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一頓胡喝亂造了。酒量最差的老四許有發,早早就喝的鑽桌子底了。
現在六個人,清醒的還有老大黃彪,老五齊藝,以及餘二三自己。
對此餘二三感到十分新奇,老大黃彪作爲一個魯省大漢,能喝那是毋容置疑的。自己前世喝出了經驗,知道怎麼喝才能不醉,但是老五齊藝這個不愛說話的男生竟然也沒喝醉。
餘二三可是清楚的看到,齊藝喝的不比他喝的少。當然,餘二三也只是感覺到好奇,但是他卻沒有去問,因爲他知道,大家不管關係怎麼好,各自都是有小秘密的。
於是財經大學就出現了這麼一幕,三個人揹着三個人,搖搖晃晃的在校園裡面走着,並且被揹着的幾個人,嘴裡還不停的喊着:“來,喝呀!”
面對不停鬧騰的三人,餘二三和黃彪他們只能加快自己的腳步。這不加快能行嗎?學校保衛處可是一直在學校轉悠着,這要是逮住他們這夥人,估計少不了一頓處分。雖然不會是太重的處分,但那也是處分呀,誰也不想剛進學校就背處分。
好在一路上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宿舍,將三人分別扶上牀,他們連腳都沒洗,就這麼睡着了。
黃彪和餘二三以及齊藝端着洗漱用品,走進了公共澡堂,準備洗個澡再回去睡覺。
這時候大學條件普遍較差,基本上都是公共澡堂,宿舍裡面沒有單獨的衛生間。
“老大,你肥皂帶了嗎?借我用用。”餘二三淋着水,對一旁的黃彪開口說道。
另外一旁正在洗着的齊藝,一聽到這話,嚇得手一哆嗦,肥皂直接掉在餘二三面前了。
餘二三看到齊藝的肥皂掉在自己面前,笑了笑道:“看來五哥還是挺心疼我的,知道我沒帶肥皂,就把肥皂丟在我面前。”
說着他就要伸手去撿,齊藝感覺喊道:“等等,我自己撿,不用你幫忙。”
餘二三根本沒有給齊藝反應的機會,直接伸手將掉在自己面前的肥皂撿了起來。等他擡頭看的時候,發現齊藝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離自己最遠的那個淋浴頭下面去洗澡了。
然而齊藝看着拿着自己肥皂正在愉快的塗抹着的餘二三,齊藝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問道:“老六,你是不是看過《監獄風雲》這部電影了。”
“《監獄風雲》?沒有看過。”餘二三搖了搖頭道。
“就是M國的那部大片,《OZ》也叫《監獄風雲》,你沒有看過嗎?”齊藝用不相信的目光看着餘二三,再次問道。
餘二三停下正在塗肥皂的手,歪着頭想了想,纔開口說道:“真的沒看過,怎麼了?”
“你沒看過怎麼知道撿肥皂的。”
這話一出,餘二三終於明白齊藝爲什麼這麼問了,嘴角上揚,看上去有點邪魅。“小五,原來你知道撿肥皂呀,怎麼,要不我把肥皂再丟在地上,你來幫哥哥我撿一下,要不要?”
齊藝看着餘二三,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快掉地上了。趕緊用水衝了幾下下,端起洗漱用品,直接往外跑去,嘴裡喊道:“老大,我洗好了,先走了。”
等齊藝走了以後,黃彪纔開口問道:“老六,你跟小五說的撿肥皂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怎麼看上去小五很害怕呢?”
聽到這話,餘二三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以後纔開口說道:“老大,撿肥皂這事,是個很正常的事,你看肥皂掉了,肯定要撿起來嘛,有時間你可以跟小五好好探究一番,絕對會有不一樣收穫。”
黃彪潛意識裡意識到這件事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也快速的沖洗了幾下,端起洗漱用品,離開了。
等人都走了,餘二三才慢悠悠的洗着澡,嘴裡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看上去十分開心。他今天才算是徹徹底底的找回了年輕的感覺。
等餘二三回到宿舍,宿舍幾人已經都睡下了,餘二三輕輕爬上自己的牀,躺在牀上回想着這幾天的經歷。
他從來到學校開始,就在尋找賺錢的商機。從最開始進校聽鄭圓圓討論學校的事情,到後面跟着許有發三人不停在學校轉悠,都是爲了尋找一個商機。
實際上能賺錢的商機很多,可是想要半年就賺到足夠的資金,餘二三還真的沒有發現。他現在就在想着,是不是去找幾個還沒出名的後世大佬,然後去硅谷弄個互聯網公司,乘着互聯網泡沫之前,撈一波快去。
然而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扼殺在腦海當中,先不說能不能找到那些大佬,就是出國創公司這事都辦不到,畢竟這不是嘴說說就可以的,得要錢呀!
隨後他又想到李承平,本來昨天是兩人約好見面的時間,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弄到他們宿舍樓下的公用電話,打電話告訴餘二三說這幾天他有事,還告訴餘二三一個呼機號,說有事就呼他。
對於這小子,餘二三一點都不擔心他,誰要是覺得他看着老實,就想着怎麼欺負他,那估計是要吃大虧的。
記得前世的李承平,在一家工廠,短短几年就從一個普通工人爬上了副廠子的位置,可想而知,他這個人確實不簡單。如果不是後期金融危機,老闆破產,估計他要不了多久就能進入公司管理層了。所以餘二三並不擔心他在學校會被欺負。
想完李承平的事情,他又想到了馮雪,自從上次見面以後,已經二十多天沒有她消息了,也不知道她開學沒有。
這一晚,餘二三想了很多事情,以至於他一覺睡到大天亮,如果沒有黃彪的喊叫聲,他覺得自己還能睡一覺。
“起牀,快點起牀吃早餐,早上還有一個班會,再不起牀要晚了。”黃彪早早起牀給大家買了早餐,這會正在一個牀一個牀的轟炸着。
“老大,能不能別吵,頭疼死了。”紀富貴身上的起牀氣很重,在聽到黃彪的轟炸以後,十分不滿的抱怨道。
黃彪也沒有跟他計較,而是繼續轟炸着他們,直到所有人都睡不下去了,他才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