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佩瑜一聽今天厲靳廷帶的女伴是白橘默,立刻就不淡定了。
她公主脾氣本來就重,氣紅了一張精緻的瓜子小臉,“裴姐姐,那個白橘默人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找她算賬!靳廷哥哥是我的未婚夫,她憑什麼勾引?!”
裴一曼故作息事寧人的道:“許妹妹,你何必這麼動怒?氣壞了身子可不好,我剛纔看見白橘默去了洗手間。”
說着,許佩瑜便立刻往洗手間方向走去,裴一曼卻拉住她的手。
“許妹妹,你現在去找白橘默算賬,說不定她會去厲總面前告狀,到時候厲總豈不是又會對你生氣?”
許佩瑜腦海裡,聯想了一下方纔厲靳廷兇巴巴的眼神,慫了,轉身回來,苦惱的問:“那我該怎麼辦?裴姐姐,你幫我出出主意,姓白的那個賤人,實在太可惡了!在國外的那兩年,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過牀了,現在還想回來當厲太太?簡直是不知廉恥!”
裴一曼忽然走近她,從包包裡拿出一個白色小藥瓶,很不起眼,她掃了一眼周圍,謹慎的將那小藥瓶塞進了許佩瑜手裡,“這個拿好。”
“裴姐姐,這個是什麼?”
“這個是催/情藥,你待會看準時機,加到白橘默酒水裡,然後帶她去酒店的2017房間,只要今晚成功了,她白橘默,絕對沒機會再爬上厲太太的位置。”
許佩瑜雙眼一亮,緊緊攥着那小藥瓶,“裴姐姐,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感謝你,這次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回頭我請你吃飯。”
裴一曼輕笑了下,“不必客氣,我就是看不慣白橘默。”
……
白橘默從洗手間出來時,晚宴會場上,衣香鬢影,名流聚集,大廳的人,來來往往,一時間,她沒找到厲靳廷的人。
裴一曼和許佩瑜正在品嚐着小蛋糕,裴一曼眼尖的發現白橘默從洗手間出來,站在那裡尋找着誰。
“白橘默出來了。”
許佩瑜放下手裡精緻的小碟子,端起兩杯酒水,“裴姐姐,我過去了,等會再和你聯繫。”
“好,不管她說什麼,你一定要按捺住性子。”
……
許佩瑜朝白橘默款款走去。
沒想到,厲靳廷買了她定下的晚禮服,居然是送給白橘默的!
眼底,閃過一絲怒意和妒火,可很快被壓下去,面上示好的笑着,將其中一杯酒遞給白橘默,“白小姐,給。”
白橘默皺眉,許佩瑜對她的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她怎麼會不驚愕?
“你想說什麼?”
許佩瑜笑了笑,“我想清楚了,我知道靳廷哥哥心裡的人是你,我選擇退出,我一找你麻煩,靳廷哥哥就不高興,我希望我喜歡的人能幸福,所以,喝了這杯,就當我們冰釋前嫌咯。”
白橘默好笑道:“許小姐忽然這麼大度,我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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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佩瑜端着高腳杯,與她的酒杯碰了碰,兀自喝下,眼角餘光瞥見白橘默也抿了一口。
“我都乾杯了,你也太不給意思了吧?”
白橘默抿脣,“我不是很能喝酒。”
“這是果酒,沒事的。”
許佩瑜在心裡冷笑一聲,就算她只喝了一口也不礙事,因爲,她剛纔把那一整瓶的催/情藥都倒了進去,白橘默喝一口,也足以令她神志不清。
白橘默又象徵性的喝了一口,這才丟下酒杯,“許小姐沒其他事的話,我先過去了。”
許佩瑜拉住她的手,諂媚笑着,“白姐姐,別走嘛,再聊會兒天啊。”
白橘默腦子暈乎乎的,許佩瑜那張紅脣,在她眼前一張一合,她沒心思理會她說了什麼,扶着太陽穴有些困。
“白姐姐,你是不是困了?我扶你去房間裡休息好不好?”
白橘默眼前的燈光開始晃動,耳邊許佩瑜的聲音也開始飄渺,她只覺得腦子格外沉重,身體有一股燥熱升騰……
許佩瑜將半昏迷着的白橘默,扶進了電梯裡,一路上了2017房間。
“白姐姐,這邊這邊……來,小心點啊,我扶你進去好好休息下。”
許佩瑜用裴一曼給她的房卡,打開門後,將白橘默扶到了大牀上。
“呼!”許佩瑜甩了甩手,抱臂看着大牀上昏昏欲睡的女人,“讓你勾引我的靳廷哥哥!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
如果靳廷哥哥知道,白橘默在他眼皮子底下跟別的男人上牀了,以靳廷哥哥的性格,絕對不會再要白橘默這隻被人玩壞的破鞋。
……
許佩瑜回了大廳後,走到裴一曼身邊,狀似無意的遇見,然後壓低了聲音,道:“我已經把那個姓白的弄上去了。”
裴一曼勾脣,眼底滑過一抹狠意,卻很快,端起一杯酒,與許佩瑜碰杯,“來,Cheers!”
……
這邊,厲靳廷與葉擎交鋒着。
兩個男人,一手抄着口袋,面色冷峻從容的廝殺。
“我還以爲,葉總今天不會出席。”
葉擎不顯山不露水,淡笑着道:“怎麼會,厲氏和美聯合作,也算是一件喜事,既然受邀了,葉某一定會出席。”
厲靳廷薄脣微勾,“葉總今天沒帶女伴?”
“厲總不也是?”
厲靳廷修長的手指,端起酒杯,動作優雅的喝了口紅酒,“沒帶女伴,不過倒是帶了助理過來。”
助理?
葉擎微微皺眉,厲靳廷的助理,不就是橘默嗎?
厲靳廷不動聲色的笑了下,“葉總自便,我還有點事,就不奉陪了。”
……
厲靳廷打白橘默的手機,沒人接,去女洗手間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男人冷哼一聲,真是好樣的,去個洗手間能把人弄沒了!
徐錚派人暗中在酒店了搜尋了一圈,步伐匆忙的走到厲靳廷身邊,低聲彙報,“BOSS,找到白助理了,在2017房間。”
徐錚將從酒店經理要過來的房卡,交給厲靳廷。
……
總統套房內,大牀上的白橘默,臉色緋紅,漂亮的脣型微微啓合翕張着,低吟出聲,“熱……好熱……”
她半昏半醒着,用僅存的力氣,虛弱的扯着身上的晚禮服。
熱,太熱了,整個身體像是在火爐裡,快要燃燒殆盡。
她感覺到一個彪悍的男性身軀,重重壓了上來,耳邊響起粗鄙的男聲:“我的小甜心,哥哥這就來幫你降溫!”
“別碰我……”
她緊緊皺着眉頭,靳廷哥哥……你在哪裡?
快來救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