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主播太實在了,有啥說啥,真是讓人喜歡。】
【對嘛,我老公就是這麼率真,不裝腔作勢。】
【沒錯,我們的偶像就是這麼真誠無僞。】
【絕對支持!】
【主播及時調整練習方式很明智,要是繼續那麼練,樓下鄰居恐怕要找上門了。我建議主播乾脆買個別墅,或者找個寬敞地方練習。】
【來我家景區練吧,老公!場地大得很,牀也超舒服,想躺就躺!】
【我也想加入,我就在牀上躺着,絕對不打擾你們,嘿嘿。】
【大家適可而止哈,別搞得直播間被封了。】
直播間裡熱鬧非凡,彈幕滿天飛,超火禮物也是不斷。
秦天微笑着把抱枕放在地上,然後赤足站立。
他沒有多餘的話,也沒有猶豫,直接開始了練習。
他縱身起跳,身體騰空,雙腳緊繃,準備發力。
當雙腳即將觸及抱枕時,他全身力量匯聚於雙腳,然後在觸碰抱枕的瞬間,猛然發力蹬出。
然而,這股力量像是打在棉花上,沒有得到任何反饋。
秦天的雙腳並未如預想中那樣在抱枕上蹬起,身體也未能再次騰空。
他直接踩在了抱枕上,抱枕頓時變形,模樣大變。
唉,還是失敗了。
是力量運用方式不對嗎?
還是和上次一樣,力量沒有得到及時反饋,或是發力過早,或是過晚?
秦天目前還搞不清楚原因。
但沒辦法,只能繼續練習了。
秦天沒有廢話,從抱枕上走下,回到原位,繼續剛纔的練習……
時間飛逝,轉眼間6個小時過去了。
夕陽掛在西山之巔,昏黃的光芒灑滿大地,帶來最後的溫暖,隨後夜幕降臨。
隨着最後一次練習失敗,秦天從抱枕上走下,回到原位。
他側頭看着即將落山的夕陽,看着觸手可及的黃昏,一時間有些恍惚。
已經過了這麼久嗎?
他連忙查看手機時間,已經是傍晚時分,妻子快放學了。
他走到手機前,看到直播間仍有9000萬人在線觀看,暗自吃驚。
天哪,這些人真是太執着了,一直在這裡看。
他本以爲隨着時間推移,觀看人數會減少,沒想到觀衆們的熱情如此高漲。
真是令人震驚。
“各位觀衆朋友們,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了。感謝大家的支持!如果明天沒事的話,我還會繼續直播,老時間老地點見。”秦天對着鏡頭微笑說道。
彈幕再次涌動起來。
【啊?這麼快就結束了?飯都還沒吃呢……主播,你考慮下我們這些把你當電子榨菜的觀衆感受啊。】
【老公下線了,這漫漫長夜該怎麼度過啊!】
【明早手都泡腫了?】
【又來了,你們每次都想佔主播便宜。】
【你們太過分了,主播只是下播而已,明天還能看啊。】
【明天真的能看到主播直播嗎?說不定主播明天就放我們鴿子了。】
【哈哈哈,說得沒錯,主播現在越來越愛鴿了。以前天天直播,現在動不動就鴿幾天。】
【如果明天我老公鴿了,那就是在我家景區裡練輕功去了。】
【喂喂喂,老公是大家的,怎麼就成了你一個人的了?】
【那後天老公來我家哦~】
秦天無奈地嘆了口氣,笑着迴應道:“我明天儘量不鴿大家,但如果有急事就真的沒辦法了,請大家諒解。”
“好了各位,我真的要下播了。今天的直播時長都已經是日常的兩倍了。”
說完,秦天不再給觀衆發彈幕的機會,揮手道別後直接關閉了直播間。
【本場直播收益:1038473元。】
秦天瞪大眼睛數着數字,漸漸露出驚愕的表情。
這場直播的收益竟然有一千多萬!
