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習慣的,所以把延景給帶到臥室去陪她了。
“你現在都白眼狼到什麼程度了?”席瀾城摟着她軟軟的身子,胸膛涌入的暖意說不出的滿足,他俯首,脣齒觸到她的耳廓。
慕暖央鼓着腮幫子,睜着漂亮的眼睛:“我纔沒有,席總,你這一個月不是我貼身伺候你洗漱?不是我每天三餐餵飯給你吃?不是我犧牲了所有的時間陪你打發時間?”
要說盡心盡責,她首居第一。
“哦,碰你一下就被你瞪一眼,三餐都是我不愛吃什麼就準備什麼,陪我打發時間也是自己看偶像劇,自己刷微博,把我晾在一旁,要跟你說說話,就席總,你該休息了,席總,我是孕婦,我要休息啊。”席瀾城學着她平時的強調,低沉的嗓音說出來別有一番風趣。
慕暖央挑挑眉尖,她有這麼怠慢他麼?
忍不住的,開口狡辯他:“你身上帶傷還動手動腳,我又打不得你,罵又懶得罵了,當然只能拿眼睛瞪你,你現在重傷營養是補充,所以不能挑食啊,還有,你一個大男人,一整天那麼多話,我哪有精力陪你一天說到晚的。”
說來說去,都是怪他咯?
“打不得我?這麼說,你還動過這個念頭?”席瀾城英挺的眉峰輕挑,薄脣沿着她耳垂在那細白的脖子輕輕的流連忘返着,時不時用牙齒咬了她一下。
慕暖央一縮,雙手抵着他結實的胸膛:“你少動手動腳的,席瀾城,你別以爲你受傷了就可以胡來——啊!”
“我親你一下,就胡來了?”席瀾城手臂上的刀傷是好了,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伸進她衣裙裡,緩慢的覆上她的肚子:“暖央,你肚子怎麼還是很平。”
慕暖央默。
“你不覺得我腰粗了嗎?”她把衣裙掀起來,肚子是不鼓,卻比平時要圓潤了一些,她低頭打量着,男人雅緻的大手覆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像似玩豢養的寵物一樣,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了捏。
“一個月沒好好摸你,是粗了。”席瀾城露出痞笑,僞君子的雅痞顯露無遺。
慕暖央也摸了下肚子,低聲說道:“再過幾個月會更粗呢。”
席瀾城長指捏了下她腰,隨即,手掌擡起去捧着她漂亮的臉蛋,溫熱的薄脣輾轉的吻在她長睫和脣角,低低笑:“這樣很可愛。”
可愛?
慕暖央歪着腦袋看他,眼睛黑白分明,天真的很:“啊,那以後你到中年變成酒肚男,也很可愛噢。”
男人聞言低低的笑,溫熱熟悉的氣息吹拂着她的脣角,癢癢的,說不出的親暱和溫情。“淘氣!”
“哼。”慕暖央依偎着他懷中,傲嬌哼唧了聲。
席瀾城笑意漸深,將她下巴擡高,薄脣壓下,肆意的將她紅脣輾轉,細細深深的吻着,將她溫軟的小舌捲入口中。
“唔——”慕暖央長睫細細密密的顫抖,承受他溼燙的吻,臉頰被他脣息染紅,只能弱弱的揪着他的病服領口,男人濃郁的氣息灌入她的知覺,彼此的脣齒間的溫度越來越高,逐漸讓她有些呼吸困難起來。
席瀾城吻了一會,才放過她的脣瓣,淺色的脣瓣被吻的紅腫,呈現出了妖冶的美感,他沒有槍傷的腿橫在她雙膝間,身體明顯的叫囂着危險。
“席瀾城,該…該歇息……了!”慕暖央小口小口的喘着氣,雙眼迷霧的看着男人英俊又隱忍着什麼的臉孔。
“恩!”席瀾城單音應她,鼻翼在她細膩的脖子處輕輕蹭着,這女人哪裡都軟,都是香的,越吻越是讓人入迷深沉。
“你傷口還沒好。”慕暖央感到男人的意圖,他灼熱而濃重的鼻息灑在她脖子上,讓瑩白的肌膚變得緋紅,她的肌膚有些燙,只能閃躲着,弱弱的出聲提醒他。
“在吻五分鐘,我們就睡覺。”席瀾城薄燙的脣一下下的啄着她頸間上細膩的肌膚,長指在她身上這兒揉揉,那兒捏捏的,非得把便宜都佔夠了。
最可惡的還是他直接把長指沿着腰間的曲線伸到她前面來,在她豐盈肆意的妄爲,頗有更深的趨勢。
慕暖央拿他沒轍,只能乖乖的躺在他懷中,任由他的吻從脖項沿着優美的曲線吻到了她的脣,鼻尖,長睫,眉心,溫燙的脣舌在移回了她脣上,當他要撬開她的脣齒時。
她漂亮迷霧的雙眼無知般的眨了幾下,然後羞紅了臉頰,溫軟的脣瓣主動的張開,輕輕的吮了下他探進來的……
男人幽深的眼神陡然變的赤紅,修長有力的手指捧着她臉頰越吻越深,滾燙的溫度充斥着她的整個口腔,讓慕暖央感覺他的舌都快抵到她的喉嚨了。
“唔!”慕暖央擰眉,有些難受的推了推他胸膛,手心下是他異常沉穩健康的心跳,節拍一下緊跟着一下。
“夠要命的!”席瀾城倏然的鬆開她,將俊美的臉孔埋在她的脖間深深地喘息着,灼熱的呼吸聲重重的噴灑在她肌膚上。
她纔要命的!
接一個吻都能接的這麼色—情!
慕暖央臉頰愈發的嫣紅,她身上的睡裙不知不覺中已經被男人脫到了腰際,姣好的身子上,完美的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
“能不能做?”席瀾城摟着懷中的女人,薄脣細細的啃着她肌膚,濃烈渴望的意味清晰又直接的傳達給她。
“不能!”慕暖央眼角泛淚,指尖揪着他的病服,微微用力,被他濃郁的男性氣息感染下,整個人都顫顫的。
席瀾城幽幽深深的直勾勾看着她,一會後,雅緻修長的手指將她鬆鬆垮垮在腰上的睡裙拉攏上,鈕釦繫好。
“睡吧,今晚不弄你。”
慕暖央一雙水水的眼睛巴巴的看他,流淌着魅人的光澤,似暗暗驚訝他今晚慈悲大發的會放過他,又似在無辜的看着他隱忍着需要的樣子。
席瀾城被她這雙漂亮到極致的眼睛看到了心坎上,融成一灘水,長指捏了捏她下巴,嗓音低啞:“你不願意睡,那我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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