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慕依伊哪點比不上唐瑾靈那個小賤人,竟然,竟然爲了一個賤人,把慕家一手整倒閉,她該怎麼辦?
對於葉琛,她是真喜歡的!
打從第一次跟他見面開始,慕依伊就被這個男人的冷漠給迷住了,她清楚,越是對女人冷漠的男人,當成爲他的女人時,他就會越寵的緊。
慕依伊坐在地上又笑又哭,她如今倒好,賠了夫人又折兵,未婚夫沒了,慕氏也快沒了……
——
“好,卡!”
隨着越澤一聲卡,一天的戲總算告終了!
慕暖央有些累的扭動了下脖子,去更衣室把戲服給換了下來,當她走出來後,剛好看到尹鏡澤。
“嗨,尹導。”
尹鏡澤薄脣勾出笑容,看了看手錶:“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
“尹導有事?”慕暖央挑眉問道。
“也沒什麼事,只不過是聊聊你對這部電影的看法,還有,我讓謝綾進組不是來膈應你……”他後半句說的很輕,不過慕暖央卻很清晰的聽到,也秒懂他的深意。
“尹導請客,當然是要賞臉了。”他的確是幫了她很多,就不要說別的,能在她孤援無助時找她拍戲,這點慕暖央是誠心想感謝尹鏡澤的。
給席瀾城發了個短信,告訴他不回家吃飯後,兩人一起找了家雅緻的牛排餐廳。
慕暖央也沒太拘束,能跟演藝圈頂級大神交談心得,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好機會,她含笑跟尹鏡澤誇誇其談着。
直到牛排上桌,才暫時結束了這個話題。
尹鏡澤點的是五分熟的牛排,粉紅且夾雜着淺灰和綜褐色,整個牛排都感覺很燙的樣子,他優雅的拿着刀切,見慕暖央看着他的牛排,他笑了笑:“嚐嚐?”
“唔!”她搖頭:“我吃不了五分熟的!”
“五分熟的牛排肉更嫩,不信你可以嘗一小塊。”尹鏡澤切下一小片的牛肉,遞給她。
“我也有!”慕暖央把自己七分熟的牛排朝前推了推,舉起刀叉吃了一小塊,然後朝他揚起略尷尬的笑容。
她總覺得要真接下,這樣的舉動過於親密了!
尹鏡澤也不介意她拒絕,倒了一杯紅酒給她:“沒想到你這麼快結婚了。”
“呵呵,我也覺得很神速。”慕暖央挽着脣角,你可以從她的眉眼間,看不出一絲的不情願,或許是她的新婚丈夫對她真的很好。
婚後的慕暖央整個人出了往日的美麗和自信外,還透着一股與席瀾城匹配的優雅的氣息!
“他對你好嗎?”尹鏡澤從微薄上,兩人結婚沒兩日就大秀恩愛看出來,席瀾城跟她的婚姻可能是真的很幸福。
可他卻想從這個女人的口中得知她好嗎?
慕暖央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愣住了,一時間還沒想到這麼回答纔好。
“愣什麼?不回答?”一道好聽低醇的男音,毫無預兆的突然響起。
她側目,睜着大眼看出現在西餐廳的男人:“你,你怎麼來了。”
“這裡是你家開的?餐廳門口又沒有告示說不準我進。”席瀾城單手抄着褲子口袋,噙着淡笑,懶懶的說道。
他半帶玩笑的話低沉落下時,好像將周圍空氣都帶凝了幾分。
慕暖央輕蹙着秀眉,別過臉:“那你自便吧。”
“老婆坐在這裡,我要自便什麼?”席瀾城走到她身後,雙手抵在了椅子兩邊,慢動作的向下俯身,將她的身子都全部籠罩在他的陰影下,呼出的氣息還灑在她脖子處。
慕暖央從臉到頭皮都一下燒了起來,暗罵他不要臉:“那我幫你點也一份?”
席瀾城幽深的眼眸盯着她紅透的臉頰看,長指就在她的細白的脖子輕撓了下,撓的她渾身發燙,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
慕暖央微微羞窘,又不敢去拍打他亂動的手,只能低着頭不吭聲。心裡特別的緊張,深怕席瀾城在外人面前做什麼羞人親密的舉動。
他嗤笑一聲,脣角勾起的弧度此刻特別的痞,似笑非笑的說:“我很忙啊,約了客戶吃飯,你還是自己吃吧。”
說完,朝尹鏡澤禮貌的點頭一笑,席瀾城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慕暖央:“……”
這男人話聽了怎麼就這麼怪,什麼叫他很忙沒空?
目光隨着他的身影望去,見到席瀾城在一個胸大腰細的金髮外國女人對面坐了下來,俊美的臉孔掛着淺淡的笑意時,慕暖央不屑的撇撇嘴。
金髮美女?——
她聯想到了這個男人昨晚在書房看某種運動的動作片時,主角兒就是金髮的大胸美女!
“席總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尹鏡澤能很清楚的感到席瀾城對他的敵意,哦不,應該來說他們第一次進面,就有一股隱隱的敵意繞在彼此之間。
慕暖央收回視線,挽起笑容:“尹導別介意,他就是這麼神經質,有時候總胡言亂語些別人聽不懂的話,回去我給他治治就好了。”
——尹鏡澤覺得,他可以理解成這對新婚夫妻彼此在吃醋。
心底苦笑了下,舉杯朝她微微一傾,奈何他終究是晚了一步。
用完餐!
尹鏡澤提出要送她回去,不過慕暖央沒有讓,她剛要找席瀾城,這貨就當着她的面,送金髮美女上車走了!
安靜三秒——
慕暖央紅脣透着一絲倔強,也懶得打車或是打電話讓羅森來接她,獨自一人走在大馬路上,反正她也不急回家麼。
就當吹吹風唄,這八月天的風還挺涼爽的,低着頭走了大約三分鐘,身後響起了喇叭聲。
無視!
繼續走她的——
刺耳的喇叭聲又繼續在她身後響着,不停的響,好像故意似的,周圍的人都漸漸的停下來看她,慕暖央覺得莫名其妙的,轉身一看——
駕駛座上,席瀾城坐在那兒,正是他不停的按着喇叭!
“蛇精病!”慕暖央瞪了他眼,步伐一轉,朝不遠處的一個小公園走去,那裡都有些老太太和老爺爺在跳廣場舞,非常的熱鬧。
她隨意找了一處長椅坐下來,伸手剛要把被涼風吹亂的髮絲攏到肩後去,一隻溫暖的大手快先一步取代了她的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