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橘默小臉緋紅的躺在沙發上,早已理智不清,如胭脂般嫣紅的小嘴裡,喃喃着:“酒……我要喝酒……混蛋……全是混蛋……!”
寧弋伸手搖了搖她的肩膀,看着那一直響着的來電顯示,不由皺眉,“橘默,厲靳廷打電話過來了。要不要接?”
寧弋將手機拿到她面前,白橘默一把揮開他的手臂,迷糊的說:“我不要見厲靳廷!不要!我討厭他!”
寧弋忍俊不禁,就衝她對厲靳廷愛了那二十年的樣子,還討厭人家?
手指,滑動了接聽鍵,直接放在了白橘默耳邊。
她醉的不輕,嘴裡嘀咕着道:“厲靳廷……混蛋!”
那頭的厲靳廷,眸色一暗,聽這邊白橘默的聲音,很明顯,喝醉了。
“你在哪裡?”男聲清冷,如冰一般。
“唔……別攔着我……今晚……我要不醉不歸!”
白橘默掙扎着起身,抱着酒杯不要命似的。
厲靳廷慍怒,她還敢不醉不歸?膽子肥了?
寧弋將手機收了回來,對電話那頭直接說:“M酒吧,橘默喝醉了。”
厲靳廷掛掉電話,大步出了梧桐苑,開着黑色世爵,動作迅速的發動了汽車,黑色世爵在夜色中飛馳起來。
而這邊的M酒吧中,白橘默已經醉的分不清誰是誰了。
她指着寧弋的臉,好笑的問:“嗯?怎麼是你呀,寧弋呢?”
寧弋抱住她站不穩的身子,將她摁回到沙發上,“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你就消停點吧,到底什麼事情把你刺激成這樣!”
她忽然嗚嗚的哭起來,靠在他懷裡,扯着他的衣袖,往鼻子上蹭,“他們都不是好人……都是壞蛋!”
“好好好,他們都是壞蛋,橘默最好了!”
寧弋輕輕拍着她微顫的背脊,嘆息着道:“嘴巴上說着討厭厲靳廷,心裡還不是在乎的要死?我已經幫你叫他過來了。”
白橘默往他懷裡蹭了蹭,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意識不清的呢喃着,“厲靳廷……騙子……”
等厲靳廷到了M酒吧,長腿大步走了過來,在嘈雜的人羣中,一眼就看見了寧弋和白橘默。
那小女人趴在寧弋懷裡,厲靳廷眼底一怔,快步走去,將白橘默一把拉進了懷裡。
“唔……”
因爲拉扯,她輕吟了一聲。
厲靳廷的大手,固定在她腰上,目光帶着攻擊性的暗芒,盯着寧弋。
寧弋玩世不恭的道:“別這麼兇巴巴的看我,是橘默讓我帶她來喝酒的,我還想問你呢,你又欺負她了是不是?”
懷中的女人,嗅到一絲清冽熟悉的男性氣息,身子往厲靳廷懷裡下意識的蹭了蹭,小手圈在他的脖子上,整個人無力的賴在他懷裡。
“厲靳廷……混蛋……唔……混蛋。”
厲靳廷皺了下眉頭,託着她的身子,黑眸沉沉的定定瞧了一眼寧弋,卻是沉默着,什麼也沒說,抱着白橘默出了M酒吧。
剛把白橘默塞進黑色世爵的後座上躺着,這小女人卻抱着他的脖子不鬆開。
兩人一同被拉到後車座上,跌倒。
在昏暗光線中,他看着身下小女人緋紅如胭脂的小臉,雙眸半睜半眯着,嫵媚又清純,她就那麼抱着他的脖子,聲音軟糯,撒嬌一般的嘟囔着:“壞蛋……厲靳廷……最壞了。”
厲靳廷忽然被勾起了興致,薄脣低了下去,她呼出的酒香氣竟出奇的好聞,帶着一絲原始的誘/惑,“我哪裡壞?”
她皺着秀氣的眉心,小臉皺成個小包子一樣,“嗯……哪裡都壞……好壞……”
厲靳廷正準備拉開她纖細的手臂,折回身子,身下的小女人卻忽然低低開口:“可是我好喜歡……好喜歡……”
他的背脊,狠狠一僵,黑眸定定的凝視着她酡紅的小臉,“你說什麼?喜歡誰?”
她因爲酒精作用而燙紅的小臉,往他脖頸裡撒嬌的蹭了蹭,小手緊緊抱着他的脖子,翕張着脣瓣,卻是不說話了。
厲靳廷起身,將她一把撈進懷裡坐着,順手帶上了後座的車門。
“白橘默,再說一遍。”
她卻賴在他懷裡,眨着惺忪迷離的水眸,無辜的看着他的俊臉,蔥白小手指着他,“咦,厲靳廷……你怎麼變成兩個了?”
厲靳廷的大手,託着她的臀,在她臀瓣上捏了下,皺眉反問:“誰給你的膽子,怎麼敢醉成這樣?”
