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多事的春節

43多事的春節

徐航跟杜玫兩人在酒店門廳下車,這裡既不是北京,張子淳又沒在旁邊虎視眈眈,再不用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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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門被砸得“咚咚”響,張子淳一面用拳頭捶門,一面喊:“快開門,快......”

徐航大怒:“幹嘛,滾。”

張子淳繼續砸:“快開門,有急事,不好了.....”

兩人將信將疑,徐航喊:“啥急事?“

張子淳惱火:“你丫得少廢話,快開門。”

兩人無奈,只能翻身坐起來,徐航從地上撿起浴巾來圍上,嘴裡罵罵咧咧的:“張子淳,你要是敢沒事搗亂,我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徐航剛把門打開,張子淳就衝了進來,從徐航杜玫兩人扔在地下的衣服上一通亂踩了過去,一直跑到牀前,問杜玫:“你沒事吧?”

杜玫身上裹着牀單,苦笑着搖頭:“我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

張子淳鬆了口氣,得意:“看來我來得還算及時,你還來不及失足。”

杜玫啼笑皆非,徐航火冒三丈:“張子淳,你丫的就一變態。杜玫......她是我女朋友,不是你女朋友,ok,滾出去。”

張子淳不買賬:“誰是你女朋友?上次我還聽一姑娘喊你媽‘媽’呢。”

徐航頓時噎住,三秒鐘後,嘆氣:“張老弟,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想撬我女朋友?那也行,咱們都是男人,公平競爭......”

張子淳立即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錯,徐航。我張子淳豈是這等卑鄙之徒。朋友妻,不可妻。朋友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你我是兄弟,大家都別亂穿別人衣服......總之,你問杜玫,我可完全是爲了她考慮,爲她着想,爲了她好,一點私心雜念都沒有。”

杜玫糊塗:“你......爲我考慮什麼?”

張子淳一本正經的說:“杜玫,徐哥跟我交往快1o年了吧,這人的底細我最清楚不過,跟他上過牀的女人他至今沒一個娶回家的。徐哥,我沒冤枉你吧。”

徐航暈:“我又沒結過婚,我能娶誰回家啊。”

杜玫苦笑:“嗯,我想子淳想說的意思是,你只娶不跟你上牀的女人?”

徐航急了:“胡說八道,玫玫你別聽他瞎說。”這罪名大了。

張子淳說:“我瞎說?徐哥,那你自己說,跟你睡過的女人中,你打算娶哪個?”

徐航哭笑不得:“行了,行了。我懶得理你。你給我出去。”

張子淳不理徐航,回頭擺出一副街道老大媽的姿態,悲天憫人,語重心長,苦口婆心的對杜玫說:“杜玫,你聽我一聲勸。徐航他如果是真心喜歡你,那就叫他先跟他那個牀沒上過,卻已經登堂入室,祖宗點頭,爹孃認可的未來老婆分手了,再來追求你......釣魚還得下點餌呢,騙女人總得付出點代價吧。”

徐航跟杜玫皆無語。

被張子淳這麼一攪合,兩人興趣倒個精光,杜玫進衛生間換衣服去了。徐航也把自己衣褲撿起來,回房間去了。

張子淳鬆了口氣。

過了會,杜玫換完衣服出來,看見張子淳還在房間裡,不由的微微驚訝:“嗯,他們幾點過來吃飯?”

“六點吧。”張子淳隨口回到,“杜玫,你明知道徐哥他,腳踩兩隻船,你吊着他是沒錯的,但是你怎麼能跟他上牀呢?徐哥這人最花言巧語了,1oo句裡面一句真話都沒有,你千萬別上當。”

杜玫心想:你現在心理不正常,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能指責我行爲不正常啊。

“嗯,女人也有**的嘛。我都一年沒男人了。”

“你18歲前,有男人嗎?”

“沒有,我19歲第一次。”杜玫老老實實回答。

“那不就得了,你過去19年沒男人,也過得好好的。一年算啥啊。”張子淳說。

杜玫狂暈,還有這樣的推論:“我今年26.再19年沒男人,我都......不再需要有男人了。”

張子淳心想:不行,這女孩,被美帝國主義的腐朽思想給腐蝕了,必須給她重新灌輸中國婦女的傳統美德,讓她知道節操的重要性。但是怎麼灌輸呢?

