣角勾起,眼神帶着一絲邪氣看着她驚愕幾秒鐘的臉蛋,說出來的話,讓人羞惱得想掐死他;“這不能怪我,是你把我踹……硬的!”
慕暖央深呼吸,冷靜了八百次,揚起僵硬的笑容;“我估計那女孩還沒走遠,席總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 тт kan¤ Сo
席瀾城不怒反笑,某處危險的意味很足的貼着她;“這裡有現成的,我爲什麼要去追走遠的?”
“我可沒心思服侍你,給我起開。”慕暖央也不掙扎推他了,冷靜的躺在沙發裡,等待他自己自動的讓開。
越是掙扎,席瀾城這個混蛋就越有藉口真的在書房把她睡了。
她熟知。
“放開你也可以,不過不許出去。”席瀾城乾燥的長指給她捋開耳邊的髮絲,薄脣貼着她的耳骨呵出溫熱的氣息。
慕暖央看着他,眼神平靜沒有波動。更像是諷刺他一眼。
半響後。
席瀾城從她溫軟的身子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軀坐在沙發沿,他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依舊靠在沙發上的女人。
慕暖央擡手梳理了下長髮,懷中抱着軟綿綿的靠枕。
不出現也無所謂,主要不碰她,待在書房指不定是誰膈應誰呢,不過的話,當看到席瀾城坐在她腳旁的位子上,開始解皮帶,慕暖央就不淡定了。
“你做什麼!”
男人將襯衫底下的鈕釦解開幾個,強悍的腹肌露在光線下,修長的手指開始解皮帶,薄脣溢出平淡的語調;“解決生理需要。”
慕暖央聞言,立即炸毛;“席瀾城,你不要太過分!”
“我怎麼過分了,拿你解決生理需要了?”席瀾城有條不紊的繼續着,說的話好像沒有佔她一分的便宜。
但是幽深的目光卻一直盯着她細白的小腿看。
慕暖央攥緊了拳頭,冷冷說道;“那你慢慢解決。”
她丟掉靠枕,作勢要起身離開書房,男人低沉的嗓音緩慢的傳來;“我說過你得在書房陪我,你要敢走出去一步,讓我逮回來的話,我會自動理解成你也很想跟我做\/愛!”
“席瀾城,你現在真是次次突破我對你的認知度。無恥下作的功力越練是越出師了。”慕暖央拳頭攥緊三分,看着他的眼神充滿了諷刺。
哦不,應該是席公子本來就無師自通,現在也是順從着骨子裡的本性把這些齷蹉的事情越幹越心安理得。
“繼續罵,我愛聽。”席瀾城幽深的眼眸盯着她氣憤的臉蛋兒,低沉的嗓音滲着低低的笑。
他倒好,面不改色,意味濃稠的盯着她,然後手上的動作從未停歇。
慕暖央瞪了男人一眼,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雙手抱胸,看着窗外的景色。
她自動忽略身後炎熱的目光,混蛋,他真是長出息了,不用想就知道席瀾城在意—淫她,然後用左手解決那幾兩肉的快意。
“暖央!”
安靜的只剩下男人低喘的書房中,沒過幾分鐘他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明知她是不會搭理,卻還是說着。
“我們結婚以來,我好像還沒有在落地窗前要過你。”
他們大多數都是在牀上,浴室和書房裡,別的地方他想嘗試,這個女人奈於張媽在家,後來奈於席延景在家,所以都沒有讓他肆意的得逞。
席瀾城早就料到她不會理自己,自顧自的低笑,繼續說道;“剛纔那個女孩是管家的孫女,她在學校裡看八卦新聞,以爲我們夫妻不和,又撞見你和容景睡房間裡,我在書房休息,所以大膽的來勾引我。”
慕暖央深呼吸一聲,站在落地窗前,閉上了眼眸。
“看到她才18歲青澀的年紀,我就會想你當年18歲是怎樣的青澀,可惜我當時喝斷片,記不清跟你彼此初次的那夜。”
“本來就是錯誤的開始,沒有必要記得。”慕暖央下掩的長睫閃爍着複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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