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參謀長無奈地說道:“這也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中央的命令,執行吧!”
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既然如此,現實也由不得她了!希望她和這個女警察能夠相互協助,順利完成任務,不要在節外生枝纔好!
思索了一會兒,安心終於只好咬牙點了點頭:“好,既然這樣,我服從上級安排!”
“很好!”嚴參謀長讚許地說道,頓了一下,她又問道,“下午在基地,因爲一個突然的電話,我也沒來得及跟你道別,等我電話打完,發現你早就離開了。對了,你下午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講?”
嚴參謀長想起下午在軍區,安心幾度欲言又止的樣子。
安心點了點頭,說道:“嚴參謀長,我的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你彙報。其實,那個小男孩的名字叫做君寶,我就是她的親生母親。”
話音一落,這次換嚴參謀長驚訝了:“安心同志,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你是他的親生母親?這怎麼可能?天下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安心向嚴參謀長解釋道:“我知道這件事情說來可能很難相信,但是千真萬確,我的確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剛出生的時候,我在他的脖子裡鎖了一把銀鎖,後來由於種種原因,我們母子就失散了。沒想到的是,幾年後,我們就這樣又鬼使神差地重逢了,我想這也許是冥冥之中的某種註定……”
嚴參謀長有些頭大地打斷了安心:“等等,等等……”
她還暫時不能夠接受這樣一個荒謬的現實。
“如果你喜歡那個小孩子的話,可以提出申請,把他收養爲自己的孩子,但是不用用這種方式,真的,安心同志。我不相信什麼鬼神,什麼緣分,這些都是扯犢子。 那小孩怎麼可能會是你的兒子?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巧合的事情?”嚴參謀長仍舊以爲安心在跟她開玩笑。
安心有些百口莫辯了,她無語地聳了聳肩,說道:“那好,我知道解釋再多你也不會相信。這樣吧,明天我帶他去醫院做DNA檢測,把檢查結果交給你。”
DNA親子鑑定,這是最直接、最有利的證據。
嚴參謀長有些頭痛地揉着太陽穴:“好,我等你的鑑定結果。你要儘快,如果這孩子真得是你的親生兒子的話,那我們之前的安排就必須得改變了。”
掛斷電話,嚴參謀長感到前所未有的頭大。本來她是想秘密安排安心一個人去澳門的,但是現在看來,中間真是狀況百出。
先不說那些辦事效率極低的警察叔叔們非要強行塞進來一個女警做臥底,表面上是爲了協助安心,暗地裡分明就是在跟他們軍方比拼。
畢竟這個案子原來是警方一直在接手,現在忽然轉移到軍方身上來,他們警方也會自己覺得很沒面子,想要在上級面前爭回這個面子,所以才提出這麼荒唐的要求。
節外生枝的事情有一件就已經足夠讓人頭大了,現在又多出來這一個小祖宗,還跟安心鑑定爲親生母子。
如果真是一對兒母子的話,這次任務必定還要帶上這個小傢伙。這個小傢伙這麼調皮,跟過去的話一定會壞事的!
真是頭疼,頭疼到家了!
嚴參謀長正在坐在參謀長辦公室,使勁兒地揉着太陽穴,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
“進來。”
門被推開,一身軍裝的齊勳出現在了嚴參謀長面前。他有些氣喘吁吁,看起來剛從很遠的地方跑過來。
“嚴參謀長,你讓我去調查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首長的確還活着,但是他好像失憶了。”齊勳一進門,就立刻上氣不接下氣地彙報道。
嚴參謀長立刻忘掉了剛剛所有額煩惱,驚喜地拍案而起:“真的?首長還活着?!”
在和安心的交談中,嚴參謀長意外得知君慕白還活着,所以等到安心剛一離開,她便立刻派齊勳去君宅一趟,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有了結果。
這簡直是一件天大的喜訊!
“千真萬確,”齊勳十分肯定地說道,“我暗中買通了君宅的一個女傭,好不容易纔得到了消息。那日,在首長壯烈跳崖後,中間遇到了高人相救,不僅救下了首長的姓名,還治好了首長的傷。只是,由於首長腦部受創,部分失憶了。”
從這個喜訊中慢慢平靜下來,嚴參謀長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自言自語道:“這麼說來,我們就可以理解,爲什麼這幾年,首長明明活着,卻不回來。原來,不是首長不肯回來,而是因爲他失憶了。”
想起安心跟自己說過的話,嚴參謀長問道:“首長現在在哪裡?他身邊的女人又是誰?!”
齊勳說道:“他身邊的女人是楊受成的女兒楊雪兒,現在已經跟在首長身邊六年了,兩個人已經訂婚了,打算下個月舉辦婚禮。首長和那個楊雪兒,現在住在C市楊受成安排的住所裡,據說感情一直不太好,首長只是爲了不讓父母失望纔打算娶楊雪兒的。”
嚴參謀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如此說來,她就能夠明白爲什麼安心說,她竟然意外看到君慕白懷中會抱着另外一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