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臭流氓!”我怔住。
阿哥捂着臉,一臉受傷的看向那個小仙女。小仙女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沒想到還有如此強悍的一面!
阿哥眸子裡要起火了一般,伸手一把拽過仙女的胳膊,仙女的身子與他的胸膛激烈撞在了一起,
“你叫什麼名字?!”阿哥霸道的問那小仙女,
小仙女將他推開說道:“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呢?我告訴你別纏着我了!我,我有喜歡的人了!”
糟了!阿哥這是當了妥妥的第三者!可憐我阿哥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妹子,人家居然還名花有主了!
“那個人是誰?!”阿哥又想要拽那小仙女,不過人家靈敏的躲開,小跑到我身邊拉着我的胳膊。
我愣了一下,看着小仙子。她一臉的驚慌失措,看了看我,用那種哀求的眼神,小聲說道:“仙君,拜託了!”
拜託我幹嘛?我可是阿哥這邊的人!剛張嘴想要拒絕,那仙子突然大聲說道:“我喜歡這位仙君!從第一眼看見他就開始傾慕於他,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我的身子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雷了個外焦裡嫩,喜歡我?妹子,你這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啊!你忍心這麼對我麼?
我哀怨的看了一眼那個小仙子,她雙手合攏,做拜託狀。可是,我實在幫不了你啊!就不提我是個女人的事情,我要是敢和阿哥搶女人,阿哥非得把我殺了!就算不殺了,也會折磨我的。
我不易察覺的將小仙女拉着我的手拿開,她一臉楚楚動人的看着我,很是傷心,最後她一咬牙,一把抱住我說道:“仙君,雖然我只是個卑微的小仙,可是我對你的心是真的!”
“小仙子萬萬不可啊!千萬別喜歡我,我是一個你不能喜歡的人,你還是去喜歡我朋友吧,他叫桃黔,是桃林的一位上仙,你跟着他一定會吃香的喝辣的!”
女人不都想嫁給一個好人家麼?我阿哥權勢還都沾邊,小仙子要是跟着我阿哥的話,身份可是會尊貴不少,她應該會答應吧!
小仙子的身體柔弱無骨,抱着我的時候我心裡有一種深深的罪孽感,我可是女子啊,姑娘你可要擦亮了眼睛看!我阿哥一個美男子被她看成了女子,我一個女子被她當作男子,姑娘眼神真的有點問題了。
小仙子撒嬌似得搖了搖我的手臂十分委屈的說道:“我瞧着仙君你一襲白衣,渾身仙氣繚繞,而且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草藥香,都說這九重天上只有那太上老君喜歡穿着一襲白衣,整日研究丹藥,莫不是你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太上老君。”
“聽聞太上老君的容顏驚世絕塵,只要是女子見上了,一顆心也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你這帶着面紗,莫不是怕被別人看了容顏,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這姑娘還真的心細。
這身白衣是我拿的師父的穿的,身上淡淡的草藥香是因爲最近幾天都在煉丹房裡幫師父添置草藥染上的味道吧!
面紗——面紗是因爲我的臉見不得人啊!
我咬着嘴脣看了一眼阿哥,他憤怒的盯着我,我趕緊走到他身邊,然後告訴那個小仙女:“你,你真的誤會了,我並不是那大名鼎鼎的太白,只不過是太白身邊的一個小仙而已!”
那小仙女又跑過來抱着我:“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
“哎哎哎啊,仙女這麼是不是有些不妥?畢竟我們之間男女有別啊!”我伸手想要拉開她,她像個牛皮糖似得緊緊的摟着我的腰。
我的個子本來就不高,與她的個子差不多,她靠近我的時候,我們臉對臉,都快親在一起了,簡直讓我惡寒。
“我不管什麼男女有別,反正我喜歡你,跟你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的,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這姑娘難道還來真的了?不會的,她一定只是想拜託我阿哥而已,是不是我讓阿哥離開,她就不再糾纏我了?
這麼想着,覺得還是把阿哥帶走比較好,畢竟自己實在不想讓一個女人糾纏!我拉着阿哥就要走,將她抱着我腰的手拉開,
“小仙女,我師父讓我回家吃飯了!你也回去吃飯吧!”
然後拉着阿哥就跑,那小仙女死死的拽着我,我感覺她往我懷裡放了什麼東西,不過我管不了那麼多,這女人我真的怕了。
我回到兜率宮,才鬆了一口氣,然後低頭將那仙子塞給我的東西拿出來,是一個香囊,上面繡着鴨子?
我想了想,應該不是鴨子,應該是小雞?不對!是鴛鴦!阿哥陰沉着臉將我手裡的香囊搶了過去,“阿妹你這麼做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
我怎麼過分了?
“阿哥,你就跟她說我是一個女人不就得了!她再怎麼也不會喜歡一個女人吧?”
“不了,我要靠自己得到她的心,就算她知道你是女的,不喜歡你了,可是她也很有可能會喜歡上別人!”
我倒是覺得阿哥這話說的真不錯,還真看不出阿哥認真起來還真的有那麼回事。只是,人家姑娘好像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將香囊放進自己懷裡,然後就離開了。
顧長卿走了出來看着我說道:“是我去壞事,還是你去壞事?”
“你,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還跟蹤我了?”我上下打量着顧長卿,一襲紅衣妖豔至極,妖嬈的眸子蒙上了一層薄霧,似在看我,又像是不在看我,透過我看另外一個人一樣,讓人猜不透。
他跨出長腿,來到我身邊,拉起我的手,捏了捏說道:“你們一來我就猜到了,如果成功了也不會這麼快就一起回來,也不會一副這樣的一個表情。”
我一愣,也是,如果成功了的話,阿哥肯定是一臉的笑容。
但是我特別想說的是:女人那有那麼的好追?
“你以爲事情會那麼簡單?追女孩子肯定是要花一番心思的,那麼容易就到手了,以後就不會珍惜的,你們男的不都是這樣的麼?”我悶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