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一路哭着跑回了自己的宿舍,心裡的委屈、痛苦、恥辱……這些情感交織在一起,她無法剋制自己的眼淚,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自從她進入到軍隊的這一天起,她平靜的生活就徹底被打亂了!
以前她是人人敬仰的席夫人,可是現在……她成了軍隊所有人的笑柄!甚至他們還把她的“光輝事蹟”編寫成了一首朗朗上口的歌!
以往收了委屈的時候兒,安心一定直接去找席慕白,席哥總能用他寬大的懷抱給她安慰。
但是今天她沒有直接去席慕白的辦公室,而是來到了基地給她分配的宿舍。
脫掉身上這身兒溼透的橄欖綠,安心打開她從席宅帶過來的行李——和席哥第一天來到軍隊的那天,興奮的她還打算在這裡長久地住下去,連行李箱都拿來了。
安心從裡面挑選出了一件藍白碎花長裙,換上了,看着那身兒換下來的軍裝,心情也跟着跌落到了谷底。
也許嚴參謀長說得沒錯,她根本不適合這兒。
成爲一名軍人,這只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她沒有分清現實和夢想!
安心深深地凝視着那身兒軍裝,心裡默默地跟它說了最後的告別。附身,她在那套橄欖綠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拿出去晾了起來。
等到這套衣服幹了以後,她將把它和她的軍人夢,一併整整齊齊地疊起來,壓在箱底。
做完這一切,安心才鎖上了房間的門,去了席慕白的辦公室——她今天一過來就直接去了新兵連,還沒來得及去找席哥呢。
竇雪梅和王曼玉相視一笑,悄悄地來到安心的那套衣服下面,低聲說道:“咱們給她來點兒精彩的!”
倆人說着,悄悄地用刀片劃破了安心的衣服。
乾淨明亮的首長辦公室,一個身材偉岸的男人正端坐在辦公桌前,好看的眉頭緊緊皺着。
線條分明的下巴透着一股果敢和堅毅,周身散發出的王者氣質讓人不寒而慄。
安心剛走到門口兒,席慕白便已經擡起頭來,一眼就看到門前站着的嬌小的女人,先是一喜,隨後眼底浮現一抹疑惑。
偉岸的身子迅速起身,席慕白大步走到安心面前,一把將門口兒嬌小的女人緊緊攬在懷裡:“丫頭,怎麼了?!一大早兒的,怎麼苦着一張臉兒?!”
他最瞭解安心,天生的樂觀派,每天都樂呵呵兒的。
但是今天,這小表情落寞的,一看就跟往常不一樣!
席慕白熟悉而溫暖的懷抱瞬間給了安心依靠,她將腦袋靠在席慕白結實的胸膛上休息了一下,隨後擠出一絲微笑:“沒事兒!”
“跟我還不說實話?誰又欺負你了?!”席慕白大手輕輕捧住安心的小臉兒,仔細地端詳了一番,紅紅的眼睛分明就是剛剛哭過。
“真沒事兒——”安心不想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席慕白,免得人多嘴雜的,又有人背地裡說她向首長告狀,便只好笑着撒了個謊,“大姨媽來了,有點兒不舒服!”
席慕白信以爲真,一把將安心抱起來,一面親吻她的小嘴兒,一面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讓安心靠在自己懷裡,“不舒服還起這麼早?!一會兒我讓小吳送你回去休息!”
小吳是通信員,自從莫爲出事之後,一般的瑣碎事情都是由小吳來處理。
提到放假的事情,安心卻一點兒也打不起精神來見——這一次,就算席慕白不給她放假,她也想自己主動提出請假了,而且是請一個很長很長的假,也許再也不會回到這裡。
一天沒見,席慕白對安心想得慌,一見到她如見了寶貝似的,在她小嘴兒小臉上一陣輕輕地親吻。
看到安心始終打不起興致來,席慕白關切地問道:“丫頭,肚子疼?”
雖然他對於女人的生理期情況並不是瞭如指掌,但是也不是一無所知。很多女性在月經期間都有“痛經”現象,所以席慕白自然而然便關切地問到了這個話題。
雖然她不該騙席哥,但是安心現在心情實在不好,也不想說話,便只是微笑着點了點頭。
席慕白一面親吻安心的小嘴兒,一面伸出熾熱的大手,在安心的肚子上輕輕地揉了起來。
“丫頭,現在好點了兒麼?!”席慕白嗓音沙啞地問道。
安心本來心情正低落呢,被席哥這個“揉肚子”的動作一逗,又忍不住破涕爲笑了:“席哥,你知不知道該揉哪兒啊?”
說着,安心拉住席慕白的大手向下移動了一下,將他的大掌放在了自己小腹的位置:“揉這裡!”
席慕白在“婦女常識”這方面也太匱乏了吧,“痛經”是小腹痛,又不是肚子痛!
當然,她並沒有痛經,這是藉着這個機會正好兒給席慕白普及一下婦女生理方面的常識!
席慕白恍然大悟,大手又放在安心小腹的位置輕輕地揉了起來,一邊輕輕地揉一邊一臉認真地詢問:“丫頭,還疼麼?!”
被席哥剛纔那麼一逗,再加上現在這麼按摩着,安心瞬間心情大好,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好多了!”
看到安心晴轉多雲,席慕白的心情瞬間也放鬆了很多。大手隔着一層薄薄的意料,撫摸着安心光滑平坦的小腹,席慕白心裡那股熱火又忍不住開始灼灼燃燒起來。
安心就是他的致命武器——他這個高度自律的首長在這個小丫頭面前根本沒有一點兒自制力啊!
深邃明亮的雙眸凝視着懷中的小女人,席慕白不由得動了一下喉結,再次俯身,含住了安心的嘴脣,閉上眼睛仔細反覆地親吻起來——
這丫頭的小嘴巴兒是用水果味兒的果凍做成的嗎?!爲什麼沒一次吻上去都讓他品嚐不夠?!
安心被吻得動了情,忍不住嚶嚀一聲,小手請不自己地環繞住了席慕白的脖子。
席慕白的慾火已完完全全被撩撥起來,一股熱血直衝頭頂,席慕白霸道的嘴脣不由分說地控制了安心柔軟的小嘴兒,不給她任何反擊的機會,靈活的舌頭毫不費力地叩開她的貝齒,趁虛而入。
齒間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安心腦子有點兒犯暈,也動情地閉上了眼睛。
席慕白看着懷中被吻得小臉兒殷紅的女人,身體裡的猛獸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叫囂起來,控制不住,掙脫束縛。
而安心早已承受不住,小身子癱軟在了席慕白懷裡,“席哥”“席哥”地叫着。
“丫頭,喜歡嗎?!”
席慕白嗓音沙啞地問道。
“喜、喜歡!”安心喘息着,話都說不成完整的一句了。
終於,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情不自禁地抱起安心,將她放倒在面前的辦公桌上棲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