僅僅一天時間啊,而且自己還沒有整活、沒有求禮物,全都是觀衆們自發刷的。
甚至自己都沒有練劍、沒有飛針表演,就只是普通的輕功練習,還都是失敗的。
就這樣都有一千多萬的收益!
試想一下如果自己在直播中提劍或者展示劈開大巴車頭的絕技那收益豈不是能翻一倍?
這時秦天才想起虎雅平臺的運營負責人跟他說過這場直播的所有收益都會給他。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這場直播的收益應該只有現在的一半左右。
虎雅平臺就這麼把五百多萬的收益讓給了自己。
這算是他們的誠意嗎?
……
咔嚓。
這時,門鎖開啓的聲音清晰可聞。
秦天順勢擡頭,目光迎向大門的方向。
只見妻子穿着校服,站在門口,一邊換着鞋子,一邊投來好奇的目光。
“老公,你這是……在做什麼呢?”她看着秦天站在客廳中,面前是一個攝影設備,腳下則是一個形狀慘烈的抱枕。
那個抱枕的模樣,顯然經歷了不小的“摧殘”。
秦天瞥了妻子一眼,注意到她的目光始終在抱枕上徘徊,便解釋道:“我打算練習一下輕功,就用這個抱枕來輔助練習。”
陸婉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頭,但緊接着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哦,那你可得小心點,別讓自己受傷了。”
之前秦天練習飛針的時候,她覺得既枯燥又無趣,每次看一會兒就昏昏欲睡。
然後,秦天被人陷害,軍方和警方聯手追捕,讓她擔憂了好一陣子。
接着秦天開始練劍,她並未過多關注,以爲他只是厭倦了飛針,想嘗試些新的練習方式。
再後來,秦天開始直播賺錢,兩人經常一起外出享用美食。
直到那一天,秦天一劍劈開大巴車,轟動全網,甚至連她在學校裡的那些小姐妹們,一知道她是秦天的妻子,都瘋狂地巴結她,希望她能帶她們回家,與秦天見上一面。
陸婉堅決地拒絕了她們,好不容易纔擺脫了這些糾纏。
而現在,秦天竟然又要開始練習輕功了?
唉,真不知道這次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作爲妻子,也只能提醒他小心,注意安全了。
不過,她也很好奇,秦天之前練習飛針和劍術都成功了。
那練習輕功的話,是不是也能成功呢?
但這都是個未知數,無法預測,也不能肯定秦天一定能練成。
畢竟,她又不是秦天,根本無法完全瞭解他。
或許等到秦天練成的那一天,她只需要歡呼一聲“太棒了”,應該就足夠了吧……
想到這裡,她換好了鞋子,舒展了一下疲憊的身體,順勢躺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說道:“老公,今晚我們吃什麼啊?我不想做飯了。”
秦天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後隨口說道:“走吧,我們出去吃。”
“你今天直播又賺錢了啊?”陸婉饒有興趣地問道。
秦天點點頭,沒有說話。
陸婉打着哈欠繼續問道:“賺了多少錢?”
她打算根據秦天今天的收入來決定晚上吃什麼。
秦天沉思了一會兒,看似隨意地說道:“一千多萬吧。”
“哦,一千多……”陸婉的眼睛突然瞪大,像是醫學奇蹟般地從沙發上迅速站起,那精緻的小臉上寫滿了驚愕與震驚,結結巴巴地說道:“多,多少?一千,一千多,一千多萬?!”
秦天點點頭:“是啊,今天直播間的在線觀看人數有一段時間好像破億了。”
“什麼?!”陸婉再一次驚呆了,她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只覺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襲來。
這個男人真的還是她的老公嗎?
還有他直播間在線人數破億是什麼鬼?整個直播行業的主播加起來全天候的觀衆人數應該也就不到3億人吧?
但這還算是多的。
然而秦天當天的直播在線人數竟然破億?
這概念就相當於秦天把所有主播的觀衆都給搶走了然後以一己之力撐起了整個直播行業。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頭部主播問題了這簡直就是直播行業的領軍人物啊!