“你想滿足自己的**,嗯,這個,是個理由,但是這樣你找徐哥就不是啥好選擇了,華景苑的小姐都說徐哥表現不如鴨子。”

杜沒愕然:“你叫我找鴨子,我......好像沒掙這麼多錢吧。”

張子淳咳嗽一聲:“你這是變相要我給你漲工資麼?我沒叫你找鴨子,除了鴨子,還有別的替代品啊。”

張子淳想說沒敢說:比如我,免費的。

杜玫卻盯着他看了半天,猶猶豫豫的問:“你是說黃瓜麼?手動擋,而且還冷冰冰的,不實用啊。”

三人從新疆回來,杜玫趕緊整理一下行李,回美國去了。這次杜玫計劃美國呆三天,一方面是時間上經濟上沒像上次那麼窘迫,不想把自己弄得那麼累了,另一方面也是爲了申請入籍時,出入境記錄不至於太令移民官目不忍睹。這樣一來,她來回總共得五天。

杜玫走了,高平江回來了,一臉壞笑的告訴徐航和張子淳,他在北京機場入關時被扣了,把他行李翻了個底朝天,把他申報進口的兩香菸盒裸石拿去檢驗了。

“他們一定要我交代走私鑽石,我說我沒有,那一盒黃的確實是巴西黃水晶,一盒白的確實就是鋯石,他們不信,送去一顆顆查,哈哈哈,整整兩香菸盒。查死他們。”高平江得意得跟狗趁主人沒注意,在純羊毛地毯上撒了泡尿似的。

原來高平江老婆猜到高平江去巴西的目的,向海關舉報,但是高平江料到前妻會跟他來這手,走私的鑽石在香港切割完畢做了證書,然後從深圳偷運入關,早已批發完畢。高平江自己則帶着一盒黃水晶一盒鋯石從香港飛回北京,上演了海關這一幕。

“你幹嘛非得去惹你老婆?又是那幾個百貨公司,又是這些裸石。你什麼都不帶入境不行嗎,非得再去刺激她?她這口氣咽不下去,恐怕會繼續找你的茬。”徐航暗暗擔心,高平江有太多尾巴,如果他老婆孜孜不怠的找這位前夫麻煩,恐怕高平江遲早有一天會陰溝裡翻船。

“她能把我咋地?”高平江不以爲然,“再說她老爸都五十五了,還能得瑟到幾時啊。”

“那也還有個十年八載。我們都是生意人,這種麻煩最好避免。平江,你跟你老婆當不了親人,那就至少當個路人,不要非得弄成個仇人。”徐航不悅。

“你說說容易啊,女人就是......歇斯底里。”張子淳深有感觸的嘀咕了一句,胡麗萍現在以撫養孩子爲名,問張子淳要每月15萬的生活費,張子淳叫她上法院起訴去,胡家人不去,只是一個勁的糾纏不休。

徐航不語,因爲胡麗萍跟高平江的前妻根本不可同日而語,胡麗萍的問題說到底就是個錢的問題,而這點錢對張子淳來說,九牛一毛而已,高平江老婆可沒那麼好打發。

三人聊完趣事轉入正事,張子淳的那1oo件玉雕已經全部完工。於是週末,陳厚鵬再次大駕光臨和玉會所,張子淳把1oo個紅木匣子全部打開,擺在會議桌上,給陳厚鵬一一介紹,請陳侯鵬挑選。陳侯鵬聽聽覺得都很不錯,最後張子淳跟高平江替陳侯鵬選了45件。

會議桌另一側還有一堆紅木匣子,張子淳打開給陳厚鵬看,原來是45個白玉鐲子:“陳部長,我們公司最近開了一塊十年前收進來的大籽。這塊料很白,肉質細膩,油性大,無裂,幾乎沒有黑斑.....一共出了五十多個鐲子。帶皮的一共是45個(張子淳給陳厚鵬看,每隻鐲子上都帶有一小塊淺黃或淺紅的皮,籽料的標誌)。這批鐲子相當完美,難得一遇,現在市場上百萬一個的都沒這麼好的品質,跟雕件配套,特別合適。”

