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央撇嘴:“你意思說我纏着你咯?”
她小時候可是衆星捧月的小公主好不好,可傲嬌了,都是男孩子要跟她玩,她都不跟男孩子玩的。
“你沒纏我嗎?”席瀾城薄脣扯動,懶散的嗓音散開。
慕暖央聽到耳朵裡有些癢癢,這男人又扭曲她的意思,明明指的是小時候好不好,指尖朝相片裡的洋娃娃般精緻的女孩指了指:“你瞧你身後這女孩是我呢。”
“恩,真醜。”席瀾城長指把她長髮撇開,薄脣帶着一股迷戀貼上她脖側的牙印,嫌棄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低低沉沉的,變了味道!
慕暖央羞澀的眼眸軟軟的嗔了他一眼:“改天給你配副眼鏡?”
“呵呵,眼鏡免了,今晚你讓我好好看看,到底哪裡美?”席瀾城黑眸灼灼的盯着她,似在在思量着如果她敢拒絕,那要不要霸王硬上鉤?
慕暖央:“……”
“看看?”他邊啄着她臉頰,邊輕聲低語着。
慕暖央臉頰酡紅,被他啄的腦袋暈糊一片,朦朧間感到一雙擱在她腹上的大手往下移,心慌慌的,拿着相冊的手都開始不穩起來。
“席…席瀾城!”她柔弱的輕喚,軟的不像話。
他薄脣蹭到了雪白的肩頭。這樣一路又蹭上去,又不住的啄着她的脣。“還有幾天?”
“我……”慕暖央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答不上來,被他這樣摟着親,感覺渾身沒了力氣兒,親的整個都癱軟了。
席瀾城指腹摩蹭着她腿側的肌膚,喘着溫熱的氣息:“第二個晚上了。”
“你別!”慕暖央用手心擋住他的薄脣,一雙似水的眼眸水潤潤的看着他:“還有三四天,你別衝動啊。”
這人,假正經的!
“這麼久?那今晚幫幫我?”席瀾城把她纖細的小手握在手心,然後拉下……
隨着一聲低嘆溢出薄脣,他黑眸愉悅的微眯,盯着她輕咬的紅脣,剛要吻下去,敲門時卻打斷了他的舉動。
慕暖央像只驚慌失措的小兔子,趕緊的逃開,僵硬着身子站在書櫃前,留下一抹纖細背影給他。
“等會繼續。”席瀾城很淡定的拿出睡袍穿好,一開門,就看到老爺子笑眯眯的站在門前,一臉的狡詐笑意,就差沒有在腦門寫上猥瑣二字。
“小混球,看什麼啊,還不接過去!”席老太爺虎眼一瞪。
席瀾城單手優雅的接過:“這是什麼?”
“你的夜宵!”席老太爺答的光明正大,頭朝裡伸了伸,看到他孫媳婦兒的身影,很滿意的眯着笑。
“晚安,您該睡了。”席瀾城直接把門給關上了,還有上鎖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席老太爺:“……”
白眼狼一個,虧他還特地跑到市場上買了補湯的藥材呢!
房內。
慕暖央也聽到老爺子的聲音,只不過她剛纔的窘意未退,臉頰還紅彤彤的,所以不好意思起身見人。
看着席瀾城端着夜宵進來,她脣角微揚:“爺爺倒是很心疼你。”
“他是怕自己孫子體力消耗太多。第二天起不來。”席瀾城眼眸帶笑,坐在沙發上故意逗她。
“沒個正經的。”慕暖央聞着很想的樣子,有點嘴饞的湊過去:“爺爺準備了什麼好吃的?好香啊!”
她說完,半跪在地毯上,去掀開蓋子!
補湯嗎?裡面怎麼有枸杞,黨蔘,淮山藥,還有一些黑黑的,像是大腸一類的東西,湯香味濃,看着是有滋補的作用。
“這是爺爺獨創的補湯嗎?”慕暖央好奇的擡頭看向席瀾城,她拿去勺子,去盛裡面吃的。
席瀾城看到她盛上來的東西后,英俊的臉孔瞬間一愣,隨後抹開一道邪惡的笑意:“你嚐嚐看,味道應該是不錯的。”
“唔,我喝點湯吧,這湯聞起來好香呀。”慕暖央覺得黑乎乎的東西有點嚇人,她下不去口,倒是這燙很可口呢。
“恩,多喝點,這蠱湯膠原蛋白含量高達98%,是女性美容駐顏首選之佳品,喝了對你有好處。”席瀾城懶散的靠在沙發上,說的一番話直接讓她噴了出來。
慕暖央:“……”
她僵住表情,眸光一點點的移到湯裡去,他的話讓她聯想到了兩個字“牪鞭”。
席瀾城看着她表情,低低的笑出聲來:“這麼多我一個人喝不完,你先喝,喝不完我再喝。”
砰的一下。
慕暖央把手裡的勺子丟回湯碗裡,避之不及的朝後移了幾下,一想到湯裡的主食真的是心中所想的那樣,她忍不住的乾嘔了起來。
幸虧她只是喝了一口,不然非得吐出血來!
“席瀾城,你混蛋,你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看着她不知情的喝下去,誰要用這種東西來美容了,一想到,就怪噁心的!
“又不是我讓你喝,是你自己要喝。”席瀾城笑得幾分慵懶,未了,又加了一句:“看來爺爺是擔心你需求太大,讓我傷了身子,所以特地給我補補。”
慕暖央陣陣無奈!
到底是誰的需求大啊?再說了,補什麼呢,她這幾天又給不了他。
“愛喝你喝,但是今晚別吻我。”她想象不出來席瀾城一身優雅的吃着犇鞭的畫面,反正他要真吃了,就別來碰她,太噁心了!
“你不嘗下?可能以後你會經常吃到。”席瀾城一語雙關,說話顏色的要死。
慕暖央臉紅,拿去沙發上的枕頭砸過去:“你不要臉。”
砸完他,趕緊起身朝浴室跑去,這種話題她小姑娘家的說不過這個腹黑狼,逃走是最明確的決定。
當她指尖觸到門把時,又傳來男人懶散的聲調:“我好像覺得五年前給你吃過一次,你不應該羞城這樣纔是。”
轟隆一聲!
慕暖央腦子炸了。
下一秒,她果斷的推開門,又猛然的關上,把自己鎖在浴室裡不敢出來,臉紅的快要滴血,特別是席瀾城故意一句調侃她。
令她腦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五年前那晚的瘋狂,到底有沒有‘吃’到?她記不清了,反正渾身上下,連指尖和腳趾頭都沒被他放過。
那一身的痕跡,整整一個星期才漸漸的淡去,每次回想起來,是令人又心悸又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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