太不可思議了……
陸婉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回過神來。
直到秦天輕聲呼喚了她幾句她才擡起茫然的眼眸望着他。
“老公我今晚要吃雲海市最貴的餐廳!”陸婉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秦天微微一愣滿臉嫌棄地說道:“樓下小吃街就挺不錯的我們去那兒吃吧。”
“你賺了一千多萬啊!老公難道請我吃頓好的都不行嗎?”陸婉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秦天沉思片刻後說道:“再給你買瓶飲料。”
“啊!老公你真小氣!哼!”陸婉別過頭去假裝生氣地嘟起嘴巴。
秦天看着妻子的模樣無奈地搖頭笑了起來:“好了不逗你了趕緊去換衣服然後我們去吃飯吧。”
“不行今晚我就要吃最貴的!”陸婉堅決地說道。
“好好好趕緊去換衣服吧。”秦天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
櫻花國。
戰略會議室中,氣氛凝重。
在會議桌的主席位上,坐着一位身材並不高大,但目光犀利如刀的中年人,他的小鬍子爲他的嚴肅面容增添了幾分威嚴。
他環顧四周,看着櫻花國的高層們,神情冷淡。
他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鬆井石子的身上,那銳利的眼神彷彿能洞穿一切。
鬆井石子感受到這股目光,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他清楚自己已經被這位大人物盯上了。
鬆井石子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經引起了上面的注意,但他還沒有準備好面對那可能的嚴重後果。那種後果,對他來說,是難以承受的。
會議室內的氛圍變得越來越壓抑,對於鬆井石子來說,這不僅僅是一場會議,更像是對他的審判。
“鬆井總負責人,你是否應該解釋一下秘密研究所被摧毀的事情?”首相的聲音冷硬而無情,打破了沉默。
鬆井石子身體一僵,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知道,這是對自己的審判開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彷彿在等待他的回答。
鬆井石子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深深地鞠了一躬,“對於秘密研究所被摧毀的事件,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在管理和流程上存在嚴重的失職。”
他擡起頭,看着周圍的目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他知道,現在是爲自己辯解的時候,如果不抓住機會,他將再無翻身的可能。
他繼續說道:“秘密研究所的暴露,主要是因爲我們所僱傭的僱傭兵在潛入華夏雲海市進行交易時,被一個名叫秦天的神秘人殺死。這使得軍方有足夠的時間來尋找線索。”
“之後,華夏軍方根據僱傭兵留下的線索,很快發現了我們的計劃,並鎖定了秘密研究所的位置。他們迅速展開了一場針對秘密研究所的行動。”
“出乎我們意料的是,他們攻佔秘密研究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在短短的時間內,秘密研究所就被摧毀,我們根本沒有時間做出有效的應對。”
鬆井石子巧妙地利用語言將自己的責任降到最低,將大部分責任推到了僱傭兵的身上。
他的言下之意是,如果僱傭兵沒有被殺死,軍方就不會發現秘密研究所,也就不會有後續的行動和秘密研究所被摧毀的事情了。
聽完他的解釋,在場的人表情各異,有的若有所思,有的四處張望,還有的緊皺眉頭盯着鬆井石子。
坐在主席位上的小田次郎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問道:“也就是說,如果那些僱傭兵沒有被殺死,整個計劃就不會失敗了?”
鬆井石子低下頭,繼續說道:“我確實有責任,如果我能加強對秘密研究所的管理,如果能派遣更多精銳的部隊去保護,或者提前做好準備,那麼這件事就不會發生,我們的計劃也不會被破壞。”
他心裡卻清楚,即使增派再多的部隊,即使提前做好準備,也未必能抵擋得住華夏軍方的突襲。
因爲根據他看過的秘密研究所的監控畫面,那些守衛的死亡速度表明,即使增援一倍的人手,也只是稍微延長一下抵抗時間而已。
但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
小田次郎沉思了片刻後問道:“鬆井負責人,那名神秘人的身份查出來了嗎?就是殺死僱傭兵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