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磚硯就是用古磚爲材料,做出來的硯臺,這東西可是一點也不輸端硯那些名硯的。”
馬叔解釋道。
“原來如此!”左先生點了點頭說道。
“那這磚硯能賣多少錢啊?”這個纔是白寧最關注的。
“一般的磚硯賣個百十來萬的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這可是吳昌碩的硯臺啊!按我的估計,起碼也是五百萬往上了!”馬叔老神在在的說道。
“五百萬!”左先生的嘴瞬間就張大了,這白寧隨便逛趟潘家園就能撿到一個這麼大的漏,一千變五百萬,這是翻了多少倍啊!
白寧倒是沒有太過驚訝,而是心裡面在盤算着,這五百萬開發個電腦軟件,好像最多也就夠一個前期的開發費用,看來自己還是得抓緊時間掙錢!
不過儘管是不怎麼夠,但是白寧還算滿意了,今天這趟沒白來,這撿漏也不是每天都能撿到的啊!
“你這磚硯是用來自己收藏的嗎?”馬叔看着吳昌碩的磚硯愛不釋手,仔細端詳着,反覆揣摩着。
“不是,我就是今天去潘家園淘淘寶貝,換兩個錢花,最近的錢比較緊張。”白寧解釋道。
聽到白寧這麼說,這左先生瞬間瞪大了眼睛,你白寧還能缺錢花了?
那你地皮什麼的,隨便拿出來抵押出去換點錢怎麼都不至於來潘家園淘寶啊。
不過他倒是不知道白寧的細情,所以纔會這麼不理解白寧的做法
“你還能缺了錢?”
白寧苦笑點了點頭,他是真的缺錢啊!現在自己的身上是一分錢都沒有了,總不能自己真的拿着地皮去借錢吧!
這種事兒白寧還不至於去做,能通過別的途徑搞點錢,讓自己的攤子做的再大一些,自然是不會去借什麼錢,這也不符合白寧的理念啊!
只是這其中的緣由暫時還不方便給左先生解釋。
馬叔一聽白寧這麼說,也釋然了。
“小子,你要是放心我老頭子的話,就把這吳昌碩的磚硯交給我,我給你賣出去,保證不會低於五百萬,絕對不會虧了你小子的!”馬叔笑呵呵的對着白寧說道。
白寧略作思索,對着馬叔點了點頭說道:“這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我也不知道誰對我手裡的這玩意感興趣,馬叔有門路的話那當然很不錯了!”
“呵呵,你呀你,我這認識幾個老夥計,其中有對着文房四寶感興趣的,儘管交給我吧!”馬叔笑呵呵的指了指白寧。
事情既然定下了,這白寧也就放心了,自己的磚硯也不愁賣出去了,賣出去的價款完了左先生會直接打到自己的賬戶上。
白寧和左先生寒暄了一會兒之後,便告辭了。
白寧走出來了三花會,他看了看錶,時間還早,他準備先回公司一趟,看看葉初夏,鬥鬥地主,然後再和葉初夏回家。
他現在逐漸喜歡上了這種等媳婦回家的感覺。
白寧美滋滋的取上了車,向着卡梵納開去。
當白寧的車子行駛到距離卡梵納集團大樓還有二十多分鐘的車程的時候,白寧的電話響起。
白寧放慢了車速,拿出來手機一看,是葉初夏的電話。
電話聲一聲一聲的響起,白寧感覺到心裡一慌,爲什麼現在覺得這電話聲這麼急促呢,他沒有絲毫的猶豫打開了免提。
葉初夏的聲音從揚聲器裡面傳來:“白寧,你現在在哪兒那?”
白寧聽出來也初夏的聲音有點慌,而且聲音有些急,心道:“不好!出事兒了!”
“我在回公司的路上!”
“快回來,直接來我辦公室!有事兒!急事兒!”葉初夏咬牙切齒的說道。
說完了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白寧一頭霧水,他雖然知道這卡梵納集團肯定是有事兒了,但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兒,但是他還是不敢絲毫的耽擱。
白寧直接開啓了飆車模式,向着卡梵納飛馳過去,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生生的被白寧開到了五分鐘。
白寧停好了車之後,直接去了總裁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裡面不只有葉初夏在,還有林小小也在,兩個人均是面色陰沉,葉初夏的還在地上踱着步子,轉着圈圈,一看就是發生大事兒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白寧沒有一句廢話。
“我們的珠寶設計被剽竊了!”
“什麼?”白寧震驚了!
亞特蘭蒂斯公司的事情重演了!當時的白寧心中只有這一個想法。
白寧直接走到葉初夏的老闆椅上面坐了下來,對着葉初夏和林小小說道:“什麼情況!給我講一下!”
葉初夏和林小小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把這件事兒清晰的展示在了白寧的心中,又是太陽集團!
媽的!白寧在心裡怒罵着這個太陽集團。
但是他卻不能在葉初夏的面前表露出來絲毫不對勁的情緒,他得給葉初夏壓住陣腳。
現在的情況就是太陽集團抄襲了卡梵納的集團的第一款珠寶!
卡梵納的第一款珠寶還有三天就要開新品發佈會了,準備正式推出卡梵納的第一款珠寶,這也是卡梵納進軍珠寶首飾市場的一個標誌。
可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今天下午,太陽集團發佈了一款珠寶,這款珠寶的造型和卡梵納第一款珠寶的造型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
太陽集團的發佈會一開,卡梵納這邊就已經收到了信息,葉初夏上網一看,當場就楞在了原地,急忙找來林小小過來商量,但是林小小也並沒有什麼好的主意,只能把電話打給白寧了。
“太陽集團的發佈會爲什麼我們提前沒有得到信息呢?”白寧問道。
“集團的情報部門都是吃乾飯的嗎?”
“太陽集團是今天中午突然發消息要發佈新品,事先誰也沒有得到任何的一點消息,發佈會現場只邀請了幾個記者參加,發佈會的全程都是網上直播的!”
“現在全網的人都知道太陽集團發佈新的珠寶首飾了!”葉初夏有些沮喪,抱着頭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