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母后!莫要怪罪兄長,兄長年少無知,都是先生之過,誤導了兄長!”小王子姬匄說道。
“先生之過?”周景王臉色一變,應道。
“你?”皇后一聽,也是尊容失色,驚訝了一聲。
老子朝着小王子姬匄看着,臉沒有任何表面,真有那種波瀾不驚的境界。
其實!他更加地確定了:這個小王子姬匄不簡單。
方基石的內心也是不由地震驚了一下,覺得這個小王子不簡單。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暗示什麼?是在暗示:我這個先生可能會誤導太子姬猛,教導壞了他的兄長?
“匄兒少時跟隨在兄長身邊玩耍,聽那個先生說的,是他教導兄長那個方面的知識的……”
“誰?哪位‘先生’?”周景王急急地問道。
“回主!他已經畏罪自殺了!”皇后在一邊小聲地說道。
“誰?他都說了些什麼?說!”周景王衝着小王子說道。
“匄兒說不出口!”小王子姬匄說道。
“說!你懂事!說!沒有外人在場。”周景王點頭鼓勵道。
“他還脫了兄長的褲子,把那個掏了出來,還那個了……”
小王子把那個畏罪自殺的先生如何教導少年姬猛擼,如何與宮女那個,以及女1性的生1理1結1構,等什麼地說了一遍。
那天回來後,他把他知道的事都告訴了母后。母后大怒,派人去找那個“先生”,結果那個先生知道後畏罪自殺了。結果!給少年姬猛帶來了“惡因”,後來了太子姬猛現在的“惡果”。
其實!在很早以前,這位先生向少年姬猛灌輸這些不良知識。只是那次被小王子給無意撞見了。小王子姬匄精明,覺得這些知識不堪入耳,回來告訴了母后。
有人爲了打破局面,在皇子面前傳輸不健康思想,進行毒害,以及製造混亂,他們好趁渾水摸魚,或者達到自己的某個目的。
“所以說!給皇子請先生一定要慎之又慎!”老子在一邊插話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方基石也忍不住說道。
小王子趕緊起身,先來到太史李耳也是老子面前,雙膝一屈,跪下磕頭道:“太史是當今大才,姬猛願視師如父,聆聽先生教誨。”
“哈哈哈!”周景王見狀,不由地笑了起來。
“匄兒!”皇后也驚訝地叫道。
“好好好!我李耳沒有成爲小王子的啓蒙先生,真是一大撼事!好好好!我願做你的科老師!起來!起來!起來!”老子說着,也站起身來,來到周景王的案几前,雙膝跪下。
“李耳願做小王子的先生!”
“好好好!準了!準了!”周景王趕緊答道。
“太史是當今天下大才,博覽羣書,匄兒!當聽從先生教誨,不可口是心非!”皇后叮囑道。
“匄兒記住了。”小王子答應道。
“大周的那些藏書,先生大概都看了一個遍吧?”周景王問老子道。
“回稟主!沒有!李耳還沒有看到三分之一!李耳更多地時間,都在整理、修復殘缺的古籍……”
大周的圖書館內有無數古籍,可由於年代久遠,有許多竹簡面的繩索都爛掉了。結果!竹簡混淆到了一起。所以!要想把這些竹簡重新編輯起來,看書都要廢時間。
以前老子是在大周守藏室內從事這份工作的,也因此讀到了無數書籍。他的學問,大多是在研讀古籍得到的。
如果你不動腦筋,你根本無法從事古籍修復工作。
這一項工作,也只有老子這樣地書呆子才適合,別人還真的做不了。
老子迴歸本位坐下,小王子姬匄又來到方基石的案几前,雙膝跪下,給武學老師磕頭。
“魯國大神情深義重,胸懷寬廣,乃當今之世少有的武全才,姬匄願意追隨先生,做一個武德兼備之人……”
“等等!等等!”周景王忍不住打斷道:“你怎麼這麼能說會道了?誰教你的?”
“回父王!匄兒是從書學來的。”
“說實話!”
小王子轉了一個身,對周景王說道:“是母后教我的!”
“母后?你母后?”周景王把視線轉向皇后,有些不悅。
皇后趕緊動了一下身子,解釋道:“臣妾也問了一下太子的事,才聽聞了一些外面的事。這不?才自語着說了,匄兒他記住了。這個匄兒……”
說着!皇后看向小王子姬匄,面帶怒色。但是!她的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這也是她想要的結果!
這樣做,才能得到夫君的注意。
咱家雖然姬猛不爭氣成爲廢人,可咱們還有一個匄兒啊?你不要相信那個姬朝,王子朝也一樣靠不住。一個人專門鑽營權力,營私結黨都不是什麼好事。
其實!今天的一切際遇都不是巧合,都是有人暗安排的。皇后的不請自來,以及小王子姬匄的不請自來,都不是巧合。而且!來的也都是時候。
她們兩人的到來,都是在劍拔弩張的關鍵時刻。結果!由於他們的到來,沖淡了當時的氣氛。
方基石見這個小傢伙精明,心裡喜歡。
小王子剛纔所說的話,並非完全是別人教他說的,並不是他背課一樣能背出來的。而是!這傢伙有那麼聰明,他多少是懂得其的一些道理的。不然!讓他背課他都背不下來。
再則!他的臨場應變能力,也不是別人可以教的。算有人現場教導他,他也不一定能應付得過來。
所以!這個小王子姬匄,是個不可小覷的人物。
方基石也學着老子的樣子,離開席位,來到周景王的案几前下跪,作出保證。
“方基石願做小王子的武學老師,學武修德,不辱使命!”
“快快請起!快快請起!來人!準備酒菜!寡人要請兩位先生喝酒!”
“喏!”老監答應一聲,出去了。
皇后也起來告辭。
老子、方基石兩人趕緊起身跪送。
小王子作爲未成年人,沒有參加宴請,跟隨在母后身後走了。
太子姬猛以太子身份,留了下來。再則!他還沒有與武學老師全面溝通,還不能此離開。父王沒有開口,他也不敢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