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作勢要走,裙襬布料又被踩住,這次沒有在撕拉一聲了,沈千金一感到阻礙,就停了下來,迷茫的雙眼看向他。
席延景將手中剛拿起的打火機和煙盒都扔在桌上,又伸手把襯衫領子上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先吃飯!”
沈千金看他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又哼出聲來:“我是餓了,不過你點的餐沒來啊!”
“就快了!”
“我現在就要吃!”她挑高了畫的精緻的眼眉,任性的話語,看他怎麼收場!
席延景眯起眼眸看她,突然嗤笑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朝她招招手:“過來!”
“……你想幹嘛”沈千金莫名的感到一股危機感。
席延景薄脣輕吐一個字:“你!”
“什麼?”沈千金懷疑自己是幻聽了,她剛要詢問,套房裡門口的鈴聲及時的叮咚一聲響了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結束了剛纔的話題,沈千金看他沒有站起來去開門的意思,眼神掃了男人踩着她裙襬上皮鞋一眼。
席延景很自覺收回皮鞋,沈千金才走向門口去開門!
“你好,這是你點的晚餐。”服務生將晚餐送到,全部都是沈千金愛吃的,有一下消滅三碗米飯的焦溜豆腐。紅遍大街小巷的黃燜雞,不油膩又可口開胃的醋溜白菜。肉質酥爛,骨香濃郁的糖醋排骨。補血又美容的紅棗豬蹄黃豆湯等。
舞會的時候,沈千金只是吃了點蛋糕,所以現在看到色香俱全的食物時,簡直是令她食指大動。
“我去把衣服換了。”沈千金趁着服務員把碗碟擺放在餐廳的功夫,提着裙襬先去浴室裡,找一件浴袍先穿上起。
等她出來的時候,服務員已經離開,席延景也坐在了餐廳桌前,正優雅的倒了一杯紅酒給她。
沈千金食指輕搖,走過去坐下:“我不喝酒!”
席延景沒有勉強她,拿起了一旁的果汁:“喝這個?”
“ok!”沈千金。
“你不吃嗎?”她吃的倒是香,不過看席延景喝着紅酒,也沒有動筷的樣子,便隨口的一問。
席延景聽到她這句話,纔拿起筷子象徵性吃了一些,比起沈千金的吃相來說,他顯得斯文的許多。
吃飯不多言,沈千金正處於餓的勢頭上,所以也不管席延景盯着她看,自己先把胃填飽了再說。
吃飯期間,幫她買衣服的秘書也來敲門,這次是席延景去開的門,沈千金一口咬着香噴噴的糖醋排骨,眼睛眨了幾下,看着席延景把衣服放在沙發上。
似乎……量有點多!
席延景將包裝拆開,表情一本正經,卻看着那尺寸不一的女性內衣,然後長指一勾,朝沈千金的方向遞去:“這種型號的?”
他淡漠的語氣,擺明着是再問她,內衣尺寸是不是這個尺寸!
沈千金:“……”他似乎執着上了?
席延景見她不吭聲,也沒有在拿別的型號來問,而是開始頗爲認真的幫她選顏色。
女人最懂得穿什麼顏色吸引男人,所以秘書選的都是黑色,紅色和紫色爲主!
席延景覺得她穿紅色好看,所以將紅色的大笑尺寸挑了出來,又拿起秘書買的長裙看了看。
沈千金看到這一幕,眼角抽了抽,席延景恐怕不知道他如今這副模樣,就像似八百年沒有見過女人穿的衣物一樣。
哪裡什麼貴公子範,簡直就是一個流氓!
好在席延景也沒翻太久,沒過一會兒,便坐在沙發上,又點了一根菸抽。
沈千金吃的九分飽,已經撐得吃不下了,也在不能用吃飯來回避現狀,她抽出紙巾擦拭了完脣角的油膩,才慢悠悠的站起來,離開餐廳桌。
吃完後,已經晚上11點,沈千金知道這時候說要回去顯得太矯情,可她卻不想就這樣沒名沒分的留在這裡和他過夜。
不等席延景開口,她便先挑明說道:“已經很晚了,我讓小六過來接我回去。”
席延景深沉的眼眸迎視上她的視線,微微地閃爍了幾下,朝她招招手:“過來!”
沈千金站着不動,紅脣微微一抿。
席延景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眼神盯着她,套房內頓時無聲一片。
最終還是沈千金敗了下來,她擡手攏了攏自己長髮,出聲緩解了下尷尬:“我去換衣服。”
她覺得這樣僵硬下去,最後妥協的會是自己,最明智的決定就是先把衣服穿好,在打電話讓小六過來。
沈千金走過去,剛彎腰去拿起長裙和那一堆內衣裡其中一個碼號時,席延景的大手倏地伸過來,攬過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都帶入了懷中。
不等女人有何反應,薄脣直接朝她微微訝然而張開的紅脣吻了下去。
“唔……”沈千金手心去推開,掙扎了幾下,卻被他越來越抱緊的力道給控制住了。
席延景一向強勢不給她掙扎的機會,一記深吻,他的長指已經靈活的把她身上的睡袍衣帶解開。
四周的溫度極度的上升,沈千金細膩白皙的肌膚上也罩上了一層薄汗,她喘息不止,胸前起伏,指尖揪着他的襯衫。
席延景額頭上冒出了青筋,氣息逐漸的凌亂,他興許是覺得這個姿勢不好掌控她,便將沈千金抱起,大步走向臥室去。
一分鐘不到的路程,沈千金還沒從他霸道的索吻中緩過神來,整個人已經被他丟在了牀上,柔軟的牀被讓她彈了彈,男人高大的身軀緊隨其後覆下。
“席延景!”沈千金按住他要伸到她浴袍裡的大手,紅脣尖叫一聲。
男人聲音沙啞下,薄脣蹦出兩個字:“鬆手!”
“你住手纔對!”沈千金氣結,小臉緋紅,連瞪人的眼神都帶着幾分媚如骨髓的風情。
席延景不急不躁的欣賞着她獨特的美,完美的薄脣微微一勾,壓低聲線言道:“沈千金,你是光長歲數不長智商的?”
“你什麼意思!”沈千金是萬分排斥他的輕視。
席延景微微低首,薄脣貼在她耳畔,輕呼出的熱氣都灑在了她耳根子上,激得她一震,隨後,他低低的笑道:“男人帶女人來酒店,你以爲是單純的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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