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經閣,山頂上。
就在於亙拿出令牌的那一刻,對面太上長老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眼中充滿了震驚與激動。
“這,這是我玄門之令!”太上長老一雙目光已經直直的放在了於亙右手上那塊黃金色令牌,滿臉的激動,語氣中都有發顫。
於亙也不由得愣了下,他沒想到太上長老竟然會有這種反應,於是便也開口說道:“石碑世界中這是師祖所留下的一道神念,而這令牌正是師祖最後一道神念道消前所留下的。”
太上長老原本還在激動中,然而一聽到於亙如此一說,頓時間就徵住了。瞪大了眼睛,緊緊看着於亙,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你,你說什麼!師祖他道消了?”太上長老看着於亙,喃喃問道。
於亙微微點了下頭。
“這怎麼可能,師祖是什麼存在!不是早飛昇至高天了麼!”太上長老說道,眼中帶着震驚、難以置信。
“師祖的確是道消了,這是師祖道消前跟我說的。”於亙見太上長老不相信,於是便再次說道。語氣中同樣也充滿了一絲哀傷。
太上長老看着於亙的神情,知道他並沒有在說謊。
“這怎麼可能,師祖他怎麼可能會道消?!”
太上長老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駭,一時間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於亙知道這件事一時間可能讓太上長老難以接受,於是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站着。
呼~
就這麼站了一會兒時間,一陣清風襲來,吹得太上長老與於亙的白衣都微微飄揚了起來。
“太上長老?”於亙終於忍不住的開口道了句。
“我知道了。”
太上長老回過神也喃喃說道,眼中逐漸恢復了清明,然後看着於亙,“只是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讓燕然長老見笑了。”
“太上長老說的哪裡話,這對於我們整個玄門弟子來說,都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於亙說着,忽然又反應了過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伸出右手,將令牌遞與太上長老,“這師祖的令牌,太上長老還請保管。”
太上長老聽到於亙如此一說,不由得微微一愣,看着於亙手中那塊金黃色令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然後微微吸了口氣,並沒有立即接過令牌,而是看着於亙。
“玄門之令就代表着師祖之命,師祖既然將這令牌交給你,那麼他對你就抱有很大的期望,所以,這玄門之令就是你的了。今後的玄門就靠你來領導了。”
太上長老微微一笑,對着於亙忽然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於亙猛得一驚,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猛地想說什麼,然而。
“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請相信我,你會勝任新一任門主的,今後的玄門就靠你了。”還未等於亙開口,太上長老便率先的開口說道。
“可是……”於亙有些反應不過來。
“莫非燕然長老看不起我們玄門?”太上長老繼續打斷了於亙的話。
“自然不是,只是我何德何能,這纔剛晉升內門長老不久啊!”於亙道。
“只要你不嫌棄就好,咱們回去吧,三天後就是新任門主之選,你好好回去準備下吧!”
太上長老微微一笑,還未等於亙反應過來,一轉身,整個人便消失在了於亙的面前。
“對了,既然你有玄門之令,今後這玄經閣中,你可來去自如。”
這時,虛無中又傳來了太上長老最後一道聲音。
於亙在原地怔了一會兒,不過能夠聽到太上長老這麼說,他心中還是有些竊喜與激動的。
“石碑中的能量還有很多,如果能夠在石碑中繼續修煉,我有把握突破到無境。”於亙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然後只見他緩緩的擡起右手,感受到體內充沛的渾厚的能量,微微一笑,一步邁出,整個人便也瞬間消失在了山頂上。
下一刻,當於亙再次出現之時已然來到了自己的洞府前。
“拜見長老!”
於亙一出現,守在他的洞府前的那兩個白衣青年頓時便恭敬道。
“嗯,在這期間可有人來找過我?”於亙微微點了下頭,而後問道。
“朱長老剛來過,但聽說您閉關於是又走了。”其中一個白衣弟子,恭敬答道。
嗯,不多兄來找過我?
於亙一愣,隨即便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
說罷,於亙一轉身,整個人便又消失在了兩名弟子的身前。他並沒有進入到自己的洞府,而是向着另一方向飛了去。
“感受到了嗎?!”
“嗯。燕然長老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比一年前更爲恐怖了。如今他站在我面前,我都感到有一種窒息,而是一種無形的威壓,算是面對朱長老,我都沒有這種感覺。”
“看來傳言是對的,昨天玄門中產生的動靜,突破的那個神秘人,恐怕就是燕然長老了。”
看着於亙離去,兩個青年弟子頓時不由議論了起來,眼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下一刻,在一座山峰洞府前。
嗡!空間產生一陣輕微的波動,而後只見一個白衣身影從虛無中顯現了出來。
“誰!”
這白衣身影一出現,一道輕喝聲便頓時也響了起來。
“燕然,不多兄可在洞府中?”白衣身影一出現,便也說道。
“燕,燕然長老?!”
那兩個守護洞府的白衣青年頓時一驚,連忙說道,眼中充滿了震驚。
“燕然老弟嗎?進來吧!”
兩個青年弟子震驚地看着眼前這一個白衣青年,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反而只聽到洞府中便傳來了一道渾厚的聲音。
於亙一笑,看着兩人一眼。而後一步邁出,便向着洞府走了去。還未走進洞府,洞府的大門便“轟隆!”一聲自動打開了。
“這……”
“剛纔那個就是燕然長老嗎?怎麼比傳聞中的更爲年輕!”
“那還有假嗎?只是我想不到燕然長老竟然如此恐怖,站在我面前,我都感到了窒息!”
待於亙進入洞府,洞府的大門便又自動合了上後,那兩個守護洞口的青年才反應過來,眼中皆是驚恐。
通明的洞府中,飄逸着一種醉人的馨香。
這時,只見洞府中有一個白衣肥胖的身影,已然坐在石桌旁。
“不多老兄!”於亙一瞬間便來到了朱不多的身前,笑着抱拳道。
“嗯?!”
朱不多原本有些不以爲意,然而下一刻他的臉色迅猛然一變,雙眼也不由瞪大了起來,“這,燕然老弟你,你竟然突破到了化境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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