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查是不好查的,不過要是鳳凰出馬的話還是不錯的,我剛剛派人簡單的查了一下,這些人的確不簡單,用的車牌號都是假的,每個人都很厲害,昨天我的手下也有受傷的,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得注意的,我本以爲方拓已經放棄經濟區了,看來沒有,方拓是在找機會。”
“你能看清這些就不容易了,昨天的事情咱們就不說了,胡佳玉又錯在先,這件事情就算了,怎麼樣?小楓你不會是來找胡佳玉理論的把?”
“理論個毛啊,要是理論就理論一下,媽的,昨天老子後來好心救你,你幹嘛看見老子就開槍!要不是我命大,早就去閻王爺那去報到了!媽的!”
胡佳玉在旁邊說:“那誰知道!我當時哪管那麼多,打死你更好,正好報了你打我一頓的仇!”
楊廣呵斥道:“行了你!媽的,我告訴你,你最好注意點,別以爲我是在開玩笑,別成天跟小混混似的!”
……
我在楊廣那裡根本就沒有呆多久,然後我就回到豪傑,在那裡沒有什麼好呆的,楊廣表面上是比較好說話德爾,但是我總感覺這個人非常的不簡單,甚至比方拓更加的深不可測,方拓是扮豬吃老虎,而楊廣,雖然表面上表現的隨和,但是會讓任何人都不敢輕視他,事實證明,如果你輕視他了,那結果可是致命的。
在豪傑吃晚飯,然後我就到了醫院接姚傑他們出院,姚傑這小子每天都打電話要求出院,只不過是我一直不同意,由於我早就派人保護他們,所以他們不經過我的同意是不能出院的。
我和吳凡開着車,來到了醫院,迅速的到了姚傑的病房,姚傑傷的比較重,但是他還是要求出院,當高軍龍出院後他就更呆不住了。
見我進來之後,姚傑這小子一下子家站起來,呼道:“楓哥!你可算來了!!再不來我就準備逃跑了。”
我笑了笑:“我說你至於嗎?還逃跑。”
“咋不至於,我都沒事了,你還關着我!”
我笑了笑:“走吧!”
幾個人迅速的回到往回趕,路上,姚傑這小子一直在抱怨這幾天他又多痛苦,有事怎麼樣人手更年期飢渴護士調戲他的折磨,吳凡罵着他沒有出息。
回去之後,我把所有的人都叫到了我的辦公室,其實也沒有幾個人,就是猴子。猛
子,吳凡姚傑,加上陳庭樂,高軍龍幾個人。至於段龍濱我沒有叫,反正叫了也是白叫,什麼主意也不能給我出的。
等所有的都到齊了之後,我拍拍手說:“是這樣的,昨天的事情大概大家都知道了,現在我在說一下,這夥人顯然不是我們的朋友,而且對方的目的也是很明確,就是要打破我們和楊廣的同盟關係,我們和楊廣之間的關係很微妙,楊廣不是傻子,他知道這不是我們做的,但是,如果我們不把這些人找出來,時間長了,就難免出了一些懷疑,畢竟,楊廣表面上很是相信我,但是他不是一個沒有心機的人,所以,這件事情的重要事情你們都懂吧?大家都這麼看,樂哥,說說。”
陳庭樂掐掉手裡的煙,說道:“我覺得,這些人未必是衝着我們來的。”
“說說原因。”
陳庭樂說道:“你看啊,咱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不是和胡佳玉一夥的,因爲之後他們交過手,看樣子也是真的想要了胡佳玉的命的,這就可以證明,他們不是商量好的。所以,他們也沒有想到胡佳玉在我們的場子裡鬧事,還被陳楓給修理了,所以,不見得他們是商量好的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因爲他們不知道,所以,他們就是衝着楊廣去的,要的就是胡佳玉的命!”
我恍然大悟:“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沒有注意道這一點!的確是這樣,楊廣肯定沒有必要這麼做的。”
陳庭樂笑了笑:“所以,這件事情,不是衝着我們來的。”
我說道:“即使是這樣,我們也不得不查,因爲這件事情,必須是要我們搞清楚,給楊廣一個臺階,讓他明白,不是我們有意而爲之,就算是楊廣查出來了,你認爲楊廣爲跟我們說嗎?如果我們查不出來,日後也會成爲楊廣手中把柄,日後說出來,我們理虧。”
“所以,我也贊成查。”陳庭樂攤了攤手。
我看向吳凡,說道:“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一下!”
吳凡說道:“這些人很明顯不簡單,他們沒有任何的估計,完全就是一個拼命的派頭,他們昨天的人不算多,可以說,我能從哪裡逃出來,是個奇蹟,那是因爲他們不知道我有多少人,所以有點估計,他們每個人都有槍,用的大部分都是手槍,要知道,我們豪傑,槍加起來也沒有十個,這年頭,槍不好搞,而且貴的要死,晚上比較黑,
我也沒有看清楚他們,這一點上,他們也是很神秘。”
猛子這個時候說:“不能這樣沒有目的的找,這怎麼找?”
我想了想,說道:“行,這件事情大家先留一個心,容我想一個辦法,猛子說的對,這樣找沒法找,我們不知道他們長神秘樣子,而且就這麼一點線索,我會想辦法,現在都回去吧,你們分析一下就行了。”
陳庭樂這時候說:“好了,那就這樣吧,沒有辦法,這段時間大家也別放鬆,遇見可疑的人多注意些,都別懈怠!”
衆人點了點頭後都離開了,只有陳庭樂留了下來。
“樂哥,有什麼事啊?”我笑着問道,我感覺他留下來肯定是有話要說。
陳庭樂說道:“給付豪打電話,看看方拓手下的貝勒在不在。”
“貝勒?”我疑惑道:“貝勒是誰?”
陳庭樂解釋說:“貝勒是外國人,據說是混血人,生在中國,釋放託手下最強力的人,也是方拓的最後一張底牌,這一陣子都沒有出現過。”
我一眼拿起電話,裡面傳來付豪的聲音:“怎麼了?陳楓。”
“付豪哥,是這樣的。”我說道:“昨天晚上……”我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下,白大概的內容和陳庭樂的判斷說了一下。
付豪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應該就是他!沒有別人,不會是王明軍請的殺手,他沒有必要那樣做,再說了,你以爲是拍電影啊,哪有那麼多殺手,貝勒手下的人都是亡命徒,所以他們沒有估計,他們隱藏的很深,這件事情我會幫你查,你的任務就是給我看好豪傑,這個貝勒是什麼事情都會做的出來的,你壞了他的好事,以後小心一點,別把炮火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明白嗎?”
“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真是的你!”我不以爲然。
“你給我注意點!”付豪喊道:“我告訴你,你自己的小命丟了,老子多說給你買一個墓碑!別讓小運受一點傷害,不然,我跟你沒完。”
聽到付豪的呵斥,我也認真了起來,說道:“放心吧,要是蔡運有什麼事,我自己都會跟自己沒完!”
掛掉電話,我對陳庭樂說:“得,付豪說他查,跟我們沒關係了,不過他也覺得是貝勒。”
陳庭樂笑了笑,笑容裡我不解的東西,像是仇恨,又像是糾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