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念泡在浴缸裡洗澡時,葉傾傾看見她脖子上掛着一個特別的石頭材質所做的雅典娜女神像,新奇的伸手在掌心中仔細的打量着,“奶酪,我以前怎麼沒看見你脖子上掛的這個東西?這是什麼呀?”
之前,她和傾傾視頻時,可能這個石頭都在衣服裡面,葉傾傾也就一直沒發現,“這是我爸找航天員從宇宙帶回來的隕石碎片雕刻的,我和我媽一人一個。”
“隕石碎片?”葉傾傾有些驚愕,“你是說,這是星星碎片咯?”
“算……是吧,其實也沒什麼的,我媽說就戴在脖子上當護身符用的,也不值錢的。”
“星星碎片怎麼會不值錢?奶酪,你爸真的好寵你,不像我爸,我過生日的時候,只會發一個紅包給我,而且是我提醒他,他才知道我過生日了。”
嘉念笑了笑,安慰她道:“我爸只記得我媽的生日和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他也不記得我和嘉澤的生日的,我都厚着臉皮去要禮物。”
“真的嗎?”
“真的啊,我騙你幹嘛。”
葉傾傾看着她脖子上那個雅典娜女神吊墜,眼裡露出喜歡之意,“奶酪,這個吊墜好好看,好特別,我也想要一個。”
嘉念愣了下,咬脣道:“可是我只有一條。”
而且,她很小就戴着了,像是隨身玉佩一樣,從沒脫下來過,她也沒見媽媽摘下來過,一般洗澡什麼的從來不摘。
“你能不能把你的這個星星碎片送給我,下次讓厲叔叔託人再給你帶一塊隕石碎片回來,然後給你再雕刻一個墜子不就好了?”
嘉念握住了胸口的墜子,“可是,這是爸爸送給我的禮物,我媽不讓我送給別人。”
“奶酪,奶酪……”
葉傾傾抓着她的手臂,搖來搖去,聲音撒嬌的喊着她。
嘉念耳根子軟,可這個吊墜她不可能送給傾傾,“傾傾,除了這個不能給你,待會洗完澡,我給你看看我其他的項鍊和墜子,你選一條好不好?”
“可我就是喜歡這個墜子,真的好特別,好別緻。”
見嘉念真的沒有鬆口的意思,葉傾傾有些生氣,洗完澡後,一邊穿浴巾一邊抱怨道:“奶酪,虧你還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條墜子都不願意送給我,小時候也是,一個喝水的小水壺也不給我。”
“可是那個小水壺是我媽送給我的禮物……”
嘉唸的話還沒說完,葉傾傾便故意哼了一聲,“這些都是藉口,厲叔叔和白阿姨送的東西既然都不能給我,那你吃的喝的用的,哪樣不是厲叔叔和白阿姨的,那豈不是什麼都不能送給我了?你剛纔還說什麼讓我再隨便挑一挑其他的,我看,你一條也不想送給我吧!”
“傾傾,我不是那個意思。”
嘉念也懶得解釋了,等洗好澡從浴室出去,躺到臥室的大牀上,嘉念坐在梳妝檯前,從鏡子裡看見葉傾傾有些生着悶氣的坐在牀上,便從首飾盒裡挑了條鎖骨鏈,“傾傾,你看這條鎖骨鏈怎麼樣?我覺得很好看,是新買的,還沒戴過。”
“也就這樣吧,這種鎖骨鏈我有好多。”
“那算了,下次再買其他的送給你吧。”
嘉念剛想將鎖骨鏈收回去,葉傾傾忽然伸手取了過來,“誰說我不要的?哼,你送東西都這麼沒誠意的嗎?”
嘉念摸了摸脖子,“你什麼時候跟我媽一樣口是心非了?”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這你都不知道?難道你不是?”
嘉念搖搖頭,“我纔不是。”
葉傾傾忽然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問道:“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傅景深有沒有做過那種事?”
“哪種事?”
“你少來,就是那種事情,我都看見你和傅景深接吻接的那麼激烈了!”
嘉念臉蛋一熱,“你什麼時候看見我和景深哥哥……激吻了?我沒有。”
“你還裝?就在霍叔叔家的洗手間裡,我都看見傅景深把手伸進你裙子裡了,你說你說,你到底有沒有跟他做過那種全壘打的事情?你肯定有過對不對?你去年聖誕節不是去英國找他了嗎?你是不是特意跑去獻身的?你跟他開房了對不對?”
“我沒有……傾傾,你別瞎說了,我真的沒有。”
“哼,還說你不是口是心非,我看你就是。我以前看你的胸也沒這麼大,是不是被傅景深摸大的?”
嘉念:“……傾傾!你別胡說了!我跟景深哥哥沒做過那種事!”
至於她胸長大了點,完全是因爲媽媽晚上經常給她燉一些富含膠原蛋白的食物給她吃,再加上,她本身就在發育期,個子和胸,本來就長的快……
葉傾傾盯着她的胸口,輕哼了兩聲,又忽然蹭上來神經兮兮的問她,“奶酪,你就告訴我吧,傅景深牀上功夫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
嘉念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這麼羞人的事情,她怎麼知道?而且,她根本……就沒跟景深哥哥做過那種事!
“我真的不知道……”
葉傾傾徹底生氣了,直接躺了下去,翻身背對着嘉念,“你不告訴我就算了,反正我現在和你是在公平競爭傅景深,早晚有天我自己也會知道。”
嘉念:“……”
聽傾傾這話的口氣,難不成是要去跟景深哥哥上/牀?
“傾傾,我們年紀都太小了,現在還不可以……”
嘉念話還沒說完,葉傾傾便驀地轉身瞪着她道:“你告訴我不可以,其實你自己早就和傅景深上過牀了,你們在霍叔叔家洗手間都那樣激吻了,我全都看見了,傅景深還摸你的腰和大腿,你覺得我會信你們沒上過牀?”
嘉念皺眉,“是你拍了照片給我爸媽看的?”
葉傾傾有些心虛,“是……是又怎麼樣?誰讓你和傅景深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了?你們要是不在別人家洗手間做那種丟人的事情,我會看見嗎?我這是爲了你好!”
嘉念快氣炸了,“你明明知道我媽對景深哥哥印象不好,你還給她看我和景深哥哥那樣的照片,傾傾,因爲你小時候救過我,爸爸一直讓我以後還你這個人情,所以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我都沒和你計較,可你這樣詆譭景深哥哥,這次你真的太過分了!”
“我什麼時候詆譭他了?明明就是你自己和他做那種齷齪的事情,還怕被厲叔叔和白阿姨知道!還有,我什麼時候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了?奶酪,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你現在爲了一個傅景深來責怪我?你重色輕友!”
“我纔沒有重色輕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