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扭打在一起,葉白在虛空中畫出一枚符籙,順手點在哈士奇腦門上。
哈士奇頓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一臉呆滯的趴在座位上,眼神睿智的看着葉白,眼珠子轉來轉去。
葉白把項圈套上,然後和繩子連在一起。
哈士奇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
這種普通的繩子,他稍微一用力,就斷了,根本困不住他。
等葉白一放開符籙,他就逃跑。
葉白看着哈士奇,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等我解除符籙,你就逃跑,你想的美。”
葉白說完這句話,隨手再次畫出兩個符籙。
一個點在繩子上,一個點在哈士奇身上。
一個加固繩子,一個限制哈士奇體內的靈力。
窮奇見狀,露出絕望的眼神。
想不到他堂堂窮奇,竟然有被狗鏈拴住的一天。
葉白收回哈士奇額頭的定身符,讓他恢復行動能力。
哈士奇面無表情的起身。
葉白帶着他和小白下車。
跟在身後的哈士奇,偷偷的用牙齒咬住繩子。
葉白感覺到繩子的晃動,回頭看去,卻見哈士奇眼神看着四周,一副看風景的模樣。
葉白眯了眯眼睛,便隨它去了。
葉白帶着哈士奇和小白,來到商場和樑覓會合。
卻見樑覓身旁還有一位女子。
見葉白過來,樑覓介紹道:“這是我閨蜜周錦,現在在鵬城大學當老師,這是我男朋友葉白。”
“你好!”葉白打了個招呼。
周錦也笑着點了點頭,只不過神色中卻暗藏着一股愁容。
“你什麼時候還養狗了啊!”
樑覓蹲下身子,摸了摸哈士奇的狗頭,好奇的問道。
哈士奇眯着眼睛,一臉的享受。
美女身上可真香啊!這樣想着,哈士奇就要往樑覓身上湊過去。
“前幾天剛養的。”
葉白一臉微笑的回答樑覓,順便朝哈士奇肚子上踹了一腳,讓它滾一邊去。
“哎呀,你踹他幹嘛?這不是挺可愛的嗎?”
“他是條老色狗!”
哈士奇見葉白誹謗他,忍不住吼了兩聲,引的過路人諸多目光。
葉白猛地瞪了他一眼。
本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想法,哈士奇這才老實了下來。
然而腦子裡卻突然冒出了一整套裝修計劃。
我是窮奇啊!爲什麼會想到拆家?
變換爲哈士奇的窮奇,猛地搖了搖頭,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袋。
吃過午飯,葉白跟着兩女逛商場。
說是逛商場,其實就是讓葉白過來做苦力的。
葉白把哈士奇交給小白牽着,自己手上則是大包小包的東西。
樑覓買東西從來不知道什麼叫貴。
只要是她或者她閨蜜看上的,一律買下來,連講價都不帶講的,看的葉白直抽抽。
期間還幫葉白買了幾套衣服和鞋子,各種款式的都有。
真是個敗家娘們!
葉白跟在兩女身後默默地吐槽。
他已經把東西往車上送了一趟了,現在身上又掛滿了大包小包,甚至小白身上也是。
不過一想到梁氏藥業,葉白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敗家娘們可比自己有錢多了,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幾人一路逛,一路買,哈士奇在身後一下往左一下往右,不停的朝身邊路過的女孩身上蹭。
終於,樑覓帶着她閨蜜一頓買買買之後,車子再也放不下其他東西了。
葉白和樑覓一起送周錦回到鵬城大學。
再次來到鵬城大學,葉白突然問道:“周老師,你們學校最近發生的事情,你住在這邊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周錦聽罷,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有些磕巴地說道:“我們學校很正常啊,最近沒發生什麼事!”
葉白笑着說道:“有人找我,幫忙解決你們學校的這件事,所以不用瞞着我,有什麼想說的可以跟我說。”
聽到葉白這麼說,周錦有些沉默。
她不知道葉白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也不知道葉白說的是真是假。
不過從葉白的神情中看來,他並沒有在說假話。
這件事學校捂得很嚴,雖然現在學生之間有一些小道消息在傳播,但是這也是因爲拖得時間太長了的緣故。
學校的大部分老師都不知道此事,至於她爲什麼會知道,這完全得益於她老爸是學校的校長。
不然,憑藉她一個導師是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
想到這,周錦放鬆下來,輕聲道:“要說異常,我還真有一個,這件事現在只有我爸知道,就是我晚上睡着的時候,老是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感覺很遠,但是我醒過來卻又聽不到,很奇怪的感覺。”
“這件事就是從學校的學生開始昏迷的時候有的,以前從來沒發生過,而且我明明睡着了,但是我卻感覺自己是清醒的。”
葉白聽完周錦所說的異常,不禁陷入沉思。
他不清楚那些昏迷的學生是否有這種情況,而且她們現在全部陷入昏迷之中,他也無法查證。
不過,周錦卻還沒有陷入昏迷,這說不定會是一個突破口。
而樑覓坐在車上,聽着兩人的對話,臉上露出了茫然之色。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啊!”
葉白回過神來,笑着說道:“鵬城大學最近這幾天發生了一件怪事,每天早上起來都有女學生昏迷,只是純粹陷入沉睡,而且越來越多,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快要壓不住了,學校不得已才找到我們事務所,請求協助。”
“這件事情到現在沒有找到原因,我今天早上到看了一下,暫時也沒有頭緒,準備等下晚上再去鵬城大學一趟,正好周錦是鵬城大學的老師,我就試着問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有意外收穫。”
樑覓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說這幾天不太舒服,情緒不太好,是因爲這件事吧?”
周錦無奈的點了點頭:“因爲這件事,我最近都沒睡好,太詭異了!”
“本來不知道還好,但是我睡着之後有人喊我名字,我跟我爸說了,我爸纔跟我說學校的這件事,我總感覺這件事跟我有關係,所以最近我晚上都不敢睡覺。”
周錦說完,臉上露出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