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橘默一手一把捂住酥/胸,另一手捂上了厲靳廷的雙眼。
“厲靳廷……”
她這一聲羞惱的抱怨,倒不像是抱怨,更有點欲拒還迎的撒嬌。
厲靳廷拉開捂着他雙眼的柔嫩小手,在掌心中捏了捏。
男人將她一把禁錮在身下,白橘默驚愕於他這麼迅猛又幹練的動作。
“你、你不是左腿受傷了嗎?”
“左腿受傷,又不是中間那條腿受傷,難不成還不能要你?”
“我……”
她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厲靳廷低頭以吻封緘,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拉開她橫亙在胸口上的手臂,大手固定着那雙藕臂,壓在她頭頂上方。
白橘默臉色又紅又熱。
直到全身被剝的乾淨,彼此赤誠相見時,白橘默的視線迴避了一下。
厲靳廷撫了撫她的小臉,“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
“誰跟你老夫老妻了?”
厲靳廷一把撈過她纖細柔軟的腰肢,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女上男下!
白橘默一時不適應,雙手摁在他胸膛上,紅熱着小臉糯聲下意識的問了句:“幹嗎?”
厲靳廷一副享受的樣子,“腿受傷了,不能出力,所以,小白,坐上來,自己動。”
白橘默面紅耳赤的,“我不會……”
男人託着她的腰肢,往腰上一坐,眯眼魅惑一笑,“撒謊。”
彼此情潮來的很快,大抵是很久沒親密過的原因,一觸即發,當白橘默被填滿時,咬着的脣瓣裡,低低淺淺的輕吟出聲。
厲靳廷靠着牀,身子半坐起來,提着小女人的腰,上下佔有着。
白橘默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汗溼的小臉,靠在他肩上,斷斷續續的小聲低喃:“嗯……你把奶酪送回去睡……就是爲了這個……?”
厲靳廷的薄脣,在她耳畔吻了吻,聲線低沉暗啞性感,“不然呢?”
有了小奶酪後,他們獨處的時間本就少,何況是做這檔子事情。
每次要開始的時候,小奶酪那一聲奶聲奶氣的“媽媽”,都讓厲靳廷無比受挫。
要不是小奶酪是個小女兒,而是個兒子,厲靳廷早就黑着臉開罵了。
偏偏,看着小奶酪那雙無辜單純的大眼睛,再配上那張無害的白嫩小臉,厲靳廷再惱火也熄火了。
今晚,小奶酪不在,厲靳廷決定連本帶利的“做”回來!
“慢一點……”
白橘默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這男人,明明左腿受傷了,怎麼戰鬥力還是不減?
“抱緊我。”
白橘默言聽計從的抱緊了他的脖子,感受着他一輪高過一輪的熱情。
……
激/情過後,白橘默虛弱的靠在厲靳廷懷裡,纖細手指,輕輕撫着他的下巴,遊弋到了他突出的喉結上。
那上面,留着一個咬痕。
白橘默有點好笑,卻也有點心疼,“你疼不疼?”
厲靳廷一把抓住她亂摸的小手,“心疼你還咬?”
“誰讓你弄疼我了?”
厲靳廷翻了個身,將這小女人一把壓在身下,白橘默警覺,看他的樣子,還要再來?!
“不要了,好累,這裡是醫院,厲靳廷你節制點行不行?”
“怕疼還敢勾引我?”
白橘默努脣,誰勾引他了?
不過,她懶得和他反駁,反駁到最後,他說不過了,又要“武力制勝”,她纔不上當!
白橘默趴在他懷裡,雙手摟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
厲靳廷的大手,在她滑膩膩的背上輕輕撫着,“睡着了?怎麼不說話了?”
白橘默倒是有點好奇,這男人,平時不怎麼多話,今晚怎麼纏着她聊天了?
她微微擡起水眸,小臉上還殘留着薄薄的紅暈,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撫着他的脖頸,“對了,奶酪回國好久了,自從上次沒上那個託班後,就一直沒念書,我還是想讓她去念書,多交點小朋友。”
“這件事我會交給徐錚去安排,不要擔心。”
白橘默埋在他懷裡,輕嘆一聲,小手摸着他壁壘分明的胸膛,問:“對了,你剛纔拿着手機在笑什麼?”
