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極爲平靜的區域中,坐落着一個偏僻荒涼的村莊。
此刻,在一處寧靜的小溪旁。
空間泛起一陣輕微的波動,隨後只見一個白衣身影從虛無中倒退了出來。
白衣人一出現,瞬間踩在一個圓石上,一個踉蹌。
“靠!”
噗!白衣人前瞬間就掉進了溪水中……
與此同時,就在不遠處有兩個人正在尋找着什麼。
這兩人是一老一少,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以及一個少年。而且少年身上還揹着一個竹簍子。
忽然聽到前方有聲音,兩人都不由微微一愣。
“爺爺,前方好像有什麼東西掉進水裡了。”這時,那個布衣少年頓時對着旁邊的老者說道。
“嗯,我也聽到了,過去看看。”老者也微微點了下頭,剛纔那個聲音同樣也傳進了他的耳中。
兩人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小溪旁,看着眼前這一個約有五平方米的小溪,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卻閃過一絲疑惑。
小溪中清澈見底,並沒有什麼東西啊!
“你們是?”
就在兩人疑惑之際,一個聲音忽然在他們背後響了起來,兩人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回過頭。
這時,一個白衣青年已然站在了他們的背後,也同樣疑惑看着他們兩個人。
“你,你是誰?”兩人在震驚的同時,少年擋也在了老者的身前,看着白衣青年喃喃問道,語氣中充滿了警惕。
“於亙,這是什麼地方?”白衣青年兩人如此模樣,微微一愣,但也如此說道。
原來這白衣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剛從那恐怖黑衣青年手中逃脫的於亙。
只是想不到,他一出現竟然就掉進了小溪中。
兩人看着於亙如此模樣,眼中不由疑惑。但也如此的答道,“這裡是荒涼村。而我們都是村上的村民。”
荒涼村?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名字!
於亙微微一愣,感覺這名字起的倒也奇特。
而後看着兩人,他知道兩人的確是化意初期,也就是這世界中所謂的普通人。
“多謝告知。”於亙一抱拳,已暗自運起了能量,轉身就要離去。
在兩人驚愕的目光中,於亙就是一跳。
噗!
於亙的身體又直直的又掉入了溪中。
“這……”
少年與老者對視了一眼,眼中皆露出了一絲奇怪之色,“他在幹嘛?洗澡?”
“靠!”
……
在一間樸素的木屋內,有三個身影圍着火堆而坐。
“於大人,看樣子你應該能量能量缺乏所致。”
就在這時,那布衣頭髮發白的老者頓時對着於亙說道。
於亙眉頭一皺,剛纔他早就有所猜測了。只是他感到自己依然還有力量,可是爲什麼就沒有了法術了?!
“是啊於大人,這就是我們荒涼村荒涼的原因。”旁邊那個布衣少年也連忙說道。
嗯?於亙聞之微微一驚,一臉不解的看着兩人,“難道之前也有人進來過?”
“不單如此,而且他們進來時也都法力盡失。”頭髮發白的老者點頭說道,隨後微微一嘆,“可能是我們村被上天降下詛咒來懲罰我們吧!”
進到這個村的都法力盡失?!
於亙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他可不相信什麼上天懲罰。他只是驚奇這荒涼村竟然還如此奇特。
應該是被某種力量所限制,而這種力量竟然也將他修爲給限制了。如此一來,這個村不但荒涼,而且極爲神秘。
一想到此處,不由激起了於亙心中的好奇。
“那你們這裡可有什麼奇特之地?又爲什麼說是被上天下了詛咒?”於亙看着兩人不由問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白髮老者眼中閃過一道猶豫,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原因。
“於大人,您就別問了,這是我們村的秘辛,是不可以對外人說的。說出了就會給你和我們都帶來殺身之禍。”
布衣少年看到老者露出爲難之色,頓時對着於亙解釋了句。
於亙一怔,看兩人如此爲難模樣,他也知道兩人的確有什麼難言之隱,而後他也不在多問,只是心中的好奇卻不減反增。
“這荒涼村當真奇特,看來只能暗自查訪了。”於亙心中暗下決定。
是夜。
於亙趁着老者與少年熟睡之際,果然偷偷出了門。
於亙本想運起能量將四周照亮的,可是無論如何就是調動不起來了,就如一潭死水,明明感覺還在,但就是用不出。
這種感覺,就如同自己又做回了那什麼都不會的那個凡人一樣。
無奈之下,於亙只好點起一個火把,慢慢走着、觀察着。
一陣寒風吹來,讓於亙不由打了個寒顫。這種感覺,已經不知多久沒有出現過了。
“這荒涼村當真神秘!”於亙不由感嘆。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
於亙來到了一個石碑前,看着那個高有許丈多的石碑,眼中閃過一道愕然,在火把的照耀之下,兩個大大的字便映入了他的眼中——禁地!
“應該就是這裡了。”
於亙微微一驚,所謂神秘之處就是不讓別人知道的地方,就諸如‘禁地’,‘死地!’之類的敏感詞。
思量間,於亙一咬牙,一步邁出,越過石碑便走了進去。
嘶~
不知爲何,當於亙邁進去時,竟倒吸了一口涼氣。
感覺有一陣陣刺骨的寒風直直侵入心臟,連靈魂都不禁有些發抖了起來。
但是這並沒有阻止於亙前進的腳步,他依舊拿着火把慢慢前行着。
呼!
就在這時,一陣狂風呼嘯而來。
於亙微微一驚連忙轉身,將火把立於胸前,用身體擋住了風。
可是事實卻出乎了他的預料,在這風吹到他身上時,於亙身體猛地一震,感覺背後有一股巨力在推動。
“這……”
震驚之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當他再次落地時,已然站在了那個石碑前。
“這裡果然蹊蹺,想必這荒涼村的神秘之處便在這裡了。”於亙眼中滿是震驚,但此刻他也沒有再進去,只是靜靜的看着石碑上那兩個字。
就這麼看了一會兒,最後於亙一轉身便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