陳厚鵬點了點頭,讚賞的看看眼前三人。現在離開春節還有1o天,張子淳貨到得非常及時,鐲子也配得非常體貼人意,可見辦事牢靠,不像有些人說起來天花亂墜,執行起來漏洞百出。陳厚鵬十分滿意,徐航送陳副部長回家後,再次返回。張子淳和高平江已經將9o個紅木匣子全部裝入紙板箱中,徐航給陳厚鵬的機要秘書送了過去。

五天後,杜玫從洛杉磯回來,去時兩手空空,回來帶了滿滿兩個大箱子,裡面是各種別人託她帶來的東西,什麼數碼相機包包手錶,還有各種送人的東西,什麼魚油卵磷脂大蒜素。張子淳派司機去機場把杜玫接回來。

張子淳下班後回跟徐航一起到會所,看見杜玫箱子裡的東西山一樣的堆了一牀,不由感慨:中美兩國貿易前景遠大啊。

杜玫白了他們兩一眼:“我在洛杉磯的三天時間,那個緊張啊,全花在採購上了。還特意跑了趟棕櫚泉的out1et,一天開了個來回,累死我。現在的desert hi11s premium out1ets裡面啊,顧客售貨員,連快餐店的waitress都是中國人,廣播裡的廣告講得都是中文。我這回算是開眼界了,這些中國遊客買起東西來,coach包一買十幾個,就跟不要錢似的......”杜玫搖了搖頭,一口氣拿出三個最新款大牌包來遞給張子淳——都是張子淳老媽託買的貨。

然後三人一起去吃飯。吃到一半,杜玫接了她弟的一個電話,讓杜玫從椅子上直蹦了起來。

半小時後,杜玫掐了電話,卻激動得語無倫次:“我媽要結婚了,正月初二就結婚,還有一個多禮拜。你們知道我媽認識那個男人多久?一個月不到,我的媽,我的奶奶,我的祖宗隆哩個咚,我媽時髦吧,我媽牛逼吧,我媽領導新潮流吧,我媽後現代吧.......”

徐航不得不掐杜玫的胳膊:“鎮定。”

杜玫惱火:“你媽要跟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結婚,你能鎮定?又是什麼退休老幹部,退休工資一月8ooo——我媽跟8ooo一月幹上了;還有房有車——靠,年過6o還開車;老婆去世2年多,女兒在國外——上海人民全出國了.....”

徐航好笑:“聽起來條件不錯嘛。”

“呸,什麼條件不錯,這樣條件的老男人,在上海,就是一二手勞力士錶,鋥亮鋥亮的,多少小保姆急吼吼的要往上貼,輪得到我媽?如果我媽能嫁月入8ooo的退休老幹部,那我還能嫁月薪8萬的未婚金龜婿呢。”

徐航看了她一眼:“嗯,月薪八萬,這個好像我勉強夠格啊。”

張子淳趕緊說:“掙這麼多的男人大把抓啊。”

杜玫急:“過去那幾年裡,這樣的男人,她遇到過好幾個了,最後都是被騙錢騙色,哎,我媽真是,上當上不怕......我弟居然還對我說,這次我媽撞上大運了,還說那個男人對她特別特別好,他女兒還提出要給兩人舉行個像模像樣的小型婚禮——不是說女兒在國外麼?”

杜玫越想越擔心:“過去那些男人都是嘴裡說說要跟我媽結婚,然後問我媽借筆錢就無影無蹤的。這回這個男人居然要跟我媽去領結婚證,他啥意思?我媽手裡沒大錢啊,家裡最值錢的就那套房子,在我弟名下......是不是一結婚,就給我媽買鉅額人壽保險啊”

杜玫越想越怕:“子女在國外.....他要是把我媽謀殺了,拿了保險金潛逃出國,我全世界哪裡追兇去。”

張子淳笑:“杜玫,你腦細胞太活躍點了吧。”

杜玫瞪了他一眼:“你45歲的老媽,在馬路上走,撿到一張彩票,有人上來說:恭喜,恭喜,你中了百萬大獎——你腦細胞能不活躍?”

