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先生,你再考慮考慮吧。我的這些兄弟們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你要是讓他們不滿意,那麼我可就管不住他們了。到時要弄得缺胳膊少腿的,那可就別怪我了。”吳文把對狼的恐懼心拋到一邊,威脅起莊秋來。
吳文這麼有信心,也是基於大雷,他可是知道大雷的戰績。
幾年前,在一條小巷裡,憑着一根鋼管硬着追着好幾個拿着砍刀的刀手打,硬生生的打出小巷戰神的名號出來。
“小吳,別和他囉嗦了,湊他一頓,他就會服軟了。”
見莊秋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着吳文,大雷冷哼一聲,就要動手。
“你真的要跟我動手嗎?那你做好準備了嗎?”莊秋看了一眼大雷。
大雷被莊秋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裡發毛,那感覺就像是被一頭猛獸盯着一般,有一種離死亡很近的感覺。
“做你媽的準備,老子可不是嚇大的。”
大雷惡向膽邊生,強壓心裡恐懼的感覺,手裡的鋼管,就朝着莊秋當頭砸下。
大雷手裡的鋼管還沒有砸到莊秋的腦袋上時,莊秋一記高鞭腿就踢中了大雷的臉部。
大雷頓時覺得自己的臉部一陣劇痛,而且感覺到自己嘴裡的幾顆牙齒鬆動、脫落,再混合着鮮血,從嘴裡噴出。
接着,大雷整個人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還好這外面是泥土地,要不然不得整得腦袋開花啊。
莊秋一腿能夠把500斤的棕熊踢倒,踢個200斤左右的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大雷倒在地上,一陣的頭昏眼花,爬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
當然,這也是莊秋留了力,要不然大雷的腦袋絕對會像是西瓜一樣爆開的。
見自家老大爬不起來,兩個小弟頓時上前把大雷扶了起來,憤怒地道:“大嘎,一起尚,給我弄屎他。”
因爲牙齒被打掉,大雷說話都漏風了。
莊秋一腳不僅把他的牙齒踢掉了,還把他的膽氣給踢掉了,只知道以多欺少。
當然來之前,他的打算也是以多欺少。
老大一聲招呼,小弟們頓時就朝着莊秋衝了過來。
“上,咬手和腳就行了。”
小灰和小白頓時就朝着人羣衝了過去。
兩頭狼都是被強化過的,力量、速度、敏捷、咬合力都遠勝一般的狼。
像小灰,被強化後都敢跟棕熊幹仗了。
兩頭狼衝進人羣裡,就像是衝進了的羊羣一般,咬得大雷的小弟們一陣鬼哭狼嚎。
小弟們瘋狂的揮舞着手裡的木棍和鋼管,想打到小灰和小白。
但小灰和小白的速度卻是遠勝他們,木棍和鋼管根本就砸不到它們。
反倒只要他們速度一慢,小灰和小白的牙齒就被咬到他們的手碗和腿部。
只幾分鐘過去,莊秋都沒有出手,小灰和小白就被一幫人全部都放倒了。
連吳文都沒有放過,他的屁股被小灰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差點都被撕下來了,現在正趴在地上慘嚎。
而這時,莊貴和村裡的一些村民聽到動靜都趕了過來。
“秋娃子,這些都是什麼人?”莊貴看到吳文、大雷他們的慘樣,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貴叔,這個人叫吳文……”
接着,莊秋就把吳文來村裡威脅自己的事情告訴了莊貴。
莊貴一聽,臉頓時就冷了下來:“豈有此理,竟然敢到莊家村來鬧事,秋娃子這些人你想怎麼處置?”
莊貴好歹是莊家村的村長,這些傢伙竟然敢到村裡來鬧事,這擺明是不把自己的這村長放在眼裡,原本看着有些慘的場面,好像有些輕了。
本來看到村裡的村長來了,吳文還以爲自己得救了,可是聽到莊貴的話,他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
“村長大人,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吳文只能使用自古以來的老辦法,求饒。
“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來了。”
“是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家裡的還是八十歲的老孃,三歲小兒要養啊。”
見吳文求起饒來,一幫小弟也跟着求饒了。
他們可是知道,一些村子裡的人下手可是很黑的,他們怕啊。
莊貴看了莊秋一眼。
“讓他們寫下保證,然後就讓他們滾蛋吧。”莊秋道。
“我們寫,我們寫。”吳文連忙點頭。
在吳文寫保證書的時候,花月樓這時也發現外面有些不對勁,走了出來。
看到莊秋院子外面的圍了很多村民,連忙走了過來。
看到大雷他們一個個的慘樣,花月樓連忙來到莊秋旁邊問道:“莊爺,這些傢伙是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花月樓的房間隔間效果太好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莊秋只能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再說了一遍。
“我去,他還真敢派人來威脅、報復,我看他的店是不想開了。”花月樓憤怒地道,之前自己還誇下口,現在人家就來了,自己的臉真被打得‘啪啪’響。“莊爺,你真是太好說話了,要我的話,我一定要送他們坐上十幾年牢。”
“算了,算了,這些人也只是聽別人的命令。”莊秋關不在乎。
“莊爺,你放心好了,黃金海岸既然趕動手,那就是打我花月樓的臉,打我花家的臉,老子明天就讓他關門大吉。”花月樓恨恨地說着。
說完,花月樓就走到一邊去給家裡打電話了。
莊秋可是老爺子的救命恩人,這些傢伙竟然敢對莊秋動手,那就拿黃金海岸開刀吧。
黃金海岸是有人,但在花家的眼裡,還算不上什麼。
而吳文聽到花月樓的話,臉色那叫一個慘白,他知道黃金海岸這次是徹底玩完了。
花家那可是南省最頂級的家族,得罪了他們,只有一下場,就是完蛋。
沒想到莊秋竟然還有一個花家的朋友,這……這怎麼可能。
寫好信書後,吳文和大雷一夥人,就連忙離開了莊家村。
“小吳,你放心,這次我們失敗了,但下次我們小心一點,還是可以把場子找回來的。”大雷恨恨地道。
“沒用了,我們完了。”吳文臉色那叫一個慘白。
“你怎麼能夠這麼說呢?”大雷鄙視了吳文一眼。
“剛纔那裡有花家的人,莊秋這個人和花家有關係,這次不僅是黃金海岸完蛋了,大雷哥你也會被牽連。聽弟弟一句話,你還是早點離開長市吧。”吳文對着大雷露出一個悽慘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