她抿着小嘴,將小臉埋進他懷裡,輕輕弱弱的說:“我知道……厲靳廷不喜歡我喝酒……不喜歡我醉醺醺的樣子……可是……我的心……真的好難受……”
她抓着他的大手,摁上了她的胸口。
小臉上,泛着濃濃的委屈,她的眼圈紅紅的,扁着小嘴問:“爲什麼你們全都騙我?厲靳廷騙我,葉大哥也騙我……有女朋友還來招惹我……”
男人挑眉,俊臉欺了上去,抵着她的額頭,啞聲詢問:“因爲葉擎騙你,這就傷心了?”
他擡起一隻手,指腹輕柔的颳着她柔嫩的小臉,彼此呼吸燙熱的交融在一起,氣息曖昧繾綣。
她吸溜着紅紅的小鼻子,像個孩子一般,“厲靳廷……你會騙我嗎?”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脣瓣,“傻瓜,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她像是拿到了糖果的小孩,眉眼彎彎,黑白分明的大眼裡,晶亮如星子,抱着他的脖子,主動湊了過去。
柔軟的脣瓣,覆在他薄脣上。
男人摁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她氣息不穩,被吻得氣喘吁吁,在他懷裡順着氣,厲靳廷的大手,撫着她裙襬下的纖白腿兒。
剛纔沒注意,這會兒才發現,她的裙子不長,此時在他懷裡一動作,已經露出了白花花誘/人的大腿根。
男人眼底深沉,大手捏了她一把,“誰準你穿這麼短的裙子去酒吧買醉?”
她眨了眨大眼,緋紅小臉湊了上來,小手緊緊摟着他的脖子,無辜清純的問:“不好看嗎?”
白橘默是真醉了,醉的沒有理智,沒有分寸,沒有控制……那麼肆無忌憚的對他撒嬌,這感覺,像極了六年前。
男人的大手,落在她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像是懲罰,“不準再有下次!”
許是這一巴掌有些疼,這小女人竟然委屈的哭起來。
“嗚嗚嗚……你打我。”
她立刻扁了小嘴,不滿意的瞪着他。
厲靳廷的大手撫了撫她挺翹的臀,“乖點,我就不打你!”
她伸手捂了捂小臉,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坐姿,可厲靳廷卻被蹭的一身火,大手摁住她亂動的身子,在她耳邊低低警告,“別亂動!”
她的小手摁了下去,摸到一個又硬又燙的大怪獸。
她傻兮兮的,紅着小臉,擡起水眸凝視着他的黑眸,小嘴扁了扁,“摸到一根杏鮑菇。”
厲靳廷:“……”
男人臉都黑了,她說他那兒是杏鮑菇?
他抵在她耳邊,魅惑開口:“大嗎?”
“大……”
“想吃嗎?”
她搖搖頭,“杏鮑菇不好吃……”
厲靳廷:“……”
男人一頭黑線,又誘惑着道:“小白喜歡吃棒棒糖嗎?”
白橘默忽然彎脣,大大的水眸笑的像彎彎的月牙,“我喜歡吃草莓味道的……”
厲靳廷黑眸一沉,看着她粉嫩的小嘴,指腹摩挲了下,“好,草莓味的。”
她趴在他頸窩邊,滿足的閉了閉眼。
男人吻了下她的額頭,薄脣挑着一絲邪笑,“回家讓你吃個夠——”
她渾然不知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今晚,不知道怎麼了,白橘默一個勁的賴着他,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六年前。
或許,她的理智是真的全被酒精吞噬了。
“厲靳廷……說故事給我聽……我難受……”
她喝了這麼多酒,不難受就怪了。
大手,抱住了她,語氣寵溺的問:“想聽什麼?”
他還沒說過童話故事哄人,也從來不會說。
她像個小松鼠一般,賴在他胸前,被他抱的緊緊,“想聽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
厲靳廷的大手,撫了撫她柔順的長髮,低頭輕嗅着她的髮香,皺了下眉心,這小女人喝醉了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
可他卻沒有拒絕,而是抱着她,用溫柔低沉的男聲娓娓道來。
等他說完最後一句時,懷裡的小女人忽然反駁道:“騙子,大灰狼明明把可憐的小白兔給吃了!”
厲靳廷黑眸暗光流轉,伸手撫着她的小臉,“大灰狼不忍心吃了小白兔。”
“爲什麼?”
她媚眼如絲的看向他,小手鑽進他襯衫裡,摸着他的腹肌,唔,手感好好。
厲靳廷眼眸浮動着猩紅情慾,將她一把壓在車座後面,“因爲,大灰狼還想留着小白兔和他做僾。”
身下的小女人,小臉更加漲紅,眨着大眼,迷茫的看着他,那樣子,該死的勾人!
大手,探進她裙襬底下,探到一片溼潤的美好。
男人勾脣,滿意的瞧着她,“呵,小白,想要我?”
她輕輕蹭着雙腿,皺着小鼻子,“熱……難受……”
“小白,說要我疼你。”
她眨巴着大眼,濃密蜷曲的長長睫毛,像把小扇子顫了顫,“那你會一直疼我嗎?”
男人低頭吻住了她,“會,我會一直疼你……”
她忽然推開他,捂着自己的嘴,“你不是厲靳廷,你不能這樣親我……!”
“我不是厲靳廷,我是誰?”男人好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