張子淳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胡麗萍5o多歲的老媽說,她如果不是爲了要給她爸守節,還能給她兒子掙5o萬彩禮呢。”

杜玫發火:“要是我媽這麼值錢,那她最好年年都死老公。要是她新老公肯出5o萬彩禮,我和我弟馬上改口叫他爹。”

杜玫匆匆忙忙定了張機票,回上海截婚去了。

正月初六的下午,杜玫回來了,張子淳和徐航同時去機場接她。

杜玫滿面笑容,一見他們就說:“我媽結婚了,伯伯條件非常好,對我媽非常好。我媽終於找到了她想要的男人了。”

三人上了張子淳的車,一路上杜玫興高采烈的說個不停,一點沒注意到兩個男人神色凝重,若有所思。

杜玫老媽的新婚丈夫還真是一個退休副局級幹部,61歲,上海人本地人,有一個女兒,在澳大利亞定居。兩年前老伴去世,他在辦完退休手續後,被女兒接到了澳大利亞。但是住了一年不到,老頭快悶出病來了,每天女兒女婿上班,外孫外孫女上學,留他一人在家裡,就一箇中央國際頻道可以看,一條狗可以說說話,一塊草坪可以挖掉種種菜,菜還長得東倒西歪。於是老頭死活要回上海:“跟坐牢一樣,再住下去我非老年癡呆不可。”

女兒沒辦法,只能把她爸送回來,但是男人照顧自己生活的能力不如女人。女兒想給老爸僱個保姆,親戚都說子女不在身邊,這麼僱個保姆伺候老人,保不定會出啥事,這種例子現在簡直不勝枚舉。

他女兒越聽越怕,越想越覺得不妥,於是一定要給老爸再找個對象,找到了,再婚了,才肯回澳大利亞。

女兒跑到婚姻介紹所給老爸一登記,應者無數,但是挑來撿去,無論是女兒還是老爸,都挑不出滿意的來,女兒是嫌來應徵者的家庭條件都太差,怕老爸婚後給人家扶貧;老爸則是嫌來相親的都是糟老太婆。就在這時候,一個朋友給介紹了杜玫她媽,結果兩人一見面,就王八看綠豆,看對了眼。

杜玫老媽對男方的條件滿心歡喜,男的在上海浦西有一套三室一廳的大房子,一輛桑塔納車,老頭自己會開,去哪裡逛都方便,退休金有8ooo多一月,女兒在海外,只會遠遠孝敬,決不會近距離來找麻煩,而且老頭相貌端正,身體健康,愛好廣泛,很有情趣,性格綿軟,乖乖聽話。

男的對孫麗芳也是一百個滿意,年紀又輕,相貌又極美,自己梅開二度,沒想到撞上了桃花運。

男的女兒也是喜出往外,孫麗芳年輕爽利,長於家務,燒飯做菜,收拾理家,樣樣拿手,上海本地人,子女都已經成年,家庭無拖累,親戚一個個都混得不錯,決無三天兩頭上門打秋風的,最重要的:老爸自己喜歡,從見到孫麗芳那一刻起,就像年輕了十歲。

於是兩邊一拍即合,男的女兒因爲假期有限,於是催着這邊結婚。

杜玫說:“我回上海後,跟伯伯和他女兒見面,交談,發現伯伯人又和藹又儒雅,很有修養,他女兒談吐說話都非常有見識。他們家人都非常通情達理......”

