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典韋見羅麟他們下來,放下了馬車用力敲了敲自己發昏的頭腦,這時一大羣腳步聲傳來,典韋頓時變色。
羅麟見後,想起後世人對他的介紹‘典韋,陳留己吾人。三國時曹魏猛將。擅使大雙戟,爲人壯猛任俠,曾爲友人報讎,殺人出市,人莫敢近。初屬張邈,後與人不和,殺人外逃。’他算了算時間,剛好差不多就在這個時候。
他急忙指着馬車對着典韋說道:“這位壯士,請先到這裡面去避一避,這裡有我們來應付,記住千萬別出來。”
典韋看着眼前這個‘小孩’這麼關心他,他感動的拒絕道:“不行,俺典韋會害妳們的,俺絕對不可以留在這裡。”
羅麟把他擋住,說道:“別婆婆媽媽的,叫妳進去,妳就進去。如果妳現在跑,絕對跑不了的,看妳現在這個樣子,已經着了他們的道了,快點進去,要是如果妳被他們看見妳在我們身旁這樣纔會害我們呢?”
典韋見聲音越來越近,把沒有辦法之下就鑽進了馬車,他在車裡說道:“如果真的沒有辦法的話,就把俺交給他們,俺爛命一條不值錢的。”
這時王麗緊張的抱着羅麟說道:“我的兒啊,妳沒有事吧?有沒有受傷,如果哪裡痛了一定要告訴爲娘啊!”
羅麟看着眼前王麗緊張的樣子感動的說道:“娘,妳就放心吧!我沒有受傷,就是頭碰了一下,不礙事的。”
羅平這時對着羅麟輕聲說道:“妳打算怎麼辦,窩藏殺人要犯的罪名可不清啊!”
羅麟看了他父親一眼,說道:“知道了父親,我看他一定不會是壞人,如果真的是壞人的話就不會再這個危險的時候來救我了。”
這時一羣官兵手裡着長劍走了過來,其中一人的手裡還拿着張畫像,他們一羣人把羅麟他們給圍了起來,這時喬玄大聲的說道:“妳們想幹什麼,我乃當朝太尉喬玄,這裡還輪不到妳們來放肆,速速給我離去,不然別怪老夫對妳們無理了。”
五十多個護衛,拔出了身上的刀劍,場上鴉雀無聲,一片肅殺之氣。
這時一個軍官的頭子有些心虛的說道:“原來是喬大人,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太守的子侄被畫上的這個人給殺了,現在太守已經暴跳如雷了,命我們在三天之內抓到他,不然我們都要挨罰了,既然是喬大人的馬車,我們就……”
突然他看見地上的血,把疑惑的目光看着馬車裡,?羅麟見後暗自叫苦,突然靈光一閃,頓時“哇,哇,哇”的大哭起來,別說哭的還真象。
他哽咽的指着路旁的樹林對着這些官兵說道:“官差大哥……剛剛有一個手拿着雙戟……的壯漢……他把我的馬車給撞倒了,還……還強搶了我家世代家傳的大珍珠……那個大珍珠足足值三千兩,他是往那個方向跑的……求求差大哥幫我把珍珠奪回來好嗎?不然我娘會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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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官兵聽後,在瞬間就露出了極度貪婪的表情,其中以那個官兵的頭子爲最。
那個官兵的頭子對着羅麟說道:“放心吧,小弟弟,我一定會幫妳把珍珠搶回來的。”接着他大吼道:“兄弟們,加油啊!那廝已經吃了我們的麻醉散,他絕對跑不了多遠的,誰先找到那人我重重有賞。”
那個官兵的頭子剛剛一說完,衆官兵頓時變成了一羣發情的西班牙公牛,他們鼻子裡喘着粗氣,瞪着發紅的眼睛,躁動不安地摩擦着手掌,不顧一切地衝向羅麟指的方向,口裡還發出“敖,敖,敖”的大叫聲。
等衆官兵消失後,喬玄忍不住稱讚道:“子傑好福氣啊!此子年紀幼小,卻如此急智,將來定非池中之物,一定可以好好的光宗耀祖,成爲我大漢的一代賢臣。得子如此夫婦何求,玄真羨慕的緊啊!”說完後又嘆了一口氣,感慨道:“昔日漢武時期威鎮天下的大漢鐵軍,何其壯哉,今日居然墮落如斯,真叫天下人心寒啊!”說完後,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吹噓不已。
羅麟聽後也是心生感慨,他自己心裡知曉,剛剛只要他們其中有一個人不貪財的話,他的這簡單的計謀也決計不會成功,他突然發現自己原來統率千軍的豪氣已經不在,自己以前所學的東西基本上都用不了,記得他以前和M國作戰的時候,頂多也是做在電腦前,一邊分析情報,一邊以無線電聲波來指揮。而現在就連區區數千裡都要趕上個十幾,二十天的,他雖然發現自己的不足,但是羅麟(周雲)天生不服輸的牛脾氣一發起來,就算是長江黃河水倒流也改變不了。他暗自想到:我一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在這古代有用的謀略,將來一定會用的到的!
