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該洗澡了!”
慕暖央:“……”
這人絕對不是在暗示她什麼,絕對是赤果果的在嫌棄她身上有味兒,一巴掌,毫不猶豫的朝男人腦袋拍了下去。
“滾開!”語氣兇兇的。
席瀾城雅緻的長指揉了揉她打的地方,俊臉陰沉的看着她:“我現在地位是越來越低了,以前哄着我,都不捨得說一句重話,現在呵,想打就打了?要是有了兒子,你這女人該要偏心到什麼地步?”
“……”慕暖央真想對他冷笑,席總這是哪來的自信?跟她兒子比,她能爲了寶貝兒子來獻身給他,席總還指望她爲了他獻身給別的男人?
送他兩字:做夢!
“席太太,你這樣的行爲會讓你很容易失寵,要是你能正視到自己的問題,你先生還是會大人不記小人過的給你一次改過的機會。”席瀾城說完,又不正經的把俊臉埋到她細腰上,輕輕的嗅着她的清香。
雙脣一路輕吻上她的雪軟,沿着她優美的線條往上,越來越過分,一手圈住她的細腰,一手開始掀她的裙襬了。
因爲左肩受傷,所以她沒有穿睡袍,而是穿着一件吊帶的睡裙,男人想要那啥,是很方便。
慕暖央雙手抵住他的身軀,嗓音帶着一絲嬌媚:“席瀾城,今晚我不想……”
男人身形一頓,擡起俊臉看她,黑髮亂糟糟的:“理由!”
別的事情他一向都會依着她,提前是她撒撒嬌的話,但是這事上這個男人是絕對的強勢,想要的事情,一般拒絕的機會是沒有的。
當然,她一般情況下也不會拒絕,可今晚她沒心情,雙臂討好的摟着他脖子,撒嬌地說道:“幼小的心靈受到了驚嚇嘛,老公。”
“恩,你受到驚嚇,作爲你的老公,該安撫你……”席瀾城圈着她細腰的那手宛若是鐵拷禁錮着她,那雙深邃的眼神透着邪氣,嗓音黯啞。
慕暖央想臨陣脫逃,卻被男人纏的不行,只好低聲的找着藉口:“我背上有傷呀,席瀾城,你別……”
席瀾城脣上勾漾出某種笑意,眸色漸深,在女人白皙的肌膚上輕輕的呵着熱氣,道:“我記得從後面……你特別有感覺,這個姿勢,是不會傷到你的後背。”
“誰說的,我,我纔沒感覺!”慕暖央爆紅小臉,她眼神閃躲,指尖緊張的揪着他的睡袍,她才一點也不喜歡後體位。
怎麼說呢,這讓她看不見這人,很沒有安全感……
“沒感覺麼?”席瀾城邪邪的笑,壞極了。
他親了親她脣瓣,長指捏了下她屁鼓:“那爲什麼每次用這種姿勢疼愛你,牀單都溼的不像話了?”
轟!——
慕暖央腦子一下子爆炸了。
她,她真是對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感到好羞恥,想擡腳把這人踹下牀,反被他雙手禁錮在身後,被動的趴在了牀上。
男人,強大的身軀站在牀沿下,慕暖央根本無法掙扎,脖後傳來他沉重的呼吸聲,她抑制不住地想要發出聲音,被這種瘋狂刺激的緊張。
席瀾城霸道起來不會允許你說一個不字,全過程他絕對百分之百掌握着主動權,慕暖央羞得臉頰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後背上的男人仰頭閉眼,發出低沉舒服的嘆聲令她只能咬牙,身子弱弱的顫着。
結束後,她纖細的背清晰地感覺到席瀾城急促的心跳,經歷了一場耗費體力的運動,讓他額頭溢出了許多汗水,沿着英俊的臉孔滑下,滴落在她白皙的脖項上。
慕暖央嫌棄身上黏糊糊的,微掙扎了下,溫軟的聲音微啞:“起開!”
“等會,讓我再待會兒。”席瀾城喘着息,胸膛起伏得不停,已經完事卻依舊流連着她的溫暖不肯離開。
慕暖央:“……”
你惡霸,你有能耐,她忍!
等席瀾城漸漸的平復下急促的呼吸,他沉重的身軀才離開她,重量消失,也讓慕暖央手腳方便了起來。
她捂着胸口,一雙美眸惱怒的瞪着眼前拿紙巾清潔衛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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倨傲高大的身軀隨意披着黑色的睡袍,也不要繫好,就鬆鬆垮垮的在身上,將他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俊美的臉孔透着一股邪氣,這副模樣壞透了,卻又讓人恨不起來。
“瞪我做什麼?把你哪裡沒伺候舒服?”席瀾城丟掉紙巾,朝她逼近,深沉的眸光望着她被欺負過後嬌媚可人的模樣。
慕暖央長長的睫毛微微卷翹,柔柔的烏髮落在頸上和雪白的肩頭上也遮掩不住肌膚上的紫痕,她溢出脣瓣的聲音餘韻後的虛弱:“席瀾城,你特別禽獸知不知道?”
“你才知道我禽獸?我以爲席太太早該清楚了。”男人可能是那方面得到了愉悅,就算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怎麼惹他,用語言攻擊他,都一副君子不跟小女子計較的神情。
“都不知有多少無知少女被你這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樣子給騙了,還京城第一公子呢,簡直就是一個穿着衣服的惡狼!”慕暖央心情極其的不美,咬脣攻擊他。
席瀾城一手將她抱了起來,朝浴室走去,聲調帶笑:“你還京城第一美人呢,端莊淑女去哪裡了?”
“……”慕暖央。
他將水溫調好,在同她一起坐在浴缸上,長指溫柔的幫她清洗身上的汗水,低低的笑:“男人都受女人的皮相所誘,我也不例外,誰叫我的席太太過於的勾人。”
“老公,你不能這樣的。”——
慕暖央嘟着脣瓣兒,雙眸盛滿了委屈的光澤。
他挑眉:“恩?”
“因爲啊……”她細細的白牙咬着自己的紅脣,將臉頰靠在他的胸膛上,幾聲笑聲溢了出來:“你次數過於頻繁,會腎虛!”
“年紀輕輕就怕我不能讓你‘性’福?”席瀾城拇指在她細滑的肩頭上輕輕地摩挲,溫淡的眉目笑意太深太暗。
“唔!”慕暖央溫順地依偎在男人的懷中,長長的睫毛彎起,黑色絲綢般的長髮貼在她胸前的曲線上,隨着她的輕笑起伏不止。
揚起緋紅的小臉,雙眼尤爲的靈動:“是呀,我怕我到時候爬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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