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小心怎麼辦,太危險了。”
“沒事,我會小心。”
“明天必須記住這件大事,不然,晚上不許你動我。要是現在真出了點意外,那怎麼辦。”
“能有什麼辦,就讓我當爸爸啊。”
“你就會想,我們都沒有做好思想準備呢。”
我看得出來,蘇雅在這樣的時刻是幸福的,她是一個快樂的小女人。
蘇雅在我的身上,雙手抱着我的肩膀,將頭依靠在上面。我喜歡這樣被她壓着的充實,蘇雅只有一百斤樣子,她壓着我的時候,我能真切地感覺到蘇雅的存在,她就在我的身上。此刻,蘇雅就睡在我的身上,我們在這個冬天裡,用彼此的身體來給對方取暖。
我在她的脣上點吻着,一下,一下。
她看着我,幸福地嬉笑着。
“姐,你說,我爲什麼那麼想和你愛愛呢。”
“你告訴姐,爲什麼啊?”
“我想,一定是我太愛姐了,愛得我時刻都想進入到你的身體裡,感受着你。只要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很想用這樣的行爲來表達我心中的那份愛意。當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能真切地感受到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就在你的身體中享受着你帶給我的愛。”
“你離不開姐了,對吧。”
“嗯,離不開了,這樣的冬天裡,抱着姐,感覺真好。”
“我也是,抱着你,溫暖,很幸福。”
“以後,我就這樣每個晚上都抱着你睡覺,你就依偎在我的懷抱裡,聽着我的心跳。”
“安夏,我希望你永遠都這樣疼愛我,好嗎?姐渴望能被你這樣愛着的幸福。”
“姐,我會這樣永遠疼愛着你,我會讓你在每一個冬天的夜裡,都有溫暖。”
“那我也帶給你溫暖,好嗎?我們都給對方溫暖,我們都把愛給對方。”
看着蘇雅的那份真誠,我能感受到,蘇雅也在愛我。至少,在這一刻裡,她是很愛我的。我只能在這個夜裡用寬厚的胸膛,去溫暖着她,讓她在夜裡充實地睡去。
我迷戀着和蘇雅在激起時刻的那種狂
熱,我懷念着她在那一刻叫我小男人時的幸福。她在情意最濃的時候,會咬着我的嘴脣,會叫着我的名字,她甚至想要把整個生命都交給我。
看着蘇雅依偎在我懷中熟睡的樣子,我的心裡總會躍升起一絲絲的溫馨。就像自己有一個幸福的家,一個自己在用心愛着的女人。我們會在白天的工作中一起奮鬥,會在夜裡的激情中幸福纏綿,將彼此的心在那一刻都交給對方。
春節的幾天相處下來,蘇雅和媽媽的關係走近了,媽媽也真心喜歡上了這個未來的兒媳。我看着她們聊天時刻洋溢着的快樂,我似乎看到了未來自己的真正的幸福。我甚至再也不會去懷疑,蘇雅以後會離開我的身邊。
我彷彿已經看到了幸福就在眼前,就在明天,但真正屬於我的幸福,還是離我遙遠。我和蘇雅的愛情,儘管得到了雙方親人的許可,但我們能牽手走上紅地毯的時刻,還將面臨着更多荊棘的波折。
在老家陪着媽媽過完了春節,臨行前的晚上,我收到了白顏給我發來的第三個短信。大年三十的那個晚上,白顏也沒有回家過年與爸媽團聚,她忙碌了工作以後,我們彼此發了祝福信息。
她告訴我,這個春節,是和單位的同事一起過的。大年三十的晚上,她喝了不少的酒,一個人回到家中,突然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孤獨。
我發信息逗着她,說,要是我還在濱州,有我這個鄰居,她就不再會孤獨。
她開心着,知道我沒有在她的身邊,就故意的說着,你既然害怕我一個人孤獨,那你就來啊。只要有你這個鄰居陪在我的身邊,我就不會孤獨了。
我好想在那天晚上給她打一個電話,想到白顏一個人在家中,她說她很孤獨的時候,我的心裡突然閃過一絲的憐惜。但是,蘇雅纔是我的愛,我對白顏,那種憐惜和牽掛,或許,只是真摯的一份友情。
從家裡回濱州的時候,我給白顏帶了許多好吃的東西,這是我回家的時候,親口承諾過白顏的,要帶着家鄉最好吃的小吃。回到濱州以後,陪着她過第二個春節。
蘇雅面對我和白顏之間的這種親密的友情,她表現得很大方,沒有嫉妒。
有的時候,她也叮囑着我,讓我生活中能多多關心白顏。她說,一個女孩想要去愛一個人,不容易。
姐的大度,讓我很是感動,也讓我看到了這個女人最柔情善良的地方。
我回到濱州的第二天,白顏是早上的航班飛回濱州,她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我開車去機場接了她。白顏走出機場大廳,看到我的身影的時候,感覺就像是見到了自己在這個城市裡最親近的人一樣,突然歡喜起來。
“安夏,你還真有點良心,還會想到來機場接我回家。”
“你說了今天上午要回家的,我當然要來接你,累着了吧。”
“有一點。”說着,白顏把手中的包遞給我,自己就先上了車。“今天心情有點氣憤,我想揍人,氣死我了。”
等我放好她的箱子,回到車上,離開機場的時候,白顏憤憤地對我說道。
我看到她撅着嘴,像是受了誰的氣一樣,臉上全是委屈。
“我的丫頭今天怎麼啦,誰讓你受氣了,滿臉的委屈。給你安夏哥哥說,讓我去幫你出氣。”
“你怎麼去給我出氣啊,我都不認識那人,氣死我了,總是遭到騷擾。”
“騷擾?誰敢騷擾我的丫頭,你給他兩拳頭,讓他直接滾到醫院裡去。”
“是乘客,我纔沒有這個膽量給他兩拳頭。”
“說說看,他是怎麼騷擾你的,把丫頭氣成這個樣子。”
白顏打開了車載音樂,心裡到現在都還不舒服。我心裡想,不會是男乘客對她騷擾了吧。
“我給你說吧,這男人臉皮太厚了,一個四十歲樣子的男人,穿得挺體面的那種,像一個小資本家。我去給乘客倒飲料的時候,他就一直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當我倒完飲料,準備離開時,這男人竟然拉着我的手。我就問他,先生,你還有什麼需要嗎?你猜他在怎麼說?”
“怎麼說?他給你提了無理要求?”
“他說,小姐,你真漂亮,能留一個你的電話嗎?一會兒到了濱州,我想請你喝咖啡。”
聽到白顏這樣說,我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