“我在笑霍北寒。”
白橘默皺眉,不解的問:“霍北寒還有出洋相的時候?看他那個人,一絲不苟的嚴肅樣子,似乎比你出錯率還要低。”
“哦?你這是在質疑你老公的能力?”
白橘默見他挑眉的樣子,不由好笑,“什麼呀,你亂想。”
她小臉倏然更鮮紅欲滴了,垂着水眸,軟軟糯糯的開口道:“我沒有過別的男人,沒的比較,不過……”
“不過什麼?”
要是這小女人敢說,他不行,看他怎麼收拾她!
白橘默裸着的滑膩身子,往他懷裡貼了貼,藕臂纏着他的脖子,柔軟脣瓣湊到他耳邊,有點害羞的說:“我只喜歡和你做這種親密的事情。”
厲靳廷原本還有點冷着的臉,頃刻之間,春暖花開,臉上的笑意明朗了幾分。
對於男人來說,這種告白,比蒼白的“我愛你”這三個字,要受用的多了。
“既然喜歡,那就再來一次?”
白橘默:“……算了算了,收回我的話。”
厲靳廷好笑的瞧着她,“你們女人都這麼愛賴皮?”
“你們?還有誰?”
白橘默的水眸,盯着他,“厲靳廷,你不會在外面還有女人吧?”
“胡思亂想什麼?我是在笑,霍北寒太當真,童佳沐還是個小屁孩的時候,說願意和他這個二叔永遠在一起,結果馬上十八歲,一轉眼就要跟霍北寒自己的親侄子訂婚,霍北寒做何感想?不過,他還真信一個小屁孩的話,說不準,是小屁孩爲了能在他那裡過的好點,故意說好聽的哄他呢?”
白橘默淺笑的看着厲靳廷,擡起手,撫了撫他的臉,“厲靳廷,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也會在別人背後幸災樂禍的?”
“現在知道了?”
白橘默擡起小臉,在他薄脣上落下一個吻,“嗯,你幸災樂禍的樣子,還挺接地氣的。”
以前,白橘默總覺得,厲靳廷是北斗星,可望而不可及,愛而不得,像是北冰洋的冰塊,難以融化,即使她遍體鱗傷,也不見得會換來他的一眼,可現在,這個男人,會對她隱晦的表達愛意,會用口紅對她表白,還會在她面前吃醋,更加會爲她遮風避雨,白橘默怎麼會不心動?
厲靳廷撥開她耳鬢汗溼的髮絲,大手捧着她的小臉,深吻了下去。
……
另一邊,魅色酒吧。
霍北寒大步流星的衝進了酒吧裡,在和秦慕川打過電話後,取了房卡,直接上了二樓套房。
套房門一打開,霍北寒沉着一張臉,大步走了進去。
要是大牀上躺着霍凌煬和童佳沐身體交纏在一起,他不敢保證,會不會一槍斃了自己的親侄子,再親手捏碎那小丫頭的脖子!
心,高高懸起。
不知是緊張,還是憤怒更多一點。
直到他銳利的黑眸,落在那牀上裹着被子像個小糉子一樣的小東西時,他的心,終於塵埃落定。
男人擡手,摁了摁眉骨。
牀上的小女人喝的小臉緋紅,粉白的脣瓣嘟囔着:“凌煬……我頭好暈……好難受……”
霍北寒皺了下英挺的眉頭,彎腰,將被子裡的小東西撈起,一把打橫抱起。
男人低垂着臉,盯着她迷糊的小臉,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這麼大晚上,她竟然敢跟凌煬跑這種地方來,喝的醉成這樣!
他還不急着收拾她,等她酒醒了,他有一百種方法懲罰她!
懷裡的小東西,難受的在霍北寒懷裡亂蹭,小手環上了他的脖子。
“好硬……好想回家睡大牀……”
霍北寒怔了下,薄脣終是化開一縷寒冰,“這就帶你回家睡大牀。”
回家,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