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向後撤半步,穿過縫隙看房間內,兩女被綁在椅子上,嘴被用溼毛巾塞住。
“朋友如果不信,可以和我進去一看。”張鶴側身讓出一條路。
我只是不希望兩女遭受幾人的毒害,爲了她們主動鑽進套子裡,我沒那麼好心。
我說:“來得時候觀察過我們住的位置了,整體偏末端,除非有特別巨大的聲響,不然不會吸引到其他人,不妨把兩女拉到院子中央審也不遲。”
張鶴頓了兩秒,給房間人打手勢,兩人把綁着兩女的椅子推到了院子中央。
張鶴指指着兩女道:“你們最近做的事情不需要我重複,我只問你們幾句話,如實交代跟公孫兄離開,有半句假話,別怪我不留情面。”他轉動腳踝,堅硬的地板磚瞬間裂出道道蛛紋。
我觀察着兩女不做答覆。
一男子抽出塞在兩女嘴裡的毛巾,兩女長長吸氣活動腮幫子。
“我們是進你們的房間了,可我們並沒有拿你們任何東西。”名喚林琪的女子毫不畏懼的說道。
張鶴道:“不要急着辯解,我要問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們是不是受賈家的指派?”
賈家指派?這令我有些出乎意料!賈家讓天下豪傑齊聚,又派兩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偷豪傑們的東西,是嫌自己的樹敵太少嗎?
林琪冷臉道:“大家都是江湖討口飯吃的,要殺要剮隨便,別藉着大家族的手殺人,只會令我們感到不恥。”
“不恥?”張鶴冷笑,“我們師兄弟暗中觀察過被你們偷過寶物的豪傑,他們離開賈家全都在百里外的一家賓館暫住,可全都沒出來過,你怎麼解釋?”
林琪眼珠子一轉又眨眨眼,“腿長在他們身上,他們住在哪兒由他們自己決定,不想從賓館出來,你們去找賓館說呀!”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扇在林琪的臉上,白皙的臉上立刻現出五根手指模樣。
“原賓館的人都沒有活人了。”他揪住林琪的衣領,眼眶近乎扯裂。
我禁不住倒吸涼氣,關注起在場每個人的微動作。
張鶴輕喝退下,那人鬆開手退後幾步。
林琪的情緒明顯產生了波動,林蘭偷瞄林琪嘴角滲出的血紅,神色極爲不自然。
“我前日聯繫宗門,那家賓館是賈家的下屬產業,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張鶴向兩女說,眼睛瞥向我。
無風無雨,只有幾人正常的呼吸。
林蘭的心理防線在張鶴等人的幾番攻擊下失守,哭着說出了真相。她們兩人也是江湖人士,探險北樑消息傳播,她們便來到賈家,一是可以吃住不愁,二是趁此良機和俊才“偶遇”,解決後半生的大事。
來了沒幾天,賈家人找到她們給了筆錢,讓她們按照畫好的圖趁人不在偷東西,之後的事情無需再管。
張鶴的猜想從張鶴和林琪姐妹嘴裡說出來是不同的概念,我對二人的同情減弱,就她們兩人的行徑,不被張鶴抓也會被其他人抓,只是賈家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