張子淳一笑:“這下放心了。”

杜玫笑:“是的,放心了。我和我弟跟伯伯的女兒交流了一下。爲了讓父母能長相陪伴,保障父母有個幸福的晚年,我們兩家一起簽了個協議:

一,父母再婚前的所有財產都歸各自家庭所有,房產,股票,都歸各自子女繼承,不要讓經濟利益影響了他們的晚年生活;

二,父母再婚後,他們的婚姻存續期間,子女都不再孝敬父母錢,反正伯伯的退休金夠他們兩人生活了,當然逢年過節給點過節費,孝敬點衣服禮物什麼的不算,子女對父母總還是應該有份心意的;

三,父母如果有重大疾病,由各自子女照顧,醫療費也由各自子女負擔;

四,當父母年老,生活不再能自理,婚姻即告結束,由各自子女接回,自行照顧。”

徐航吃驚:“這個再婚協議寫得夠水平,誰想出來的?如果世界上人都像你們這樣未雨綢繆,妥善安排,我們當律師的該失業了。”

杜玫一笑:“是我跟伯伯的女兒一起討論後想出來的,我們希望從開始時就杜絕糾紛的可能,這樣他們兩人再婚幸福的可能性就大些——就算他們處不下去,那也是他們兩個自己合不來,至少不是我們當子女的,爲了佔對方家庭便宜,或者怕被對方家庭佔便宜,在裡面攪合。”

“伯伯的女兒人真的非常不錯,對我媽非常尊重。我們倒沒要求要怎麼辦婚禮,是她主動提出來,要舉行一個正式的儀式,代表子女對父母的祝福。婚姻規模雖然不大,但是辦得很體面,兩邊的親戚都來了。伯伯年齡雖然大點,但是一表人才,很有氣質,跟我媽在一起,也算般配吧。”

“現在我媽跟伯伯在一起生活,非常愉快,兩人早晨起來,就在小區裡鍛鍊身體,然後一起去買菜,回家一起做飯——伯伯是上海男人,性格比我爸好多了,然後一起看電視,聊天,不是散步,就是去看電影,還去俱樂部學跳舞,兩人還說好,一年出去旅遊兩次。”

杜玫輕輕的感嘆:“伯伯對我媽真是好啊,他兩在一起真的非常和諧,比跟我爸在一起強多了。我媽終於找到了她理想的男人,過上了她想過的生活。”

杜玫忽然說:“哎,你們別笑話我神叨叨的。我真有點覺得,是不是我爸在天之靈在保佑我媽啊。我媽離婚後,這麼多年,一直在找,一直都找不到,遇到過一個又一個騙子,但是這次。忽然就遇到了這麼個條件好的超過她理想的,而且一見面就看對眼的,一看對眼就結婚了,過程特別順利,簡直就像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正好砸在她頭上......如有神助。”

“而且我媽的婚姻問題一解決,我弟的家庭問題也沒有了,他老婆終於不用受我媽氣了。如果我媽婚姻美滿,我弟家至少能太平個十多年。我弟現在收入也不錯了,去年他承包的那個店,也掙了將近1o萬元錢,雖然不多,但是他養家餬口總算夠了。這樣我媽也不需要再刮別人來補貼兒子了。忽然之間,我家的問題統統都解決了。”杜玫撓撓頭,“現在情況好的我都不敢相信,我真覺得我爸是不是在冥冥之中保佑我們家啊。”(注:女主媽再婚後跟丈夫感情非常融洽,過得非常幸福,現在男方已經7o多了,但是身體一直非常健康。男方女兒非常感謝女主母親,說多虧了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女主弟弟也過得很不錯,店每年都有盈利。)

張子淳從後望鏡裡看了杜玫一眼:“如果你說這是你爸的在天之靈保佑的話,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那個辟邪獸賣掉了,就在初二那天。賣價是五十萬,商場的扣點是3o%,所以實際到手的是35萬,等大家上班後,高平江會把錢划過來了,我扣下25萬,剩下的1o萬,給你打進你銀行賬戶。”

杜玫目瞪口呆:“這麼快。”

“差不多吧,都放那半年了。春節又是銷售高峰。”張子淳說。

“那我爸真是,把我家人人都關照到了。”杜玫喃喃的說。

張子淳和徐航兩人無語。

回到會所,杜玫理好東西,三人一起去吃飯。飯後,徐航跟着杜玫回到了杜玫房間,張子淳卻沒跟進來。

徐航在小圓桌邊坐下,杜玫給他泡茶,徐航垂首無語,杜玫按暗奇怪:“你今天怎麼了?”

徐航站了起來,走到杜玫面前,緩緩的曲下一條腿,半跪在她面前,握住了她的手:“玫玫,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我要跟何如沁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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