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
“就是啊,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人。”
“也就是莊爺脾氣好,要是我打他八百個來回。”
“不,過這個人不僅僅牛在人品不好,更重要的是,居然能在被打臉之後,還這麼的理直氣壯,這個可不是一般的臉皮的人能夠做到的啊。”
“噗,樓上的,你真的真相了。”
“不過這個人還是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可不是嘛,現在這社會,就好像臉就是給好人留得,那王八蛋要臉都沒用,都懶得洗。”
“花老大,你剛怎麼沒踹他一腳呢!”
……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都氣憤到的吐槽着剛纔離開的那個劉亮。
葉婉兒也神色有一些尷尬。
不好意思的看着莊秋說到。
“真是對不起,沒有想到會搞成這樣。”
莊秋笑着擺擺手。
隨後看着剩下的幾個人說道。
“你們幾個怎麼說,要是可以的話,明天我就去請了律師來,給你們看合同的事情。”
那幾人面面相覷,隨後說道。
“您等一下,等晚上回去我們和家裡的老人商量一下,畢竟我們這上邊還是有大人的,我們現在拍板了也不算。”
“對,你放心,莊秋哥哥,回頭他們有結果了的話,我來負責告訴你。”
葉婉兒連忙說道。
似乎還在爲之前劉亮的事情感到愧疚。
趙貴平笑着點點頭。
“好,那我就等你們的消息好了。”
隨後莊秋送走了幾人,坐在院子裡和衆人閒聊起來。
“該說不說,這次來這裡,還是收穫挺多的。”
花月樓感慨的說道。
之前花月樓還是很少機會能夠接觸到這些事情的。
莊秋也仰着頭,舒服的躺在院子裡,感受着鄉下的寧靜。
“怎麼,少爺也感受到了人間疾苦了?”
花月樓笑笑指指另一邊留着口水的男人說道。
“我覺得,那個纔是正經的少爺,我還好。”
莊秋看了一眼一旁的粉嫩男,感慨的說道。
“這就是人生啊,有的人一輩子奮力向前,但是最後所收穫的,也因自身的起點太低,或者是十分有限的眼光和格局而束縛了自己,有的人,則連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是處於什麼位置都不知道,渾渾噩噩,得過且過。還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羅馬,很多事情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接觸到。甚至連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東西和人存在都不知奧。”
“這可能就是你們說的,世界的參差吧。”
莊秋笑着看着直播間的水友說道。
衆人立時也感慨起來。
“可不是嘛,就那個小帥哥的那個大牛,這東西,要是出生的時候沒有,那麼這輩子都夠嗆有了。”
“哎,人啊,知足常樂就好。”
“可不是嘛,纔有飯食就想衣,衣衫華貴想嬌妻,嬌妻有了還不夠,還想身旁妾解衣。這人要是老這麼想,就沒個頭兒。”
“但是很多時候,也不是物質上的問題,人得緊跟時代的步伐啊,不然就像是這樣,被時代逐漸的淘汰了也不知道。”
“哎,可不是嘛。”
……
莊秋看着直播間的水友說道。
“是啊,所以很多東西還是看自己,只要自己有這個本事,或者說,願意去接觸一些脫離舒適圈的東西,我覺得,這個世代還是機遇很多的。所謂,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啊。”
花月樓在一邊聽着笑着說道。
“怎麼搞個直播賣貨,搞出來這麼多的人生感慨啊。”
直播間的水友聽到這話,紛紛吐槽到。
“花老大,你這種土豪是不會懂我們的。”
“就是啊,有錢人哪裡懂得我們這些煩人的苦惱啊。”
“可不是嘛,這就是夏蟲不可語冰啊。”
……
花月樓挑眉說道。
“你倒我們每天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啊,我們也有很多你們不知道的煩惱好嗎?”
莊秋接過話題。
“總之,人生,努力生活,總不會太差的。說不定就會遇到我這樣的傻子,上按着給你賣東西,幫你賺錢呢。”
“哈哈哈哈。”
……
夜色深沉,衆人暢聊之後,也就各自散去了。
第二天莊秋倒是久違的沒有早起。
反正也沒有什麼欣賞茶葉的任務了。
剩下的幾種大類的茶葉,等有機會了再給直播間的水友講吧。
或許是因爲心裡無事的緣故,莊秋一口氣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一點多。
而莊秋起來之後,花月樓和粉嫩男還在各自的房間裡面打呼。
莊秋搖搖頭,下了樓,想着做點什麼吃的。
打開直播。
“嗨嗨嗨,莊爺,你今天可是起晚了。”
“老公早上好,,哦不,應該說下午好,我都要結束午休去工作了。”
“莊爺,昨天晚上是不是跟那個小帥哥折騰到很晚啊。”
“樓上的,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不要懷疑,肯定一點,丫的就是在開車好嗎?”
“對對,不要懷疑,請篤定。”
“老公,今天也是愛你的一天呢!”
“話說花老大和那個粉嫩男呢?”
……
直播間的水友剛問完,莊秋就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咚咚咚的動靜。
剛把直播設備對準樓梯口,就看到花月樓和粉嫩男兩個人睡眼朦朧,衣衫不整的就下來了。
“哇哇哇哇!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不,不能,我嚴重懷疑這是VIP資源泄露了。”
“救命啊, 我的思想又齷齪了。”
“樓上的,不是你齷齪,是畫面真的本身就是限制級的。”
“這昨天晚上怎麼搞的這麼激烈啊。”
……
莊秋看着樓上的兩人,再看看直播間水友的彈幕。
忍不住笑了出來。
“鈴鈴鈴。”
一旁的手機適時的響起。
莊秋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想了想接了起來。
“喂,莊秋哥嗎?”
莊秋聽到對面葉婉兒的聲音嬌滴滴的傳來。
“是,怎麼了?”
“那個……那個……”
葉婉兒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有什麼你直說就好了。”
莊秋開口說道。
“那我就只說了,莊秋哥,你別生氣。”