過了許久,羅麟仍不見典韋出來,大奇之下掀開了紡布,一見之下,典韋正躺在馬車裡,抱着大戟“呼啦,呼啦”的睡着了,羅麟暗自一笑,對着趕車的車伕說道:“老人家,麻煩妳,快一點,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萬一那些官兵發現上當之後,趕來發現我們就完蛋了。”
那位車伕一笑道:“外行人幫不上什麼忙了,這車只是車軸被老鼠咬斷了,沒有關係的,老朽的車底下有一個備用了,只需一會就好了。”
不一會兒,馬車在那老人家精湛的手藝之下很快的就修好了,他們也踏上了趕往江東的路上,只不過羅麟的馬車上多了一個被麻醉散迷的呼呼大睡的‘古之惡來’典韋。
在一個狹長的山谷里人跡罕至,兩邊都是密密麻麻的山頭樹木。路邊的野草都有了隱隱的綠色,風兒一陣陣的吹過,山上的草木在搖曳着,發出令人驚懼的聲音,雖然此時是正午十分,但是也不能不心生一種恐懼之感。
秀兒在車上嘟着嘴說道:“小少爺,我們把他給弄到別的馬車上好不好,他睡覺的呼聲象打雷一樣,害的秀兒不能靜下心來看書了。”
羅麟看着還在昏睡的典韋,笑了笑,說道:“秀兒,我不是叫妳只要喊我名字就行了嗎?妳怎麼總是改不過來。”看了秀兒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接着說道:“可能是他太厲害了,那些官兵害怕他就下了很多的麻醉散,以至到現在都不醒,還有秀兒妳這幾天到底在想什麼啊!妳好象很討厭典壯士,還有妳哪裡有用心看書啦?妳一天到晚撐着妳的小腦袋在傻笑些什麼啊?”
秀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吱吱嗚嗚的強辯道:“我……我……哪有。”其實原來車上就她和羅麟兩個人,不是在看書,那白癡都猜到她在看什麼了。
羅麟剛想調笑她幾句,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敢說半個不,大刀砍下來,一刀砍一個,老子管殺不管埋。”一羣人大喊道。
“哧”聽了這句話的羅麟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這麼老土的句子,什麼人想出來的。”
秀兒看了一眼車外,面色大驚,她顫聲說道:“少爺,他們有足足一百餘人,這裡又人跡罕至,我們應該怎麼辦啊?”在她和羅麟的幾天相處後,在她的眼裡她少爺是最出色的,沒有什麼問題可以難的倒他,這次也不例外。
羅麟苦笑的說道:“秀兒,去倒杯水來。”看着正在沉睡中的典韋想到:只好麻煩妳了。這麼個肉盾戰士不用,除非他腦子有問題了。接過秀兒遞過來的水,向典韋臉上一倒。典韋頓時跳了起來大大咧咧的說道:“那個王八……”但是他一看清楚是羅麟的時候,立刻就跪了下來堅定的說道:“俺典韋的命是公子救的公子就是俺的主人,主人在上,請受典韋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