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慕暖央有了倦意,從他的懷中下來,爬到一旁躺下,她懶綿綿的打了個哈欠,對他綻放一抹微笑:“我滾了,先睡了。”
席瀾城挑眉,今天難得他把公事丟在一邊,提早回房,這個女人不像往常一樣,纏着他說悄悄話說沒停,自己滾到一邊睡了?
“真這麼困?”
“是啊!”慕暖央疲憊的合上眼,把臉頰埋進枕頭上。
席瀾城深沉的黑眸盯了她半響,見她真的熟睡了過去,才伸手把檯燈掛了,依着她溫軟的身子躺下。
“晚安!”手臂伸過去,大手覆在她肚子上,他在她耳畔,輕輕落語。
臥室安靜一片。
慕暖央纖長的睫毛輕動,半掩下,眼睛一片清明,她低眸,看着男人修長手指上的戒指,與她手上的婚戒相對映,久久失了神……
——
清晨。
慕暖央起牀洗漱,把睡袍換下,穿着一身清爽利落的雪紡白襯衫,搭配白色闊腿褲,再配上將藍色尖頭低跟鞋,把烏黑垂腰的長髮高高紮起馬尾,帥氣feel的氣場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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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瀾城睜開眼的那一瞬間,便把她驚豔到。
慕暖央一直都是衣架子,他也一直覺得她穿長褲會顯得身材高挑完美。
“怎麼醒的這麼早?”他起身,將睡袍繫好,朝在鏡子前整理衣領的女人走近,親暱的用手臂摟着她腰間,下巴也同時抵上了她的肩頭。
“昨晚睡的很早,今早沒睏意了。”慕暖壓朝鏡子倒映出來的男人勾脣,指尖將胸前的鈕釦繫好。
席瀾城眯起幽深的眼眸,英俊的五官帶着清晨醒來的幾分慵懶,鼻尖在她脖項上蹭,嗓音充滿了低沉的磁性:“暖央,好香。”
“你別亂發—情,牙膏給你擠好了,快去刷牙洗臉。”慕暖央轉身,手心推着他結實的胸膛,指尖下,是他充滿了力量的肌肉。
發——情
男人咀嚼着這倆字,他手掌捧起她細膩的臉蛋,指腹反覆的摩擦着,眼底深處沁出濃重的墨色,笑意漸深:“可怎麼辦呢,見到你我就硬!”
“痞子!”慕暖央臉頰不可避免的染上了紅暈,睜着漂亮的眼睛瞪了他下。
席瀾城低低的笑,意味深遠,手掌捧着她臉蛋靠近自己,薄脣憐惜而溫情的在她脣角啄吻了好一會兒。
“暖央,你今天好美。”
“我無時無刻都很美,這也不是你禽獸的理由。”慕暖央伸手把他推開,指尖擦拭去脣角的水漬,推着他去洗漱,別逮到她就吻個不停。
席瀾城長指刮刮她臉蛋,脣角蓄着淡笑轉身走進浴室。
慕暖央笑容淡去,站在原地看了鏡前的自己一會,才推門離開臥室,在樓下鳳姐已經準備好了早晨,看到太太今天起的這麼早,驚訝的同時也尷尬。
因爲她早上起來倒垃圾時,發現了垃圾桶裡一堆零食。
“太太!”
慕暖央淡淡的應了一聲,坐在沙發上。
鳳姐端上一杯水,態度比平時還要好:“太太喝水,早餐再過幾分鐘就好。”
慕暖央接過水杯,順帶掃了她一眼,就像是平常聊天般,跟她說說家常。“鳳姐,家裡的小孩多大了?”
鳳姐手心溢汗,朝她微笑:“十歲了!”
“那你應該知道小孩子吃多了垃圾食品不好,特別是白血病兒童。”慕暖央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淡色的脣瓣勾勒出涼涼的笑意:“孩子嘴饞,還得靠我們這些大人幫他剋制。”
“是,太太說的對。”鳳姐也是一時圖利,被她挑明的說尷尬的要死,連連點頭,保證道:“沒有下次。”
“我也不希望再看到下次。”慕暖央脣角笑容淡下,收回目光。
“一定!”鳳姐暗暗的罵小少爺出賣自己,表面維持着和善討好的笑容,也不敢反駁一句話。
慕暖央只是出言直白的把話挑明着說,看她一副尷尬知錯的態度,也沒有揪着理不放,轉身走上樓,去喊慕延景起牀上學。
“媽媽,你今天打扮的這麼漂亮,是要去見漂亮叔叔嗎?”小傢伙蹦躂下樓,一臉壞笑的。
“少搗蛋。”慕暖央捏捏熊孩子的臉蛋。
這話問的,連席瀾城都側目看她,挑了下眉鋒:“恩?要去見誰?”
“陳曦!”慕暖央盛了一碗米粥給他,說道:“她,你還記得吧,公司舉辦活動,請我過去幫她捧捧場。”
陳曦事業上是典型的女強人,也是一個好女人,慕暖央跟她接觸的不多,卻很投緣,這種小忙當然是會幫。
席瀾城淡淡開腔:“我送你去。”
“好啊!”
他要送就讓他送好了,吃飯早晨,席瀾城載着她,先把熊孩子送到學校去,兩人才去陳曦的公司。
在路上,席瀾城側目,看了她一眼。
“今天除了去捧陳曦的場,還有沒有別的安排?”
慕暖央照着鏡子,脣瓣挽起:“沒有啊!”
“真的沒有?”
“恩!”
席瀾城放在方向盤的手指瘦長,骨節分明,漫不經心的敲着,眼神審視着她美麗的側臉,半響,低沉出聲:“暖央,你把我錢包拿出來。”
“哦!”慕暖央放下鏡子,傾身朝他靠近,白細的手伸到他西裝裡,動作自然的去掏他的錢包。
“你看看我身份證帶沒有。”男人黑眸裡流光淡淡,磁性的嗓音和平常無異。
慕暖央看向這個氣質優雅矜貴的男人,細長的手指夾着一張身份證出來,在他眼前晃晃:“帶了啊——”
“你看看是不是我的。”席瀾城輕睨她一眼。
慕暖央脣上瀰漫着極其極輕的笑意,低眸,眸光流轉,看了一眼身份證,然後塞回錢包裡,作勢放回他西裝的口袋。
十字路口,紅燈。
席瀾城把車停下,大手攥住她的手腕,眼眸深深:“恩?”
“看了啊,是你的。”慕暖央睜着無辜的眼眸看她,慢悠悠的聲音溢出紅脣,將錢包還給男人。
席瀾城低首靠近,低沉的嗓音充斥着溫和以外的意味,清冽氣息帶着一絲灼熱拂過她白淨的耳邊:“今天真沒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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