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河蓮沒事,子路沒事、子路的老爹也沒事,方基石終於放心了。
受傷了都不怕,醫治一下好了。
要知道!古代的傷科技術相當地不錯。再則!古代人的體質也很強健,受點傷不算什麼。
只要有命在,麪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
這個時候的方基石,距離河蓮、子念、子路他們,至少還有四五十里地。
“撲通!”
在這個時候,馬再也堅持不住了,四腿一屈,賴在了地。
“唉!”方基石嘆了一口氣,只得從馬背下來。
既然河蓮與子念他們會合了,也安全了。所以!也沒有必要再去追趕了。
他盤腿坐在馬邊,調息了一會兒。也別說!老子傳授給他的“道家心法”還真的不是蓋的!也調息了這麼一會兒,他感覺自己的精神又恢復了許多。
那匹馬賴了一會兒,也自己爬起來了。它不僅累,還很餓,也很渴。方基石站起來去牽它,這匹馬以爲又要騎它,嚇得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它。
“對不起!我也是沒有辦法!唉!歇歇吧!”
說着!準備牽着馬兒去喝水、吃草。
馬見這傢伙還講理,嗷叫了一聲表示感激。然後!拼命地吃了幾口草。
方基石發現這匹馬好像很靈性,把繮繩放了,由它自由活動。然後!去找好的草源。等到馬兒喝完水回來,他又牽着馬兒去吃草。
吃完草,馬兒可能是感激他,不停地叫喚起來,還不時地跳躍起來。
看來!還真的遇一匹寶馬了呢?方基石心想。
他是現代社會穿越到古代來的,不知道什麼是寶馬。對於汗血寶馬、蒙古馬什麼地,他只是聽說卻並沒有見過。
這匹馬應該也是因爲主人跑得累趴下了,才放棄的。不!是跟客棧方面換了新馬,才把它留在了客棧內。要不然!主人可能是捨不得放棄的。
他算是撿了一個便宜,無意間得到了一匹寶馬。
在古代!馬是重要的交通工具。還別說,他還真的需要一匹寶馬。
跟現代社會一樣,要是沒有一輛好的越野車,想自由出行還真的不方便。
見馬又有了精神,他騎了去。也不用他指揮,這匹馬馱着他了官道。然後!小跑着往前方去了。根本不需要他操心,這匹馬知道你往哪裡去。
小跑了一段路後,馬兒又慢了下來,緩步而步。剛纔!是它在預熱。再則!剛剛吃飽肚子,還不能劇烈運動。作爲馬,它們的天性是奔跑,要讓它們停下來它們還不習慣。
“阿!你這匹馬不錯!兄弟!這是正宗地棗紅馬!”
這時!後面奔跑來了一個騎馬人,來到身邊後放慢了速度,下左右地打量了起來。
“棗紅馬?”方基石自然是一問三不知。
“棗紅馬產出北方草原,身長、削瘦,毛色泛紅,背毛黑!這是棗紅馬!”
“哦?”方基石仔細打量了一下,還真的那麼回事。“這馬行不?”
那人笑道:“行!你得寶了!你!”
“得寶了?”
“真正棗紅馬只有極北之地纔有,是胡人的國寶。我們大周的人哪裡有這等享受?有!也只有等到胡人來入侵我們大周,被我們大周擊敗,纔會有這等寶馬流落下來。一般情況下!這馬能跑,一般的馬是追不的。所以!流落在我們大周的棗紅馬一般除了用作戰馬外,平時扣着養……”
“扣着養?扣着養是什麼意思?”
“是不給它吃飽!”那人笑道:“這馬要是吃飽了,你關不住它。它只會想辦法把馬棚給踹了,然後跑掉!奔跑!是它們的天性。”
“這這這?”方基石不敢相信?
不過!又不得不相信!
在他換馬的時候,小夥計極力推薦他這匹馬,說它能跑。結果!還沒有跑一段路,這馬跑不動了。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還真的是那麼回事!這馬要不是餓了它,可能跑得還快。
“不信是不是?不信我往前跑十幾裡,你看你用多長時間追?”
那人說着,駕馬去了。還一邊回頭喊着:“記得追我!”
方基石搖頭笑了笑,覺得此人有意思。他繼續信馬由繮,一邊打開直播,觀看河蓮那邊的情況。
子唸的人殺人後,不敢回洛邑了,準備去齊國。順便!護送河蓮,保護子路父子。方基石心想:應該問題不大。不過!他還是不放心。
馬車在衆人的護送下,急馳了一段後,停在一處水塘邊。衆人都下了馬,到水塘邊來洗臉。先前的時候,他們身都弄髒了,都沒有來得及洗。
特別是河蓮,身都是血和年銀賊的腦漿。
子路和老爹的臉也都是血,其他人身都有血跡。
還有!戰馬身也有血跡。
這樣地一行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引人注目。
也在衆人擦洗身的血跡、換衣服、洗衣服的時候,從官道跑來了一匹快馬。
騎馬的是一個年模樣的人,佩帶着一把超長馬刀。
此人來到近前,把馬勒住,朝着現場所有人看着。最終!把視線定格在子落的那幾個手下身。
“你們?你們是洛邑城的兵士!”那人大聲問道。
衆人大驚!這才注意到,有人在看着他們。不過!片刻之後,大家都恢復了平靜。他們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知道怎麼應付對方。
既然來人追問起來了,倒不如先來一個死不承認。
見沒有人理睬他,那個年人又衝着河蓮喊道:“啞公主!你怎麼也在這裡?”
“誰?誰是啞公主?”河蓮本能地應道。
“哈哈哈!……”年人大笑。
見衆人迅速散開,一副準備戰鬥的樣子,年人也不再廢話了,迅速拔出佩刀,催馬前,朝着最近的人砍殺了起來。
“啊?”
現場頓時大亂!
幾個反應快的人,快速馬,摘下兵器,與年人搏鬥起來。其他人也都快速反應起來,作出各種應對之策。
這些人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人追過來?而且!還是個厲害地主。
河蓮跑到子路身邊,準備保護子路。子路則跑到老爹身邊,準備保護老爹。
經過先前的休息,和在車廂內的治療,子路和老爹的身體都恢復了一些,都可以慢慢地走了。這不?他們也到水塘邊來洗臉。
子念見又來了惡人,趕緊跑到河蓮身邊,準備保護河蓮。
子念、河蓮、子路、老爹四人在一起。
子念手持弓箭,作出射擊的準備。
河蓮與子路兩人各自拿着一把小刀,作爲防身工具。
老爹身體虛弱,只能勉強站立着。
第一會合之後,年騎馬跑了,雙方未分勝負。
騎兵打仗這樣,一觸即分,得跑一段路才能把馬掉個頭,再回來繼續打。
“你是誰?報名來!爲什麼要殺我們?”
“吳義!”年人一邊快馬加鞭,一邊答道。
“吳義?”方基石覺得這個人好像很面熟,可是想不起來?見吳義並非等閒之輩,他不得不催馬奔跑起來。
好!來試試這棗紅馬的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